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猴急得扑过来,善善看准时机,一把将早已抓在手里的泥巴扔了男人满脸都是。男人躲闪不及,忽然眼前一黑,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善善立刻用马鞭缠住男人的膝盖,死命往后一拖,男人立刻被绊倒,脑袋刚刚好对准石头的位置。
“啊!”男人大叫一声,脑袋磕出了血,竟然没有晕。“你个臭□!”这下把男人惹急了,猩红着眼就向善善扑来。
善善躲闪不及,被他压在了身下,男人一手钳制住善善的挣扎,一手狠狠给了她几个巴掌,扇得善善头晕脑胀。
完了,她绝望得想,浑身被压着,动弹不得。“生活就像xx(河蟹);如果不能反抗就躺下来好好享受。”善善真佩服自己居然还能想到这句名言。哥哥,我好想死,可是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天空中冰冷的雨点不断落下,那双恶心的手粗暴得将她衣服扯破,在她身上乱摸一气,男人兴奋得喘气声响在耳边。“臭□,我看你还怎么狂!今天看大爷怎么玩你!”
男人刚准备扯下善善的裤子,突然静止了动作,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倒在了一边。
善善从他背后看到了拿着麻醉枪的萧品延。
“善善!”萧品延看着浑身泥泞衣裳残破倒在地上的善善,心里就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疼痛。他跑过去将善善抱得死紧,不停得安慰:“我来了,善善,没事了没事了!”
善善僵着身子任他抱,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李,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间才放声大哭:“哥哥,你怎么才来啊!我好怕,好怕……。。。”
萧品延听到心都要碎了,只一个劲儿的安抚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裹住善善发抖的身体,等她稍微平静一点,才扶起她站到一边。
他走过去看了看被麻醉倒地的男人,翻了翻他身上的口袋,找到一把猎刀,突然沉身说道:“善善,背过身去,捂住耳朵。”
善善听话照做。可是即使她捂住耳朵,也听到男人的惨叫声。
“这是一个教训,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我不会再忍他了!”萧品延转身抱起善善上了马,任由那个男人捂着伤处疼得在地上打滚。
“哥哥,你刚才干了什么?”躺在萧品延温暖的怀里,什么恐惧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萧品延收起所有阴狠的神色,眼底一片温柔,吻了吻善善,说道:“没什么,乖。”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写得很苦逼诶!!
越写越觉得自己文采匮乏!!
我要多看书啊多看书!
第五十颗星
萧品延抱着善善进入古堡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大厅里坐着谈笑风生,言笑晏晏。
温暖的壁炉燃烧着,空气中弥漫着奶茶与蛋糕的香味,仆人们来来回回帮着端茶倒水,萧宝贝靠在萧夫人怀里撒娇,爱德华跟宋夫人亲密得聊天,宋夫人脸上难得的浮现出少女般的羞涩与甜蜜,把艾丽莎公主气得在旁干瞪眼,威廉默不作声在旁看书。
萧品延拥紧了怀中紧闭着眼还在轻微发抖的善善,心中一阵疼痛,这些人在快乐的同时谁会想到善善刚才遭遇了什么。如果刚才自己晚去几分钟那么绝对会后悔终生。
“哥哥,你回来啦!”萧宝贝最先看到萧品延,蹦蹦跳跳跑过来,疑惑得看着萧品延怀里受伤的少女,“咦?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我们先上楼去。一会儿再下来。”萧品延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站住!”萧夫人不悦得叫道。“一声招呼就不打就要走,你还是我儿子吗?”
“妈,善善…。。受了伤。我得先给她上药。”萧品延解释道。
“善善怎么了?”爱德华也过来了,关心得问道。
“没事,从马上摔下来了。”说着这话的时候,萧品延冷冷看了一眼艾丽莎公主,艾丽莎立刻心虚得低下了头。
“那我赶紧叫医生过来。”
“没事,”萧品延阻止道:“不劳阁下费心。”
爱德华怎么会没听出萧品延话里的讽刺,只当他埋怨自己没有尽到主人的责任,善善失踪也没跟着去找寻。
“李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了?哎,真是太不小心了。下次要是想去骑马也得跟我们说一声,不然害大家都跟着担心。是不是,爱德华?”艾丽莎上前亲密得挽住爱德华的胳膊说道。
善善突然睁开眼:“哥哥,放我下来。”
萧品延放下她,众人这才看清楚善善的样子有多狼狈,衣服又脏又破,像是从泥浆里爬出来的,要不是披着萧品延的外套,早就衣不蔽体了,一只脚还光着没有穿鞋,双颊肿得老高,头发也乱糟糟的。
爱德华心中一凛,这幅样子绝不是从马上摔下来那么简单。
只见善善一瘸一拐得走到艾丽莎面前说道:“请问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得罪公主了吗?”
艾丽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只硬着头皮假笑:“没有啊,怎么会?”
善善又问:“那是因为我哥哥对你太无礼,所以你记恨于我吗?”
艾丽莎不太自然得继续笑:“没有没有。”
善善眯了眯眼,靠近公主,在她耳边低语:“那么好,请公主记住你的回答。同样,我也会记住这因为没有缘由的莫名其妙的仇恨,并将以十倍的奉还。”
艾丽莎瞪大眼睛看着善善,她却转身,一瘸一拐,挺直了腰,走得异常骄傲。
“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你就是为了她不肯回家?”萧夫人看着女孩的背影,觉得有点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是的,妈,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放下她一个人,我们路上出了点意外,等会儿再来陪你,好吗?”萧品延说完便急匆匆走向善善,心疼得问她:“脚伤成这样怎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