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大手也抓上伞尖,猛的一拉,安然一个踉跄,被攥了过来,他强而有力的手臂顺势紧紧圈住她,安然双臂不得动弹,只能极力扭着身体挣扎。
他夹着烟草味、独有香水味的熟悉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声音里噙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别动!疼的只会是你自己!”
“你骗我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安然细眉缩紧,大眼恶狠狠瞪着他。
他带着她,步步逼前,“嗙”的一声,安然背部撞在门板上。
安然吃痛,咬了咬唇,只听得他沉冷的笑声拂挠着她的耳垂,引起她轻微颤抖,“我这不是履行承诺,来给你那10万么?”
“那10万我不要了,你立刻让我走!”安然咬了咬唇,强自冷静,声线里还是听出些许害怕。
他没有温度的唇轻咬住她的耳珠,极尽暧昧,“做事岂能半途而废?”
“肖二少怎么如此不讲信用?那10万是我靠自己赢来的,你不愿给,我自认倒霉。但你这样使手段又算什么男人?”安然一字一句说道,想激一激他,也许他会放了她。
但显然对他不起作用!
“安然,我说过了,你能赢,运气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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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求你放过我
“安然,我说过了,你能赢,运气是我给的!”
冷不防,他的声音寒意逼人,让她的心一颤。那么照他话中的意思,现在他是要把给她的运气抽回来。
还没等安然反映过来,她突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整个抱起,而她的伞、包都被那动作,惊的跌落到地上。
安然手脚并用,对他又打又踢,甚至使劲咬他的肩膀,却无丝毫作用,仍被他抱着,一沉一起的往沙发走去。
身子又是猛的一沉,被他用力扔在沙发上。
她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吃力地昂起身体,脚尖刚碰地,想要逃,他却倾身压下,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冷笑着发问,“想去哪里?去许文霖那里么?”
他认识许文霖?怎么会这样?
“你认识许文霖?那么我呢?你上次骗了我,我们曾相识,对不对?对不对?”安然忍不住如刀绞般的心痛,激恸地抓住他的肩膀,乱了章法胡问一通。
“哦!我似乎忘了,你失忆了!”
他连她失忆都一清二楚,他之前必定认识她,而且是熟识,这是她在安家见他便又的认知。
忽然,猛的事情变得清晰起来,从安家第一次相遇,再到现在在他手里,那场以10万为诱饵的赌博,有意让她成为赢家,都是他早设计好的。
那么他做这些又是为什么?
他更加贴近她,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唇瓣上,“安然,我带你回忆一下!也许,很快,你会想起来我究竟是谁?”
说完,大手一扬,随之而来的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针织衫的扣子全部被扯掉,一粒粒迸溅到木质地板上,“哗啦啦”作响,和进循环肃杀的音乐里,分外扎耳。
他又是粗暴的一撕,安然惊呼一声,胸口一片凉意。
“你……干什么?”安然颤抖着,沙哑地吼道。
“这不很清楚么?”肖远睿粗鲁地拽下她的胸|衣,一手握住她傲人的饱满,狠狠地捏揉,这似乎远远无法满足他,他头颅低下,准确地含着她娇嫩的蓓蕾,啃|吮|咬|舔。
安然拼命扭动着身体,眼角因屈辱和羞愤慢慢湿透,她张大了嘴巴,朝他嘶吼,“不要……”
“求我!”他突然停下动作,如墨玉般的眼珠子锁住她,戏谑地说道。
安然顿了顿,紧紧咬着牙关,见他头又要低下来,哑着喉咙,声音轻微而急忙,“求你,放过我!”
“哈哈……哈哈哈……”肖远睿突然仰天大笑,满是痛快的嘲弄。
“哼……放过你?我说过,你求我,我就能放过你么?”没有温度的声音,如冷锐的细针般戳进安然心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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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在这里,我同样满足你
“哼……放过你?我说过,你求我,我就能放过你么?”没有温度的声音,如冷锐的细针般戳进安然心肉里,疼的她快要窒息。
安然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她真是蠢,他怎么可能放过她?费尽心思,不就是要用这种最耻辱、最原始的方法侵犯她么?
她一闭眼,泪水静静淹过,无声无息。
身上的他动作不歇,她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再接着手被他残暴地捆住,他有些粗砾的掌心抚摸着她脖颈的肌肤,又是可怕的熟悉感,似在梦魇里也有人这般抚摸过她。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令肖远睿一怔。
肖远睿从她身上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手机,接听。
“救命!救命……”安然努力昂起头,目光一直盯着他,等他一接听,就大喊道,希望手机那头的人听见她的呼喊,会救她。那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肖远睿一下子断了接听,跛着脚快步朝安然那边过去。
安然见他又靠近,周身充斥着愤怒,身子又不觉缩了缩。
“啪……”
脆生生的响,一巴掌打在了安然的脸上。
“贱|人,你最好现在给我住嘴,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那声音俨然如安然就是他的杀父仇人,他对她恨之入骨。
肖远睿手中的手机有开始响起来,肖远睿走到窗前,按下了接听键。
她被那一巴掌打的七晕八素,头嗡嗡疼,但仍能听到肖远睿放低了的声音,“你听错了!”“嗯,好!别胡思乱想,听话早点睡,我明晚过去看你!”
语气里是那般温柔那般,想必是心爱的人罢!
莫名,脑袋抽痛,脸颊火辣辣的疼的安然,还有心思去想这些!真是够不怕死的!
安然艰难站起来,本能地躲到墙角,脚上的高跟鞋在刚才的挣扎中已被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