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羞好久才抬起自己红通儿的脸,“我肚子疼,”
小秦实在懒得问原因,手直接伸到两人中间摸到她的腹部,“这里?”
她摇头,
小秦哪里看得见?他闭着眼咩,
“这里?”
又换了个地方。看出来了吧,实际上是超烦超烦,
她又摇头,
小秦又换个地方,“这里?”
是这里是这里!却,小秦又换了地方,“这里?”
小母螳螂又不好说是刚才那里,你看她要不要命,为了贪舒服,她微微窝下身子跟着他的手走,把自己想揉的地方“送”到他手心里,却,这时候小秦等了会儿手又要换位置,正好她身子下移,他一个向上,刚好一摸,摸到rt上!
“啊,”秋子羞一缩,小秦也被触感一惊,睁开了眼,
小母螳螂虽缩着,却依然跟他上半身分开一点,挺着nai子委屈地望着他,又摸了摸自己右腹部一点,“这里……”
小秦已经烦透了,看她一眼,手覆上她摸着的地方,又闭上眼,轻轻地揉,小母螳螂又趴到他身上,也像舒服了闭上眼,
就这么轻轻地揉,轻轻地揉,
她那块儿跟nai子太近,小秦渐渐也有了睡意,揉乏了自然就揉的地方慢慢也不准了,慢慢,慢慢,竟然又揉到nai子上了,……触感就是不一样,小秦又是一惊,却,手是怎么也移不开了。
你也别说小秦有了猥琐的心思,是个正常男人你试试?一个这样软的像被絮的女人坐在你怀里,皮肤滑的像绸缎……小秦终于还是理解首长为什么离不开她了,性子不好,身体却是再也找不出的好,就像他之前想的,刚才是僵硬着都能感觉到骨头里,要软下来,骨头没了……
秋子羞还在羞烦呢,他怎么又揉到那里了,又揉错了?她仰头看他,他却一直闭着眼,好像睡着,丝毫不尴尬,揉着也理直气壮般,……他不知道揉错了?
揉的秋子羞还不是气不匀了,她又是个什么好货儿?性,本来就是畜生都爱的,她个螳螂精本来就贪欢,揉着揉着就揉出水来……rt怒张着,双腿间渐渐流下涓涓细流,她难耐般又开始慢慢蠕动,本能啊,这还是她最喜欢的一个体位……
事后,你叫小秦想来是不是越发觉得她淫荡?虽然这也是双方行为,自己也不地道。但是这摸着摸着就做起来,虽然两人始终都没看对方一眼,可何等激烈……像在做梦。
这做梦般的交g怎样弄起来的?实际上,也可叫水到渠成,
他揉着她的r,摸着越来越用劲儿,拇指还去拨弄顶端,秋子羞趴在他身上只会咬着唇喘气,
摸完上面,他的手丝毫不费其余功夫,直接摸到腹部下面,毛毛丛儿里中指直接c入,主要是那里准备得已经太好,连带他该进入的东西进去时,她的腰肢本能还一扭……
好吧,做这事是销魂,外面风雨雷电的,里面如火如荼,关键是,两个人都闭着眼,像掩耳盗铃,却配合的实在好!
完事,他也不急于出来,舒服地摸着她的背,秋子羞嘤嘤地哼,他就拍她的背,最后,两人都睡着了。其实他们鬼搞鬼搞搞了几长时间喏,外面已经天亮了,两人却累得直睡到午后。
82
这场掩耳盗铃,小秦把它看成一桩风流艳遇,秋子羞把它看成自己“惊后乱性”,总之,醒来后,天晴了,两人情绪正常了,关系却开始不正当了:秋子羞把他当保姆了呗,发生过关系后更叫她有恃无恐。
内衣还是潮湿的,穿不穿?她就在那里纠结。小秦下车把车上的卫生纸全倒掉,啧啧,白花花的卫生纸全是昨儿用过的,座位上,方向盘上都是。小秦稳妥麻利地清理淫秽现场,搞完了,上了车,她还只披着军装外套在纠结。
“又是怎么了,”之后这种话简直成了小秦的口头禅,“又怎么了又怎么了”,她总能“怎么”的你毛焦火辣加无语望苍天!
秋子羞也不抬头,就别扭地拿着她的x罩,“还是湿的,”
小秦伸过手去摸了一把,“可以穿,将就点,”
她这才抬头,“勒得不舒服,”像个大事!
小秦看都不想看她,双手握着方向盘,连连点头懒得理她,“好好好,不穿不穿,”
“不穿像什么样子……”她又这样说!
小秦干脆不理她,拉档开车!
最后她还是没穿,她的内衣内裤跟那些卫生纸一样不晓得多香艳地就躺在他车的后座儿上。回来后,小秦全丢进了垃圾桶。
之后,老天爷一路放晴,又是接近傍晚,车终于开到武汉市第二监狱门口。
秋子羞又是泪意巴撒,她舅舅在里面还不晓得怎么吃苦哩,
她要下车,小秦不要她下,“我找的人一会儿回话,你就坐这儿等着。”
她又开始哭,边抹泪边叨叨,“都是你,我舅舅肯定吃亏了,他们抓他的时候饭都不让他吃完……”
小秦靠在椅背上望着前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未必别个抓犯人还请八抬大轿去抬?不跟她计较,微蹙着眉又闭上眼。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
一听手机响了,她也不哭了,就侧着身子全心全意看他接起电话,
小秦身子未动,依旧像那样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接起电话,“喂,”这就是官味儿。
“嗯,”
“嗯,”
“嗯,”
只见“嗯”,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电话挂了。
手机随手丢到前边,拉挡开车走人。
什么意思?秋子羞急死!双手都抓住他一只胳膊,“怎么回事么!”
小秦打着方向盘,边懒懒开口,“有人已经把你舅舅放了,狱也转了,北京天河监狱,挂外就医,医院是中医院。你舅舅现在只怕已经到家了。”
“啊,真的?!!”你看把个秋子羞喜死!抓起他刚丢到前边的手机就给她舅舅打电话,
果然通了,
“舅舅!”一声喊,眼泪跟着流啊,“你到家了,……嗯,我急死了,我跑到武汉来了……嗯,嗯,”连连点头,一点头一个金豆豆掉下去,“舅舅……”眼见着又要zhe个没完,估计那边秋子臊也烦她这点,草草说了几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