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王爷……”这可是白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吼出来的,都可以跟西楚霸王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相提并论了。
夜寻萧根本就是一臭小子,根本就不生气,“王妃,本王还是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他现在的表情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白亦现在的表情是要多怨念就有多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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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艳的诗啊
“秋月,给他——”白亦怕自己再不离开,一枪毙了这小家伙都有可能,连忙把那卷卷轴交给夜寻萧,平定自己快气炸的内心淡淡说道:“告诉菩提老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完,不做一刻停留就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就送这个无耻王爷上西天。
……
“公子……有情况!”比上次还惨,秋月这次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了,谁叫自个主子竟然在如意馆的厨房里呢,主子倒好,边做边吃,她可是四处找寻少主的芳踪啊,这不找到后顺口都忘了换台词了。
“喘气,喘气,说——”
“王府外的小乞丐们说,那个红衣……红衣出去了,我去看过了,那身材像王爷,我让他们继续盯着呢。”
果真啊,自己没料错,幸好告诉那些个乞丐小眼线只要是穿着名贵红衣服的人就快来报。
“呵呵,果然上钩了。”白亦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往哪个方向。”
“城东郊外的紫竹林——”
一眨眼间早已不见了白亦的踪影,秋月忍不住叹道:果真是天怒人怨啊,公子,你不用这么神速吧。
……
“菩提老人,本王送卷轴了——”夜寻萧的声音带着软绵绵的感觉,要是不仔细停下,连躲在那一堆竹子后的白亦都听不到。
虽然竖起了耳朵,总觉得这夜寻萧娇贵惯了,不禁无语,这王爷当得,不会连大声喊话都不知道吧。
“噢……”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知怎的,好像在夜寻萧的身边出现了一阵风,等到白亦在揉了揉眼睛,再往那边望时,除了夜寻萧,还有一身白衣的老人,胡子头发都是白的,害白亦不小心联想到了王勃的诗句“秋水共长天一色”呀,这老家伙是“衣服头发胡子一色”,要不是现在时非常时刻,差一点就念叨出来了。
“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破解了老夫的难题了,请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夜寻萧念诗简直就是折磨,他根本就不是读诗的料嘛,更何况这种饱含深意的佛诗,夜寻萧的声音软软的、缠缠绵绵地,让人听起来就像是淫诗艳曲。
白亦苦恼了摇了摇头:夜寻萧,你饶了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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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老人
菩提老人捋着白须,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琢磨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在白亦看来,菩提老人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因为他的眼里分明出现了类似于情愫和悔意相交融的东西。
白亦寻思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一定有鬼,绝对有鬼;臭夜寻萧,你可以走了,我还要跟老头聊聊呢,顺便血玉凤凰是什么个意思,最重要的是打听老娘是谁。总不可能明明有个娘,还让自己再做一世的孤儿吧。
“好,从王爷给老夫的诗句中就可以看出,王爷心如明镜,自是想开了,外表只是虚幻,何必执着呢?”
菩提老人说的字字在理,却把夜寻萧气得要杀人:“你耍本王?本王必须要改变那副人神共愤的样子,快说第三个难题。”
“可是老夫觉得第三道题王爷想必不想回答呀,这该如何是好?”菩提老人也是捋着白须,那神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夜寻萧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她不行,本王不会让她跟你见面的,你开其他条件吧!”
“呵呵,”菩提老人笑得和善,眼神看了看遮住白亦的紫竹,说道:“老夫就只这一个要求,让老夫见一见解这两道题的人,既然王爷有一回绝,那么……一切免谈。”
一句话说完却对着白亦那个方向别有深意地笑了,害白亦有一种错觉,难道这老头发现自己了?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么……藏着掩着也不是个办法,正准备走出去时,夜寻萧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既然如此,本王宁愿放弃。”
说完红袖一甩,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那神情就是那个倔强的小孩嘛,脾气真怪。白亦可是气死了,这夜寻萧有毛病啊,直接告诉我菩提老人在哪就那么难吗?况且对他自己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真是……
“夜寻萧,你神经病啊,无可救药了都,你给我站住——”
这句话白亦可真是一气呵成啊,半点都不拖沓,她瞪着夜寻萧的后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跟了他一路,这小家伙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武功的主。
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夜寻萧那个激动啊那个高兴啊,立刻转身回头,直直地看着白亦,魂都没了:“雪儿。”
呃呃——白亦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过还得多谢这怪王爷,知道注意分寸,不在外人面前一个一个王妃,“你待着,我去跟那老头说。”
*接下来六岁白亦要长大咯,鼓掌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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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个人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