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婉关切的问:“阿阳,芊芊呢?你没把她带回来?”
“婉姨,我在这儿呢。”
一个轻快的声音和着开车门的声音一并传来。
一个穿着超大号西服的女人从车上下来,瘦瘦的脸蛋上笑意吟吟。
龙痕阳眉头一挑,他刚才明明看着她还没醒,怎么一下子就出来了。
龙芊芊不管他询问的眼神,扑过去抱住了李婉婉。
“婉姨,你想我吗?我可想你们了。”
李婉婉轻笑着拍拍她的背,看到对面的男人黑沉的表情。
这女人见到他都没那么热情,没见他扑过来说想他的话。
看到她对别人这么热情,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他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芊芊姐姐,你都不想我,我很伤心。”
只顾和李婉婉拥抱的龙芊芊,听见李濛濛委屈的话,才想起这个小女孩。
放开李婉婉蹲下身,捏了捏李濛濛婴儿肥的小脸蛋。
“谁说我没想你我揍谁。”
小丫头立马喜笑颜开。“真的?芊芊姐姐,我也好想你,你不在的日子阿阳哥哥他……”
童言无忌,龙痕阳一听李濛濛提到了他,这丫头肯定不会说好事。
赶紧打断她。“濛濛,我们刚回来需要休息,你自己玩自己去。”
李濛濛嘟着嘴儿不高兴。
“濛濛。”李婉婉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拉着李濛濛的手。“你看芊芊姐姐多累呀,等她休息好了,我们再找她玩。”
李濛濛纯真的眼睛盯着龙芊芊,觉得母亲说的是事实,于是点了点头。
在龙芊芊脸上一亲,说:“我最讨厌阿阳哥哥板着脸了,还是芊芊姐姐最好了。”
龙痕阳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丫头这么快就倒戈了。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视觉,熟悉的味道。
龙芊芊不禁多看了几眼,恍然有了家的感觉。
忽然腰上多了一双大手,背后一热,颈窝处一股灼热的气息使得她心头狠狠一跳。
她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开他的怀抱,说:“哥,你不冷吗?赶紧去穿件衣服。”
、我只想你乖乖做我的小女人【3】
她这个举动不但没有挣脱开他,反而让他越抱越紧,她本来就瘦的腰被他一勒更加小了。
他埋在她颈窝蹭啊蹭,嘶哑诱惑的嗓音响在耳边。
“我只想这样抱着你,芊芊,我很久没抱你了,想你。”
龙芊芊不再起挣脱开他的念头了。
让他抱着,安然的气氛,让龙芊芊心中一暖。
冰凉的手附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轻声念道:“我也想你。”
身后的男人身子一僵,头从她颈窝处缓缓抬起。
呼吸急促,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说:“芊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龙芊芊脸上一热,被他的热情吓到,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说什么了?”
扳过她的身子,要她面对自己,龙痕阳快被这个女人气成内伤了。
“龙芊芊,你看着我,再说一遍刚刚才说的话。”
不逼她说,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迎上他带着灼热气息的双眸,龙芊芊的心从未有过的不规则的跳动着。
愣愣的看着他,如水的眼眸中一片汪洋,嘴唇因为激动不断的颤抖,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扑进他的怀中,垂着他的胸膛。
“龙痕阳,我说我想你,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的爱来得太突然,龙痕阳的心跳猛地停止,听着她带着恐惧的声音,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的将她圈在怀中。
吻着她的发丝,柔声道:“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芊芊,你什么都别想,既然爱我,就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所有的困难都让我来承担,你只需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做我龙痕阳的小女人。”
他现在不能把她的身世告诉她。
对芊芊来说,那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怕她会受不了。
如果有可能,他想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卫生间的门紧紧的关着,龙芊芊趴在洗手池前,冲洗着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液。
鲜红的血被她冲了进去,确定没留下一丝痕迹后,才整了整睡衣开门出去。
已经半躺在床。上的男人见她出来,勾了勾唇角,慵懒的笑着。
“过来。”
他的声音磁性而诱惑,龙芊芊走了过去。
龙痕阳掀开被子,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意思很明显。
她顺着他的意爬上。床,躺进他的臂弯。
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没有丝毫造作。
为她拉上被子,手钻进被窝,伸进她的睡衣,捏来捏去。
龙芊芊秀眉微蹙。“你能不能老实点?我现在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动邪念。”
男人一阵轻笑,大手附在她的腰间,向上摸到了她的肋骨。
“是你想歪了吧,芊芊,你这身板咋跟排骨似地,顾亦承没给你饭吃?”
该死的顾亦承,把他的女人弄成这个样子。
他怜惜的将她搂在臂弯,动作轻柔,吻着她的唇。
在她耳边轻语:“芊芊,是我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我绝无半句怨言。”
龙芊芊瞪大瞳眸,一抹诡谲爬上她的眉梢。
“惩罚是吧,那好,我惩罚你以后每天晚上去睡客房。”
、老公这两个字只属于你
大手从她胸前移至腹部,轻轻的抚摸。
“那可不行,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好商量。”
龙芊芊叹息一声。“怪不得女人都说男人的话不可信,刚才是谁说绝无半句怨言的,现在又反悔。”
龙痕阳带着热度的掌心在她肚子上滑来滑去,柔情的目光看着怀中嘟着嘴不满的小女人。
笑道:“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你肚子里的宝宝不答应,他想爸爸,不要爸爸离开他。”
淡淡的笑意从唇边褪去,她心中一阵酸楚,牙齿咬着下唇,有那么一瞬,她想告诉龙痕阳,肚子里孩子无法出生。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样的伤害,依然满心欢喜的以为她能为他生下这个孩子。
可是……她做不到。
她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更何况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