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超不耐烦地大吼一声,“都给老子停!”
音乐停了,群魔乱舞停了,都仰头望着高高杵着钢管的舞台中央。
一个雅致少妇把头垂的老低,完全看不到面容,好像在哭,踩着细高跟惊恐急切地要下来,却,突然少一阴狠一声,“脱!”
这怎么得了?
秋子羞她走到哪头,哪头的下流胚子妖魔孽障就轻浮嬉笑地高喊,“脱!脱!脱!”
这简直就是梦魇!
秋子羞完全被逼崩溃了,跪在了地上捂着脸痛哭出声,你看那可怜劲儿,小柔身子骨抖的……
少一走上台,蹲下来,“说不说,”像恶魔轻喃,其实咬着牙,
秋子羞只顾着哭,少一抿了抿唇,“好,叫他们上来扒光你!”真的是极气,说着就要起身,
照业的子羞这时候伸出一手赶紧拉住了他的裤腿,可就是始终不抬头,一丝一毫都不敢抬!
少一睨着她,“说了?”她直点头。
少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她整个人都龟缩在少一的怀里,恨不得不见。
感觉到了个包间,感觉没有了刺目的目光,少一还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着,她就是窝在你的怀里哭啊,这时候可哭得惨,像死了爹娘,照业死!
少一搂着她,看着她哭,还跟习妖笑,“你看咱们家子羞几有板眼,三天搞来60万,分分钟。”
习妖坐她跟前,挑起她的下巴,秋子羞哭得脸花得不能看,抽得像个马桶塞子,习妖十分歹毒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钱怎么来的,跟谁睡了?”
你看习妖就是会掐着点说话,可是秋子羞怎么敢说实话,“我卖东西了。”
习妖不依不饶,“卖逼了?”
秋子羞哭得更厉害,“卖了我家的老物件!就是你们!你们害我把舅舅压箱底的东西都卖了!呜……”
这一说出来她倒有理了,越哭越来劲儿越哭越有理!
打开习妖的手,哭诉啊!
“我是哪惹你们了要遭这样的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害我!我们家本来就栽了,我舅舅还关在大牢里吃苦,你们还逼着我把他最后一点家底卖了,我舅舅出来了怎么办……”
哎哟,说得比白毛女还惨,倒像这败家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样。
习妖笑起来,多无法样儿,可是不放过她,
“卖谁了?”
“要你管!”
习妖上去就咬她的唇,子羞栽倒在少一的怀里,少一的手去拉她的裙子,脱她的裤子,
秋子羞当然扳,习妖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少一的手终是钻进了她的双腿间。
“卖谁了,”
秋子羞只知道哭,就是不说。最后,三人又搅合到一处。
习妖和少一本想这会儿先饶了她,过了她的瘾。她卖了什么东西,卖谁了,她不说,他们也自有办法挖出来,反正秋子羞的生活圈子就那么大。
可,贪欢贪晌贪这个妖婆子啊,什么事跟她你就得速战速决,迟一分就是一个变数。
这跟她胡天胡地又是一晚上,习妖少一又是被榨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休息一天,哪晓得第三天就出事了。
32
秋子羞是凌晨四点才回的家,被折腾的够呛,饶是这娘们儿体力过人又不是铁打的有那耐操,回来倒床继续睡了。她老公送她公婆去北京了撒,要不她敢夜不归宿?
七点钟起来了,班还是要上。洗漱的时候就觉得身上好痒,秋子羞一开始没觉得有多严重,可是呆了一会儿,妈呀,来神了,全身痒得火烧火燎!按说子羞还是个蛮会保养自己的,从来没有舍得这样挠自己,可是真的受不了,胸口,腰间,大腿,但凡能被她抓的地方都抓红了,你想有多难受!
身体泛出那种粉红,跟皙白搅合起来是好看,但是秋子羞哭起来了,痒止不住,使劲儿挠恨不能抠出血了!……还是痒,痒进骨头里!
这是怎么了?!
是鬼混造成的?
是习妖和少一得了什么脏病传给她了?
秋子羞吓死了!
全脱光了站在镜子跟前,秋子羞边哭边挠,越想越怕……只除了脸,确切讲脖子以上,加上两只手一双脚,其余地方剧痒!好像皮肤下翻滚着成千上万的虫子在食肉,在蚀骨,在吸魂!
秋子羞在浴缸放满了温水,全身浸进去想看看有没有缓解,结果……秋子羞眼睁睁见到了叫她崩临死际的一幕!!
她那本光滑细嫩的皮肤随着水浸润,就像那白纸遇火慢慢灼缩起皱,时光的流逝仿佛就在眼前,秋子羞的身体在迅速变老!!
“啊!!”子羞多惊恐地跳出浴缸,以为见到的是幻觉!
但是湿淋淋走到镜子前,那明亮的灯光下,……不是幻觉,身体的皮肤确实开始起皱了,只不过没有水中那样的速度感以及流动感……
就这么一瞬啊,
她浸进水里才多大功夫,
镜子跟前的秋子羞,
面容30岁毛边的雅娇少妇,
身体,
已是逾过40的年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