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竟然是小莫!”丁教官瞠目结舌的看着电脑上那张学生照,心中腹诽,才半个小时不见,那丫头怎么就成了通缉犯了?
裴承宣神色一紧,深邃的目光将电脑上的所有字眼扫了一遍,松了口气。他回头赏给丁教官一记冷眼,“不是莫离染,你给我看仔细了——”
“不是就不是嘛,你说你着什么急啊……”丁教官不满的嘟囔着,然后凑近些看着电脑。
警官移动鼠标,将所有资料都展现在裴承宣面前,一边移动一边说:“这个女犯人名叫凌玲珊,今年二十一岁。两年前,十九岁的她在燕承市大学杀了一名三十岁的男教授,逃离现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归案。这张脸的确跟房地产大亨莫林阳的独生女莫离染有些神似,警员好几次都将莫小姐当成凶手捉到警察局——”
“这还是两年前的照片。女大十八变,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长这模样呢?”丁教官嘀咕着,说:“其实仔细看,这张照片跟小莫也不是很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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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首长接了这个案子,他和莫儿之间就十分诡异了哈……
卷一人不风流枉少年063被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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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两年前的照片。女大十八变,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长这模样呢?”丁教官嘀咕着,说:“其实仔细看,这张照片跟小莫也不是很像嘛!”
“这件案子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所以我想请首长大人帮忙留心一下。毕竟您身边有一个跟女凶手神似的莫小姐,没准能查到这个凶手的蛛丝马迹呢!”男警官诚挚的看着裴承宣,“请帮忙——”
裴承宣盯着照片,良久才说:“将资料传给我。”特种部队与警局之间关系密切,常常互相帮助。如果自己能尽这份力,他没什么理由拒绝。身为军人,保家卫国、除暴安良是他一生的追求——
丁教官诧异的看着裴承宣,没想到这个小案子首长竟然也接了——
“跟我一起来的莫小姐呢?她现在在哪儿?”裴承宣走了两步回头问道。
“不好意思,刚刚发生了一点小状况,莫小姐可能受到惊吓,所以先走了。”警员抱歉的笑笑,裴承宣蹙眉,竟然能让那丫头受到惊吓,究竟是什么事儿?
在裴承宣的注视下,警员将发生的事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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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蓝色的出租车里,师傅一边小心驾驶一边从后视镜中看着那个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女孩。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女孩子,小小年纪,眉间却笼罩着一层让人陷进去的悲伤。
“小姐,已经到容家庄园了。”师傅回头望着莫离染。
“多停一会儿,我给你加钱。”莫离染微微一笑,说完便继续望着车窗外的世界。
师傅叹了口气,无奈的停车等她。
埋头的一霎那,曾经的阴霾再次萦绕在脑海——
那个傍晚,晚霞很瑰丽,红得似血一样。教授说,关于你的论文我有些意见想跟你说。她很傻很天真,忐忑的跟着教授去了他的私人房间。很多男女生都去过,因此她从没有怀疑过什么。
一杯暖暖的茶,一张慈祥的笑脸,可是却藏着一颗猥琐的心。当教授隐晦的提出要求并对她动手动脚时,她恼羞成怒,站起来就准备走。可是十九岁的她哪里是那个三十岁的男人的对手,还没出门就被那人粗暴的摁倒在地毯上。
嘴被那张肮脏的嘴堵住,只能从齿缝中发出嘤嘤唔唔的声音;衣裳被他粗糙的双手撕开,纯棉的bra被他粗暴的推到腹部,露出还在发育的胸;那双猥琐淫秽的眼睛,盯着她闭拢的双腿|之间,试图解开她皮带脱下她的牛仔裤——
她永远忘不掉那肮脏的嘴和双手在她身上肆虐的感觉。想呼救,可是嘴已经被胶带封住;想挣扎,可是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虽然只裸着上身,可是那种羞辱,并不少于被真正的强/暴……
她流着眼泪,用乞求的眼光让他扯开了她嘴上的胶带。她挤出微笑哽咽着说,放了我的手,我不跑了,我取悦你,我配合你……
在他惊喜放开她手的时候,她主动吻上他……在他狂乱的准备解开她皮带的时候,她疯狂的抄起旁边的烟灰缸朝他额头上砸去……
卷一人不风流枉少年064温柔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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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惊喜放开她手的时候,她主动吻上他……在他狂乱的准备解开她皮带的时候,她疯狂的抄起旁边的烟灰缸朝他额头上砸去……
血一滴一滴落在她脸上,苍白的容颜与殷红的鲜血辉映,仿佛白玉上供养的血珊瑚。看着那张猥琐的脸,她惊悸,恐惧,更多的是满腔的羞辱和怒火。毫不犹豫的再次狠狠砸中他,水晶的烟灰缸折射着她的眼泪,他终于昏厥过去,头部重重砸在她裸着的胸口……
那种羞辱的温度落在胸口,仿佛刚才他肮脏的亲吻一样。她推搡着昏死过去的他,用尽力气也推不动,渐渐的,手上没了力气,她望着天花板,无助的痛哭,也悲伤的大笑……
她恨自己的单纯,怎么会相信这个恶魔,怎么能毫无心防的跟他走进这地狱。她恨他的残忍,打着恩师的幌子,做着禽兽不如的勾/当……
她眼角生疼,心也渐渐冷漠,任由自己失去理智,一下接着一下狠狠砸着他的头部……
直到血淌了她一身,染红她纯白色的bra,直到身上的人渐渐失去温度,她才惊慌失措的停下,从他身下挣扎着坐起来,整理好衣裳。曾经的恩师,曾经宁可不吃晚餐也要听他讲座的教授,此刻静静躺在血泊中。
她捂着嘴放声大哭,鲜血的味道充溢唇齿间,她连杀鸡都不敢,却在十九岁的花样年华杀了人……
最终,她选择了仓皇逃走。
付了双倍的车费,莫离染下了车。抬手摸了摸红肿的眼睛,她才发现自己哭过了。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庄园,只想早点跑进房间,让自己遗忘这段过去。两年了,那件事就像一个噩梦,始终无法醒过来。每一次触碰,都会撕开新的伤口,鲜血淋漓。
刚刚进去几十米,低着头的她一头撞上了准备出门的容玉珩——
“莫儿,走这么急做什么。”容玉珩看着撞了自己还低着头不吭声的丫头,无奈的轻叹。他抬起她的头,她躲闪着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