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微居噘起樱桃小嘴就是不说话。赵逍遥也不管那么多了,猛得一低头就吻住了美那嘟起的樱桃小嘴,甜甜的,柔柔的,这种滋味真好。
“嗯!”
刘*,翠微居又是一声娇吟,年轻男人的好象再次点燃了她体内的,只要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身体一接触,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和渴望激情的心灵便跳得非常快,呼吸也明显的急促,芳心更是乱跳得厉害。
手机铃声的响起,让她快失去理智的神情恢复了不少,赵逍遥也知道这样做不好,放开了怀中的美,专心的开车。刘*,翠微居娇怒的白了年轻男人一眼,然后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红色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便兴奋的接通了。
“阿薇吗,我是白石!你现在在哪里?”
“白石呀,我,我在回市区的高速公路上。”
刘*,翠微居听着电话里丈夫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年轻男人,自己刚才还与他纠缠不清,现在却要装着没事似的与丈夫通话,这种境况,真是让她不知是羞也好还是兴奋好。
赵逍遥假装没听到她在打电话一样,专心的开着车子。刘*,翠微居一看赵逍遥没什么反映,便将头转向车窗一边,压低了声音轻轻问道:“你在哪呢?”
“我在市区呀,今天上午刚到的。”
“什么,你在市区?”
刘*,翠微居听到丈夫就在市区,这下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乱了起来。
“怎么,你不想我来吗?”
路白石在电话里问道。
“那,那里,我,我当然想了。”
刘*,翠微居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更低了,赵逍遥突然笑了。
刘*,翠微居一听到赵逍遥笑了,脸上的红霞更多了,一手捂着电话筒再次将声音压低了说道:“我马上就到市区,到时再和你联系。”
说完便挂了电话。
赵逍遥笑道:“你怕什么?”
刘*,翠微居脸一红,娇声道:“混蛋!我会怕你吗?”
“那你干嘛说话那么轻,怕我听不到,还是怕你电话里的人听到呀?”
“你,你,你混蛋,大色狼!臭猪!”
刘*,翠微居真的不是很生气,反而觉得内心兴奋得很,和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斗嘴,竟然能给自己带来兴奋,特别是刚才和他那乱了分寸的亲吻,以及他的,竟然让自己兴奋极了,就连那兴奋的都打湿了那娇嫩的花瓣。
赵逍遥得意的瞄了一眼美,心里的不减反而增加了许多,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手握住美的纤纤玉手,刘*,翠微居一看娇嗔道:“你要死了,放手啦!”
满脸的嗔态,虽然嘴上说着不,可是还是任由年轻男人握住自己的小手,整张粉脸更红了。
“没想到你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赵逍遥打哈哈的说了一句。刘*,翠微居一听羞涩万分,嗔怪道:“你个臭猪,不理你了!”
赵逍遥一听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
一路上两人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下了高速公路,赵逍遥便将车停在路边,问道:“你开还是我开?”
刘*,翠微居脸红红的,她眨着眼睛想了想后说道:“你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司机兼保镖!”
赵逍遥笑了笑,说道:“指路吧,小姐!”
“祁连山黑木崖剑潭帮”在市区的总堂设在信义路五十八号,它的外表是一家绸缎庄,名字就叫祁连绸缎庄,就跟以前的当铺没两样,只是改了名字,换了方式而已。
祁连绸缎庄的后台老板自然是王天赐,但他的生意却远远不止于此,自从他从亲哥哥手里夺来这家财之后,便将所有的正当生意关闭,专门做些旁门左道的事,譬如说他将王天强之前开的正义饭庄改装成现在市区有名的豪帝夜总会,将正义旅舍改装成正生大酒店,将正义制衣公司改为正生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做一些外贸生意,也都是做个门面,方便他出境。
现在管理祁连绸缎庄的是王天强以前的老管事,姓马,叫马如龙,是个半百的老人了,可他忠于王天强所以当初王天赐要将绸缎庄更名的时候,他坚持反对,王天赐本想将他除去的,可后来听军师的话,在祁连山黑木崖剑潭帮里,马如龙还是一个有份量的人,如果杀了他,怕不能服众,所以王天赐才没杀他,只是让他管理祁连绸缎庄,在祁连山黑木崖剑潭帮里当个主事的人。
而刘延年自从到了市区之后,便在祁连绸缎庄的对面街上开了一家延年益寿翡翠珠宝行,作为他“卧龙帮”在市区的分部,珠宝行的老板是一个京城人,姓胡,叫胡润,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他整天一身西装革履的样子,半秃的脑壳油光闪亮的,让人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
赵逍遥看着胡润只想笑,而胡润看着刘*,翠微居只想笑,因为他知道刘*,翠微居是刘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若是让她不高兴了,自己的好日子也就混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