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放开你你想去看那小子是不是死了?!”莫亦年重重把云倾仍在床上,弹性不是很好的床在接触到这个重物的时候竟然上下晃了起来,云倾的心也跟着床弹着狠狠地痛了起来。
“死?你说他会死?你把他杀了?”不相信半小时前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阳光少年,现在已经不在了?不在了?
云倾嘴角动了,眼泪竟从眼角滑过。
“是,他死了!他死也是因为你!!!”莫亦年咆哮,床上人儿的眼泪,让他不能镇定,她竟然为别的男人流泪?!
“我没叫你杀他啊!”云倾也怒了,从床上跳起来。
“你没叫,但是我是因为你杀他的!”莫亦年更加愤怒,一把按住床上的人,不让她下床,把她狠狠扑在身,下,不让她动。
“你个魔鬼!你走开!我不想见你!”云倾激愤,拳头打在莫亦年胸前。
“走?我能走到哪儿?我再怎么走也走不出有你的范围!”莫亦年狠狠欺上她的唇,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把她揉进心里,让她看看他的心。心彻底痛了,他的公主他的唯一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说不想见他,说他是魔鬼?竟然……还为别的男人流泪??
“唔……”所有的愤怒都化成一声“唔”被莫亦年吃进肚子。
云倾用力推这个魔鬼,越推,他越是用力捆住她。拳脚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已经不能动了,她只能狠狠地瞪着他,看他怎样占有她!莫亦年不理会她的怒目,大口允着这张小唇,狠狠的,用力的。云倾在这场交战中快要透不过气,敌不过他强烈的允吸,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嘴里急促的依依啊啊着。莫亦年愈加狂热,手已经停不住了,急躁的捋起她的棉布素裙。被揭起衣服的云倾身体一个颤抖,莫亦年顺势退出她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瓣一遍遍咬着。一个空挡,云倾咬住他的唇肉,用力的狠狠咬。嫩肉裂开的脆感,和着血腥味蔓延在云倾口中。
莫亦年吃痛,胸中的烈火一触即发,喷射着向四处争抢而来。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心中的愤怒早就化成了愤/欲,汹涌的燃烧着心房。
“啊……”
云倾吃痛,大脑瞬间变白,随即身/下某一处火一般的撕裂感传来,苦涩的眼泪被疼痛挤了出来。莫亦年愣了,他竟然,进/入/了她/的身体!
“莫亦年,你出去!”云倾大吼,撇过了头。疼痛让她胸中的愤怒变成了另一种愤怒,一种被羞辱被占有的愤怒。
莫亦年一震,自己竟然……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月经还未干净,他竟然就进入了/她的身体。云倾带着泪的脸埋在银灰的发里,更加苍白。早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揪下了她的黑发。他知道她痛,因为,他也很痛,痛得不能动,被她死死的吸住,卡住。
“倾儿,我不好,我这就出去。”莫亦年说着低下头,吻上云倾带泪痕的眼角。他知道自己太鲁莽了,气昏了头。他一遍遍从眼角到鼻梁,从鼻梁到耳垂,一遍遍细细的吻着。他太鲁莽了,只想着占有她,忘记了她也会疼。但是身/下的那根热/棒,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它不想出来。温热的细肉一点点散开,退开了它的紧/窒,它不想出来了。
腰上一用力,它轻轻松松就挺进了。
“嗯……”
云倾闷哼了一声,嘴唇皱紧眉头紧皱。莫亦年知道,这是他向她认错的好机会,也是,他惩罚她的好机会。
莫亦年轻轻含住云倾的小唇,云倾竟然主动把小舌交给了他,这无疑让莫亦年腰间的炽/热更加强烈,动作也渐近渐快,渐进渐猛。云倾无力的勾着他挺拔的背脊,紧致的背脊上已经有了丝丝凉意,是莫亦年的汗。嘴瓣任由他吸舔,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更确切的说,是失去了知觉,整个大脑整个身子,就像漂浮在云间。
直到半夜,云倾已经睡着,莫亦年抱着她去盥洗室洗漱,才发现他太过用了了,她的穴口已经微微撕裂。一个多月没做过,她确实变得紧/窒了,也在他刚刚进/入/她时把他卡得不能动。看着那细微的裂口,莫亦年小心擦拭,心一点点疼了。他当时气急了,他害怕她和别的人走了,他担心,他惶恐。
“有人在和莫氏作对。”
莫亦年不说话,坐在大阳伞下捏着手上的滚珠。莫氏之大,一两个作对的人难免是有的。
“老先生怀疑,是云崇彦的人。”
滚球“啪”的一声停了下来,心随之一紧。云崇彦……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觉得,可能是那女孩。”
“啪”,更响的一声响在大阳伞下的沙滩桌上,是莫亦年拍下了手中的滚球。
女子看着莫亦年走远,自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女子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身后坐着的人,也是没有说话。还真是……莫家一家人。
“倾儿,昨晚我……”莫亦年捧着云倾熟睡的小脸儿,在她眉上亲了亲,想就昨晚的事向她道歉,早起的他看见了就算睡熟的她也是皱着眉。
云倾不想理他,眉头皱得更深,翻了个身继续睡觉,昨晚的事她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的,先让他一个人晾晾吧,而且,她是真的还没消气。
莫亦年愣在床边,阴兀着脸,片刻,起身下楼。
“把粥热了,倾儿起床的时候给她喝。”莫亦年冷冷吩咐一句,走下楼来,佣人们早立在两边等他的吩咐,没等他走近门,就打开了门,知道少爷是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