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晚上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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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一家在陆兰心中分量很重,她也看的重,裴振海也看的重,所以一再容忍,可是,事不过三,第一次是喝醉,第二次是试体温,第三次,摸的很爽吗?
裴泥的眼睛笑眯了起来,即使陆兰的脸一直在她面前晃,仿佛在说,你要做什么,你要让妈妈唯一的亲戚也失去吗?她也停止不了嘴角残酷的笑,不要一直惹她,即使有些东西她不会跨越,比如让陆兰知道真相,但是,报复,她绝不吝啬。
从家到唐仅那步行仅十分钟,她到了。
客厅内电视机里的机枪声刺人耳膜,宴青带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余光里瞄到裴泥过来,只笑了笑,又重新盯着自己的目标。
唐仅和胖子坐在地上玩扑克,见到她来,唐仅随手扔了一个手柄过来,话对她说,声音确是对着牌,“拿去玩,宴青没人挡得住他了,你去和他较量几局……我草,同花顺!”
胖子坐在地上,大秋天的依旧热的额头冒汗,“泥巴啊,我输惨了,打枪输枪,打牌输牌。”
这三个都是她的好兄弟,从小看着彼此的屁股长大的,作恶一起,享福也是一起的,裴泥对他们没有任何的顾忌。
“你们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唐仅忙里抽空的问。
“教训一下我的表叔,最好能打残废的那种。”
“哈哈,裴泥,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
“你不是很喜欢你表叔的么……哈哈哈,我赢了……为什么要打他?”
“他摸我胸部。”
“……”
胖子睁大眼睛看着她,嘴巴还张在那,显得很滑稽。
唐仅手里的牌成了天女散花从指缝里掉出来,惊愕过后,他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裴泥的眼睛里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她看着唐仅起身走到电视机前,宴青正带着耳机,眯着眼睛瞄准目标,唐仅稍微扯了一下他的耳机,在他耳边动了下嘴唇,他的枪一歪,只听砰的一声,屏幕里,鲜血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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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男人隐私。。。
宴青摘了耳机,放下枪,眼睛一直看着她,那样直线相视,目光相迎,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她突然觉得自己是犯错的小孩子,僵立在那等待他的盘问。
“事情发生多久了?”他问。
“上个星期来家里吃饭那次。”
听到这个答案,宴青的目光彻底阴沉,表叔中午来家里吃饭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不止一次?他压着怒火,问,“摸了几次?”
“三次。”她迎视他的目光,背脊挺直。
宴青的眼睛蓦地暗黑,不再说一句话,他在等,等怒火冲到最高点,然后将那个男人捏的粉碎,唐仅和胖子听到裴泥的回答很震惊。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白白让老东西占便宜。”
骄傲的裴泥,怎么会忍受自己吃亏呢?唐仅不解的时候,宴青却没有多问,他当然知道她的理由,她的顾忌,一定是因为陆兰。
果然,裴泥说了,“不要告诉我妈,教训他一顿就行,最好神不知鬼不觉,以后他再来我家,我会离他远远的,他敢再动手,我不会放过他。”
“不会有以后了。”宴青冷笑了一下,睨着她的眼眸,阴冷的叫她不敢迎视,她扭头看窗外,不再说话,宴青显然很生气,为有她这么一个懦弱的妹妹而生气,她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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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塘的别墅正在施工,到处乱糟糟的,黄土路被车轮压出很深的凹槽,槽里污水浑浊,中年男子跨过水槽,往工人们临时搭建的屋子走去,时间还早,都没上工,他可以先睡一会,走到一半,突然从后方冲出一股蛮力,他的头忽然被麻袋罩住,救命刚喊出来,就听到有人警告。
“再喊就阉了你!”然后一把刀抵在他的下,身,他来不及思考发生什么,刀就在他腿上划了过去,不深,却疼的要命。
“你们是谁?”他喊出来,头部立刻受到重创,那一脚踢的他头昏眼花。
“我是你爷爷,孙子!”
男人听出说话的人声音,“宴青……?你在干什么?!我是你表叔!”
“今天就是看在你是表叔的份上才来招呼你,别跟爷爷废话,把嘴巴张开,喝下我给你的东西,今天就放了你。”
宴青说着一脚将他踢到坑里,那是一个下水沟,工地的生活污水全部往里倒,臭气喧天,他扯开男人头上的麻袋,男人见到宴青,脸上尽是惊慌,嘴巴也惊恐的张开,从那里面不断发出呼呼呼的喘息声,一股口臭顺着他的呼吸冲出口腔……
这样一个肮脏的老男人,竟然敢……
宴青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裴泥是什么人?是他裴宴青的妹妹!从小就骄傲不低头,不把那些觊觎她的痞子放在眼皮子底下,敢和思想龌龊的数学老师对着干,却在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面前忍气吞声?
怒火烧心,宴青的眼睛赤红,唐仅和胖子抬着一个粪桶过来,两个人全副武装的带着手套,口罩,都挡不了内心的恶心,工地的厕所很不发达,都是用桶装的,都是男人,要有多脏就有多脏,最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