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_以毒攻毒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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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你叫什么名字。”他拉住我。

“季亿冬。”我想了想。

他也起身,朝我伸出手,“赵云阳。”

我愣愣与他相握,该死的黑暗。

“走吧。”他拥我出去。

门口好大的阵势,兵与贼,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出来玩,要配这么多兵?”

他笑,“你的朋友太冲动。”

“再见。”我扬头一笑。

坤哥没有来,来接应我的是丧标,对面211很安静,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我们在大堂分开,我这才看清他的长相,实在让人惊叹,一个男人,竟然可以长成这样,我自愧拂如,他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狭长纤细,配合他的气质,呵,堪称完美,干净通透的男人。

我跑过去,仰起头,“可有机会教我卸枪。”

他眉眼带笑,还是那句:“女孩子玩枪不好。”

我颇为失望,眼神暗淡。

“我会记得你的,季亿冬。”他抬手划过我鼻尖,仍然残余了我的味道,我脸一红,如同火烧。

这一刻,我是季亿冬,待他背影消失,我收住笑与花痴,只剩冷寂。

“冯经理呢?”我轻轻问。

“在这里。”丧标将她提出来。

我未看她,“给她十个男人,让她尝个饱。”

她呼喊:“姑奶奶,我是冤枉的啊。”

受人冤枉?混了欢场多年,应该知道,这是家常便饭,不需要理由。

8、第8章

豪格心理治疗中心。

季亿冬,我的姐姐,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年。

这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我们不是双生胞,间隔一年出生,却似同卵双胞胎。

她脆弱,纤细,敏感,随时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连眼睛都相似,每一回看她,都有红血丝,抱膝缩在塑胶屋子的角落,满目的白,她会崩溃,会发疯,会伤害人,连自己都不放过,她只能在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给我们取名叫亿冬,千冬。

这并不是好名字。

沐春福利院里,老师一直说,孩子们,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要度过一千个冬天,才会看到春天的阳光和灿烂,而姐姐,则要一个亿个,多么的绝望。所以她早早的枯萎,不愿意面对人生的黑暗与残酷,她现在算是幸福的,人生于她,没有四季,只有一种颜色,白。就如她的思想和心灵。

我执意要送她来这里,坤哥爱她,疼她,见不得她痛苦,用药来麻醉她,得到短暂的快乐,然后,需要更多,日渐形色枯稿,始终不是长远之际。

世事总是很奇妙,坤哥遇到姐姐时,还只是道上一个小喽喽,千人追,万人打,永远是冲在前线最先送死的那个,姐姐救了他,没有目的,没有企图,不要回报,只是惺惺相惜,她太孤寂,太需要依靠,尽管救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依靠的好对象,但刺激,激情,她乐意与他亡命,那段日子过得很辛苦,他是她的天,可这个天,屡次在她手下血肉模糊,长期的紧绷的生活,让人心力憔悴,一次意外,失去了她的孩子,唯一的孩子,以后再没有机会。

家已破,人已亡,身边的亲人都已经离开,她已无路可退,看不到希望,再勿需坚持出污泥而不染,这世上谁又是干净的。

我们抱膝对面而坐,她只好奇的看我,她对自己还是有印象的,歪着头看我,举手抚摸,刚一触碰便吓了回去,我一笑,温暖的看着她。

“亿冬,我已经找到罪恶的根源,现在开始,我要狠狠的鞭打他,这真是让人激动。”

她似懂非懂的看我。

我将下巴搁在膝盖上,“上天是多么公平,一环扣一环,从今天开始,我们姐妹一定要携手一起,不要分开,姐姐,给我力量,那个不满未婚妻干练蛮横的赵云阳,只有你能征服。”

我笑,“人人都知道,坤哥爱的女人是季亿冬,你说,他会不会把你救出去?要找个救世主,是多么的容易。虚伪!当我们真的需要救助时。谁朝我们伸出手?”

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看那场面。

季亿冬突然凄厉大叫,披头散发,朝我扑来,跨坐着我,不断掐我的脖子,她咧牙切齿,眼里一片血红,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我艰涩的看腕表,已经超过安定剂的时间。

医生护士纷涌而来,把我救下。

护士按着她,注下一管镇定剂,她双眼慢慢由浊转为呆愣,却还是看着我,眼如一张白纸,没有任何内容。

我抚着脖子喘息,由一众护士将我抬出去,她的愤怒激起我内心的阴暗,我颤抖不已,全身僵硬,理智已经不复存在,我在心中呐喊。不,别这样,季千冬,只有你了,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等你哪一天控制不住,也关到这里,无人会可怜你,无人会记得你!

“没事,我很好。”我推开护士的针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若没了意志力,还不如让我就此死去。

医生很担忧,“季小姐,你这样很危险。花医生今天在办公室,你要去看看她吗?”

我摇头。

她定不赞同我的做法,我们已经做不到亲密无间,没有秘密,无再谈的必要。

“下次掌握好时间,你这样会加重她的病情,还有你自己,当心,你姐姐的病,并不全是后天才产生的。”

我怒目,“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我母亲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背叛者!

离开时,我偷偷收纳了一管镇定剂,再见季瑞国时,没有它,我怕我会像姐姐一样,扑上去,像野兽一样的撕咬他!喝他的血,抽他的筋!

我浑身颤抖,连同神经,更多的是兴奋,网已经撒开,我怎能不兴奋,不激动。

到柯楚何在定北路的别墅时,我脸仍然在微微抽搐,抖索的从信封拿出钥匙开门,屋内空无一人,上一任离开不足半个月,我冷笑,终有一天,我会堂而皇之到他的驻地,占据他所有一切,包括心。

这里,只是一个临地的跳水台,柯楚何,你到底有何本事,让你的情人,绝任职不了一个月?你是魔鬼吗?不,我才不信。

放妥东西,拾了一件黑丝吊带睡袍去了浴室,秋老虎已经到来,可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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