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幻想中那个红衣执扇立于高处俯瞰天下的身影,在未来的无数岁月中,凝固成大陆最神秘的传奇。
她知道的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离着劫刑场已经快半个月了,东方却没有回来,按时间算,东方如果有办法在三天内赶回去救人,再怎么样,这个时候也应该赶回来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耽搁了,东方一向无酒不欢,这次离开又没带酒,别处也很难找得到好酒,有什么值得东方迟迟不归?总不会是……
希雅想起东方临走时那句看似温情实则无情的话,担心地夜晚连觉也睡不着。
总不会是去找家族报复了吧?
可是,这么久了,一直没听说索斯特家族出过什么大事啊?
希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枕。夜深时,四下寂寂,窗户悄悄被推开的声音虽然微小,却又清晰入耳。
希雅吃了一惊,本能地屏住呼吸,看向窗子。
窗户被轻轻地推开半边,一人轻巧快捷地一翻而进,借着窗外隐约诉星月光芒,那人的面目恍惚可辩。
希雅脱口惊呼:“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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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和宝宝一直轮流生病,好不容易好得差不多了,我妈的陈年旧疾胃溃疡又发作了,老人家不肯声张,自己买点便宜药吃着,不知不觉,就把病给耽误严重了,又搞得要住院治疗,更是叫人焦头烂额。最近的文章质和量一直都受到极大影响,有几个晚上,明明下了决心要把稿子写完,实在太过疲惫,一沾枕头休息,怎么也没办法振作再起床,我会努力调整,希望文章状况能尽快好过来。
另,关于东方红衣执扇,脸戴面具,立于最高之处的身影,我是一边想着某电影开场不久,那人红衣执扇站在树梢上的情景写的,呵呵,可惜小说里没什么机会让树枝把东方的面具挂落下来。
第三十九章卑鄙疯狂
幽暗的房间里,马克慢慢站直,高大魁梧的身材在黑暗中尤其具有压迫感,很难想象这么高壮的人,可以有那样灵敏迅快的动作,可以那样轻快迅捷地从乍开的窗户一闪而入。
希雅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却微弱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得见。
马克狰狞地笑笑,黑暗中,面目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只眼中幽冷疯狂的目光让人遍体生寒。
“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保证你连蚊子都惊动不了。”
希雅脸色苍白,双手撑着床铺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做不到,在她身边的蒂娜这时也已经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极低极低地惊叫一声,手脚软麻地直滚到床下去,而连睡觉时也被她抓在手里的弓箭,也砰得一声散落开来。
马克低笑,声音如同一头饥饿残忍的狼在低吠,他没有立刻扑向一直让他觊觎的希雅,而是慢吞吞弯下腰,用手极轻佻地从蒂娜脸上一直往下摸:“跳起来射啊,神箭手,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蒂娜似乎发出了愤怒的呼叫,然而微弱得希雅根本听不清,黑暗里,无法下床的希雅看不到蒂娜的脸色,只看到那个软弱的身体在不断地挣动,那样软弱而无力地挣动着,那样用尽全部力气,也只能抬抬手,动动脚地挣动着。
希雅疯狂地大叫:“杰克,杰克……”
然而,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马克压低了声音笑,阴阴沉沉,就象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诅咒:“别指望那个白痴剑士来救你们,现在他也和你们一样,连动根手指都是再辛苦不过的事。”
希雅看到他的手隐约用力一扯一带,而蒂娜的身体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有一声极短促的痛呼被卡在了喉咙里,因着出奇不意的痛而喊出来,又因着出乎意料地倔强给生生忍了回去。
“还是这么硬骨头。还是这么硬骨头。正义战士。我看看你到底能硬到几时。”马克嘶哑地笑着。眼中地光芒疯狂森然如同妖魔“我一直想尝尝你这头野马地味道。我一直想看看你地骨头有多硬。你说。我要把你手脚地骨头。一根一根都打断了。然后直接拖到床上去快活。你地身子一定非常柔软。非常销魂。一定是什么姿式都摆得出来。对不对……”
那恐怖地话让希雅剧烈地颤抖起来。费力地侧头看着黑暗中。床下地动静。马克那巨大地身子伏下去。骨头折断地声音听得惊心动魄。然而。仅此于此。没有呻吟。没有求饶。没有哀呼。无论她如何努力分辩。努力倾听。努力寻找蒂娜也许和她一样微弱地声音。但除了断骨之声。别地。她什么也听不见。
希雅看不清。却可以想象得到。那个骄傲地明艳地爽朗而正直地少女。正在忍受着巨大地伤害。她可以想象那没有力量却一直尝试握拳地手。她可以想象。那因为无力。而连死死咬紧牙关都做不到地唇齿。她可以想象。那一直努力睁着。死死在黑暗里。盯着恶魔地眼。然而。纵然如此。那个没有一丝力量自保地姑娘。依然不求饶不哭泣。依然紧守着她地骄傲。
蒂娜没有哭。希雅地眼泪却已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她放声大哭。一声声叫着蒂娜地名字。尽管她地呼唤和哭泣。蒂娜也许根本听不见。
挫败地马克疯狂地殴打着蒂娜。到最后直接站起来。一脚狠狠地踩到蒂娜脸上:“每回让你拿箭指着。我就特想知道。在床上。你是不是也这么疯狂这么胆大这么有闯劲。你运气好。我晚上时间有限。就先放过你。等把你和那个美女弄回去。我有地是时间看看你床上地功夫是不是也和箭上一样强。至于你那个表哥……谁叫他不是美女呢。我会带着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