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倾身游到了白亦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白亦抬眸,映入眼帘的不是属于女子的美好,而是星魂雪白的肌肤上的两颗红点,白亦很想吐槽说这是飞机场。
可惜,常识告诉她,面前这个人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男性,要身材有身材要胸肌有胸肌啊,不多一块不少一块,堪称完美。
白亦这才觉得好点了,至少很正常不是吗。
再说了,要是面前这个男的喜欢的是同样身为男性的倾岄,自然不会对她这位全身上下都是女性特征的某人动手对吧。
随即脸不红心不跳地笑道,“想干嘛?”
“十一年前,我要权力,你要自由,却同样无奈,同样悲惨,难逃终身监禁在镜殇宫的厄运;五年前,你我有了第一场交易,我助你设计逃离,你许我一夜……”
星魂陷入无限的沉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跟倾岄开那样一个玩笑了。
他只记得,当时他只笑问道:“好啊,只要你答应将你自己献给我,我就帮你离开。”
明明是少年的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倾岄竟当真了;
那晚,当倾岄真的出现他面前时,他犹豫了,他很想告诉倾岄,其实那只是一句玩笑,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无法拒绝倾岄的魅力,即便他是个男的;
同样的,他也不甘心,倾岄是镜殇宫最优秀的人,却对宫主惟命是从,其他人难入他的眼;那时的星魂想要证明自己,亦可以让一个骄傲的人妥协。
在那之前,他从不认为有一天他会爱上一个男人,事实证明,万事皆有可能。
星魂从紫琼国皇室那得到一粒药丸,让倾岄暂时武艺全失,记忆尽失,欺骗宫主,欺骗小离,甚至欺骗自己。
在镜殇宫放松警惕的时候,倾岄终于被他安然送出,从此,杳无音讯。
星魂知道宫主一直在寻找倾岄的下落,没有理由的,仅仅只想找到他;而星魂呢,他思念了,一直思念着,情不自禁地想念。
“噢?那又怎样,你都说了仅仅是五年前不是吗?”
白亦却打断了星魂的思绪,用力地推开了他,力量之大难以预知,只知道那一下,将星魂推到了浴池的石壁上,都撞出内伤了。
星魂闷哼一声,不以为意,“我以为你还是很在意呢。”
“不在意了,一点也不,我从不认为自己对毫不在乎的人有所在意……”
白亦的话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了星魂的头顶,痛得他无法呼吸,“好一个不在意……倾岄,你可知,我整整想了你五年……”
“想我五年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白亦偏偏就想气死星魂,更重要的是把他气跑,总不可能真在他面前穿衣服吧,就星魂那速度,白亦就算穿的再快,也会被发现的好吧。
可是,白亦也明白,自己在水里待长一分,危险就增加一分。
“呵呵,是吗?”星魂的放荡不羁像是突然收敛了不少,眼底出现了一抹嘲讽,“这倒真不像你的性格呢,难不成你已经娶妻生子了?”
天知道,他问出这话的时候有多忐忑,很想收回,却又很想知道答案。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妻妾成群。”小case,撒谎吹牛谁不会,我教你,谁叫你挑战我的极限呢,气死你气死你,哼,“当然,要是你想充入我的男后宫的话,我也不介意,来者不拒嘛,呵呵……”
白亦很尽力地向星魂抛媚眼,这可是她的一大特色之一啊,虽然媚是少了点,这美应该还行吧。
(遥遥:你还能再自恋点吗?)
“倾岄——”
只有我能够给你想要的
这两个字星魂差不多可以是怒吼出来的了,他是镜殇宫的星护法,是快活林的当家人木姑娘,怎么可以受此耻辱?
星魂在白亦面前很是淡定的更衣,那速度优雅至极,魅惑至极。
也只有目击者白亦知道,星魂的脸色跟个鬼似的,惨白啊惨白。
可是观景的白亦很不乐意啊,这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那么慢呢,故意的吧,只好在心里狠狠吐槽了,
“拜托,大哥你穿衣服能快点不?早知道就说得更离谱一点,没准你就光速离开了,然后我便可以火速穿上衣服啦。”
无疑,白亦是明智的,若是她说的更过分一点,星魂就不是气得暴走那么简单了,没准当即就被了衣服,雄雌一看便知分晓了。
“倾岄,放心,我一定会告诉宫主,你回来了,而且……妻妾成群。”
他是背对白亦说的,带点无奈茫然之感,却佯装随意漫不经心,说完后顷刻间消失不见。
白亦撑着下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喃喃:“为毛听起来怎么看怎么有威胁的味道呢?”
切,看你那小样,能威胁得了谁,就算能威胁得了谁谁谁,也一定不会是我白亦。
……
房间里,白亦悠哉的坐着,身旁站着的是一脸无辜的千寒。
“给我老实交代,你请的那个……咳咳……女人,是怎么找来的?”肿么就那么强呢?更重要的她还是个男人,全身上下哪里像个女人,你以为是人妖啊?
当然,白亦特不喜欢的就是长他人威风,也就吞下了后面一句话。
“护法,那不是你要找女的嘛,明明知道星盈小筑是星护法的地盘,哪来的女人?还让属下去找,属下这不是误解了护法的意思嘛,这才……”
“这才?”白亦那个气恼啊那个郁闷啊,感情这什么小筑里面没个正常的角色啊,更重要的是连男女都分不清。
千寒很是听话地继续说道,“这才请来了星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