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嫁了,“后半夜”走了,屎干了也就不臭了。
039。干妹子【九】
九
秋风凉,树荡。
月儿身手矫捷,猴子一样攀来爬去,无拘无束地戏耍在树枝上。树下的尹一冉却为她捏着一把汗,时刻注视着她,随着她所在的位置移动自己的身子。当然,这是出于对她的一种保护,月儿在树上看的一清二楚。
她突然双脚猛瞪树枝,顿时,无数的刺球儿跌落下来。他一声喊便跑开老远。她在树上“咯咯”笑个不住,说:“你跑啥?”
“扎得慌”
“怕扎就上来!”
好在这树还不太高,他拽住月儿手上得树来,手脚却不敢挪动地方,紧紧地抱住树杆。月儿喊了声:“抓紧!”便再次晃动树枝,那树杆也跟着摇晃起来。他觉得远山、大地在摇晃,将树杆抱地更紧,生怕掉下去。她大笑不止,更加用力地晃动树枝。他一迭声地嚷嚷:“别晃!别晃!”
月儿停下来,说:“不晃,毛栗子能掉得下去?”
“不等毛栗子掉下去,我就掉下去了!”
“那你咋没掉下去?”
“我抓住树杆哩!”
“抓紧了就不会掉下去,你晃一下试试!”
他抓紧树杆,轻轻一晃,没事。便逐渐用力,树杆开始摇晃。月儿在这边树枝上摇晃,整个树晃动起来。刺球儿“噼哩啪啦”落了一地。
下得树来。月儿找了根小柴棍,把刺球儿赶在一起,用石头轻轻一砸,那刺球壳儿便裂开,毛栗子从壳里蹦出来。尹一冉也照着月儿那样做,刺球壳里的毛栗子,大都是两个,呈对半状。有三个或只有一个的极少。月儿见他砸得那样认真,狡黠地一笑,抓起几瓣刺壳儿,走到他身后,趁他不备,把刺壳儿塞进他衣领里,撒腿就跑。
他觉得脖颈扎得慌,稍稍一伸脖颈,那些刺瓣儿就顺着他衣裳滚下去,立即满身刺痒扎疼。他慌忙抖开衣裳,扔掉那些刺瓣儿,也抓起几片刺壳儿去追月儿。
在半人高的荒草坡上,她前边跑,他后边追。他咋也抓不住她。突然,他“哎哟”一声,蹲在的上不动了。
她慌忙转回来:“咋啦?你咋啦?”蹲下来摇晃着他胳膊。
他猛地跃起抓住她,往她衣领里塞刺壳儿。她连声喊着:“你骗人!不算!不算!”
他俩扭在了一起。
两个人从未这么近距离面对面的接触,月儿就觉得有一团火烧得她不顾一切,用尽平生力气,一下子揽腰抱住住他。他失去了重心,两个人顺着山坡滚下去。
他稀里糊涂打了几个滚,停下来时,他爬在她身上。
她眸子里散射着烁人的光芒,满脸绯红,就那样痴痴地望着他。
在这荒无人烟处,半人高的茅草就是天然屏障,他再也抵抗不住一位美貌少女对他的诱惑,慢慢地伏下身去,嘴唇贴在她额头上。
她很是惬意地躺松软的茅草上,两手平放在头顶,深情地望他一眼,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一种本能的原始冲动使他忘乎所以。就在他触到她香唇的时候,她那纯静而稚嫩的神色使他心里猛地一颤。他意识到自己的卑鄙。他和她的结合尚未尘埃落定,决不能玷污她纯洁的贞操。他缓缓地支起身,一骈腿,坐在一边,说:“不早了,回吧!”
她倏地坐起,指头在在他额头狠狠一戳,说:“憨憨!”手却搭在他手背上,头依着他肩膀。
他手掌向上一翻,抓住她手,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她手始终顺从地由他把握着。他感到她那手在微微地抖动,是那种轻易觉察不出的颤抖。
时光悄无声息地从身边滑过,他俩就那样呆坐在那里,默默地享受着那份美好与静谧。
夕阳映照着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