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接着怀中的人半坐起来,手捧起她的脸,很认真的道:“枫喜欢玉恒吗。是如喜欢溪一样的喜欢吗?”
“是的。”毫不犹豫的回答,换来一张冬雪融化的笑脸。
“那枫对风怀情和小山的喜欢也是一样的吗。”
“对。”
回答时有些犹豫,但单纯的人自不会听得出不同。陆枫徊能肯定自己对风怀情的感情不一般,但对小山,拜托,她还没烂情到那地步伞?br》
“枫喜欢的自不会差,那么,以后,只要是枫喜欢的,玉恒也一定喜欢。”这是木玉恒的誓言。
啥?这么容易!陆枫徊明显一呆,以为还要说长篇大论的,但那早早下结论的人却又重新躲回到她怀中,用着一种似要睡着的话说:“因为玉恒很喜欢很喜欢枫,只要是枫喜欢的,玉恒也一定会喜欢,因为枫从来不会骗玉恒的……”
十足十的信任,让陆枫徊很感动。这就是玉恒的可爱之处,虽然有时候说话太直容易得罪人,但正因为不虚伪,直来直去,不用花太多心思揣测,却是最让人处之轻松的,只怕风怀情也存着这种心思,才任由玉恒的‘毒言’吧。
“枫!”
“什么?”温柔到出水的询问,陆枫徊还处在莫明的感动中。
“玉恒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什么?”天外横来一句,她不明所以。
“准备好要做枫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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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这词谁教你的。”小布包你学坏了,这么大胆的词该是出自风怀情那男人的嘴,而不是你啊!陆枫徊有种风云变色之感。这世界是怎么了,怎么她身边的男人都处在一种春天的氛围下,发情不断!
“风怀情说的。”某人老实的答道。
“谁说是我教的,我怎可以教出你个蠢过头的徒儿,笑死人了。”
声音不是她发出的,熟悉的呛声自门口响起,还伴随一声巨响,那是撞门声,跌进来一堆人,陆枫徊数了数,真好,全员到齐了。
“怎么招!不是说放我和玉恒两人培养感情吗!全挤在门口,算什么事?”陆枫徊觉得额迹有青筋突跳之痛感受。
“呵呵,我的风,这不是忙完了,想瞧瞧木呆子的进展嘛!生活无所趣,不自找些趣事,你叫我去捕风捉蝶吗?要知道我以前可是个大忙人!”风怀情本还为自己先前偷听的举动有些许心虚,但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的又一个优点,他有张利害的嘴,说到最后,他已是理直气壮。
“自然,我风怀情是什么人物,还会把你个木呆子放在眼里?就你那点功夫,还想能骂倒我,别了,再修练个万年,你还是那株木头呆子,没指望的。”风怀情以着一种极不屑的神态俯视床上的木玉恒,又道:“而且我现在反悔了,一个人睡多寂寞,怎比得上枫徊的软玉馨香,所以,木呆子,你想做枫的郎,再等等吧!哈哈!”
极为刺耳的笑,陆枫徊以为这个男人虽自命不凡,但表面功夫一向做得足,平时断不可能做出这种类似失礼的事来,现在只怕是太高兴了。在她看来也只有得意才会让他忘形,是这么说的吧。
“怀情既然过来了,溪也不想独睡,小枫,不会生气吧。”湿润的双目有些羞怯的望向陆枫徊,看到她向自己伸出手时,方开心的直扑向前。
“算了,算了,别争了,都睡一处吧。”她有些无力,怎么就觉着自己像个超级奶妈呢!
待几个人都在床上各就各位了,门口突然又卷进一道红色旋风,她知道是谁了。
“坏!坏!”
胸口又撞进一个人,好疼!他以为自己在上演卫星撞地球吗,那么用力,想她死喔!再一看罪魁祸首重重红毛中那闪着星光的眼睛,那随风而入的各种兽类的气息,看来,他今天玩得很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