“碧凝夫人,我说什么来着,千万不要招惹我!不然——“手指,慢慢的划过剑背,抬眼,望了望一手持剑的雪霜,云意幽戏谑的神情变得深重而又沉溺。
“你——你敢杀了我!别忘了,我是有任务在身的,要是出了差错,看你们怎么担待的起!“故装强悍的张倩柔,挺直的腰杆,言语振振。
“呵呵!我的碧凝夫人,有件事,我想你是搞错了!派你来此,虽是父皇下的旨意,但他未必就上心!他只不过是看在你熟悉天预报的份上才会选的你,你以为你还真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人物了?呵呵,简直不知深浅!”
不屑的话,自云意幽口中响起。说吧他放下手,满脸笑意的转身而去。见此,雪霜冷冷地放下剑,也不发一言的跟了出去,只剩下一脸狰狞的张倩柔,独自在屋内,久久没有离去……
翌日,四国大会正式举行。
在天喻皇宫的赛马场上,各国之人都列位好,或站着,或坐着等待萧育发令。
这是四国大会的历届规矩,为表各国友好,在商谈正事前,都会进行一系列的比赛项目,以促进几国之间的交流。
曾经的友好,演变成了今日的争夺,皆是代表国家,没有一人是愿意输得,所以,虽说是友谊比试,但在场的人,无一例外会尽全力去抢夺这第一的!
今天的状况有些微妙,在大战中刚败的东盛,势必要在这几轮的比试中占得鳌头,不然以他们现今的样子,势必会招来轻视,而且弄的不巧,说不定招来其他几国的联合围攻!
所以今日,他们只能赢,不能输!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今日的战况会越加的激烈。各国都想借此来压制东盛,虽不一定要攻打他们,但最起码从感情上出一口恶气。
“第一轮,马试!”掌事太监尖着喉咙,大声的向场下宣布这一指令。
只见随着一声令下,四匹野马脱缰的冲出栅栏,狂奔的马场下。
“本轮,哪位将士能在野马背上撑到最后,就代表哪国获胜!”掌事太监话还在说着,就见顷刻间四个身影立刻飞向了场上。
扭,拉,夹,拽。
搏战中已有两名将士被甩于马下!场上,何子须奋力的与野马交锋,旁边,是一名魁梧的东盛将士。
“呀!”猛的一声大叫,何子须双手紧紧拉着野马的鬃毛,因为没有马鞍的支撑,他只能靠双脚来固定自己的平衡。
马,疯狂的奔跑。驯马这种项目,是极其具有危险性的,一个不巧摔下来便会有性命之虞!刚才那两个星辰和赤落的将士,都是在马还未发狂时不慎掉落,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可眼前的何子须不同,他身下的吗,正处于极度的狂躁之中。因是身体被束,毛发被扯,它狂乱的在场上乱扭,激起尘土一片。
“圣上,你们天喻的将士真是应用,马都狂成这样了都忍着坚持着,实在另意幽佩服!”
“三皇子哪里的话,你们东盛的见识不也一样威猛,马儿在他身下,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座上,萧育笑笑的说道,虽面色清淡,但望向场中的眼神,却是透露粗深深的担忧。
野马,跑得更凶猛了,来回不断的踏着蹄子,忽然它一个起身,前蹄高高的扬起,何子须一个失手,身体被狠狠的抛了起来。
“啊——”星辰国的小公主,见状不忍于心,猛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众人之间半飞于空中的何子须,身体失了平衡,头朝下的猛然坠落。
“子须!”座下,工部尚书何锋猛的站了起来,他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落马,心中着急万分。
就当众人都为生命垂危的何子须感到担心时,一条长长的白绸忽的从后方伸来,将即将落地的何子须轻轻一带,他整个人就安全的向场外的绿草地上滚去。
是谁?
眼见这一幕,众人心中都有着大大的一个问号,将如此危险华为平淡的人儿,他,究竟是谁?
云意幽此时嬉笑的看着场上,严重,却是浓浓的凝重。旁坐,暮炎皇子和祖正大人都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真人的现身。
风,扬起了墨发!白衣中,一个身影缓缓落下,清冷的眼神,绝美的容颜,傲然卓世的气质,在场的人都是一片惊叹。
“好美……”话语,不自觉的从口中叹出。竟是出自星辰国的那个小公主。此时,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大眼中,写满的是羡慕和崇拜。
可是对于她的动作,没有人会在意,大家只满足于她将事实说了出来,而不理会于现在是什么场合。
白衣单膝跪地,轻轻的打了个响哨,突然间,那原本还发着狂的页码竟然开始不再燥怒,它沿着马场跑了几圈,最后慢慢的停了下来。
“好!姑娘当真高人,今日老夫开眼了!”猛的一拍手掌,大声称好,祖正面露咱色,整个人站起来以示敬意!
“老夫赤落祖正,不知姑娘大名?”直直的对上白衣,双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光彩。
“任飘零。”
淡淡地一句话,惊得四座皆起。暮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满心的不可思议!原来她就是安格战场上,使人闻风丧胆的任飘零!竟,如此清冷出尘……
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暮炎毫不掩饰心中的赞赏,他微笑的点头示意,表情真诚而欣赏。
同样轻点头,微微示意,白衣慢慢走过身边,惹得一旁的小公主一脸神往,连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呢!
“想不到你就是任飘零!果然好气质,好风华!”浮着羊角胡子,祖正赞同的点点头。
“祖大人过誉了!”微漾着笑意,身影走了过去,来到萧育面前,任飘零淡淡地说:“飘零你请自来,还清皇帝哥哥不要怪罪!”
“不会!要不是你及时出现,子须他此次定时在劫难逃!飘零,朕要好好谢你!”微笑的点头看,心中隐忍。天知道此时萧育有多想她在怀!可是众人于前,他也只能微笑着自称为朕。
“这就是任飘零?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怎么两人差距这么大?”一旁,笑得戏谑的云意幽微侧着身,对张倩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