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_沉欢迫爱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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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 2)

“杜珉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我看啊,兄弟几个还是先走一步吧,电灯泡可不是好做的。”韩总打着马哈,聪明地欲从这尴尬的场面撤离。

但杜珉南偏偏不依不挠:“站住!”他伸出手拦在他面前,眉头皱起,“这女人今天就交给你了,酒店还是pub,随你高兴,把她带走!”

我一直死死咬住牙关,又倒了一杯酒灌下去,感觉眼前越来越恍惚。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忽地站起身来,指着杜珉南就大骂起来:“杜珉南,你不是人,你简直是禽兽,禽兽不如!”

杜珉南腾的一声站起来,一步跨到我面前,抬起手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颌。薄凉的声音,怒气凛然,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被冻结:“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变态!”我完全失去理智,疯了一般拼命捶打他,拼命咒骂,这两年积聚起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杜珉南的脸色越来越黑,突然一甩手,一耳光极狠地甩到我脸上。

“贱。货!”

我的身体一下子扑到地上,头重重的磕在了桌腿上。

脑子里嗡嗡作响,脸上,头上,身上无一处不是火辣辣的疼。但我并没有哭,只是捂着脸蜷在那里,一句话都不再说。

“珉南,你这是干什么!”我听到韩总讶异的声音,紧接着,一只手进入视线里,“来,我拉你起来。”

他是声音是温柔的,但我并没有理他,只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低着头,一动不动。

耳边传来杜珉南的一声嗤笑,随即,衣料摩擦皮沙发的声音响起,他坐了下去。

一段时间的寂静之后,脚步声响起,不止一个人,渐渐远离。韩总带着屋里剩下的所有人撤了出去。于是,这个不算小的半封闭空间里,便只剩下我和杜珉南两人。

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看这个恶心的男人一眼。从地上爬起来,两条腿勉强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往门口走。就在这时,杜珉南突然从我身后追了上来,毫无预兆地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往门外拽。

出了包厢,直奔大门口,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

“你放手!”我在他手里挣扎。他回头看我一眼,脚下的步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走得更疾。到了轿车边,他直接将我塞进副驾驶座,随后自己也上车。

“打电话告诉思哲,你有事先走。”他坐在驾驶座上,头也不回的命令我,手上换挡,发动轿车。我看着他冷酷的侧脸,有一股冲上去咬死他的冲动。但理智又告诉我,不能这么做。

在心里默叹一口气,我拿出了手机。

在杜珉南面前,我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一只被提着线的木偶,一举一动,都别想脱离他的控制。

我不是不知道反抗,但两年的时间只向我证明一点:我斗不过他。反抗,换来的不过是一次严重过一次的遍体鳞伤。除了认命,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怎样。

*

停车,下车,上楼,做。爱。

杜珉南是存心发狠整我,力道大得叫我承受不住。

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想我求饶,为了自己少受些无意义的罪,还低低开口求他轻一点。但他根本意不在此,不理我的死活,疯了一样冲刺,我连内脏都跟着一起被撞得生疼。

偏偏他就像是被禁欲了几年一样,没完没了的要。等他终于从我身体里撤出的时候,我躺在那里,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沉重,一声一声,和他的交织在一起,汗淋淋。

呼吸平复了一点之后,我去洗澡。后来,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梦也做得乱七八糟。

梦到我的十九岁生日那晚,那个黑乎乎的房间,和那个将我死死压在身下的男人。

他的唇齿,啃噬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在梦里,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当时的痛。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杜珉南正紧紧搂着我。

我挣脱他的怀抱坐起来,躺到一边,背对他。他没说话,只无声地躺下,默契地保持着我们中间的那一条楚河汉界。

睡吧,我告诉自己。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会议,我必须以很好的精神状态出席。

、爱心泛滥的结果

我不断对自己催眠,却还是无法挥去脑子里那些混乱的思绪。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毫无疑问地,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在会议在下午一点,还不至于太赶。

我下楼的时候,早已不见杜珉南的踪影。大资本家,永远这么忙。回想起来,这两年以来,除了在床上,我们之间的交集着实少得可怜。

别墅里唯一的一位长期佣人是个年六十多岁的老人,我叫他李叔。李叔跟在杜珉南身边的时间比我久,我来到别墅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在了。

跟往常一样,李叔帮我热了早餐,伺候我吃。

餐桌上摊着一张报纸,看样子,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大资本家虽然在我面前是个禽兽,但在别处表现得都很绅士,例如,他一直有在早餐时看报纸的习惯。记忆里,我们屈指可数的那几次共进早餐,他也多是用大张遮住脸的报纸来面对我。

他不在,我吃李叔准备的早餐都吃得格外津津有味。细嚼慢咽,顺便拿过报纸来看。

报纸打开的位置是财经版,几篇名人报道,然后就是大篇幅的股票走势分析。我看得索然无味,翻页,进入娱乐版。头条新闻,几个大字一下子吸引了我的视线:蒋晨浩前日归国,动态引人注目。

蒋晨浩,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我十三岁之前的邻居,蒋家唯一的公子。

小时候,因着邻居的位置之便,我和蒋晨浩经常玩在一起。

记忆里的蒋晨浩,还停留在穿一身运动服、手抱篮球,身上总是臭汗淋淋的大男孩形象。而此刻报纸上的他,一身商务套装,年轻的脸庞踌躇满志。唯一能寻到一点过去痕迹的就是那双大眼睛,小时候看起来就特别机灵,现在嘛,会放电。

蒋晨浩的父亲蒋贤重以前是本市税务局长,前些年离开政府机关后,自己开了家公司,也就是著名的信德集团,去年已经在美国挂牌上市。

我爸爸生前和蒋贤重交情不错,他虽然明里是市医院的主治医师,但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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