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别生气了,我去说,我去!”,祖儿拉开了车门。
我坐在车里,静静地在那里,突然有种比她带着男人刺激我还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欲哭无泪,为什么男人要这么贱,被她抛弃了,还要为她的安全着想,为什么?bsp;她不愿意离开
那晚,我在外面喝了些酒,午夜时分才一个人开车回去。那个时候并不像今日这样对酒驾查的厉害。那还是个在江城只要花点钱,很多都可以摆平的时候!
江城那些年治安并不像今日这么好,*,赌博,毒品等都很猖獗,很多普通老百姓并不了解这些,他们上班下班,一切罪恶的勾当都在黑夜里进行,表面上看,一切太平盛世。
其实不管梅子姐是不是因为孩子留下,我都会担心她,因为时代说变就变,谁也说不好未来,只是因为,我不想失去那个孩子,又不想她因为我要这个孩子而出事,
回到家里,借着醉意,微微睡去,后来,我被电话吵醒,是祖儿打来的,她说她的三姨妈让我不用担心,说让我放心,她不会把孩子带走的,我支应了几声。祖儿知道我喝酒,在电话里劝我少喝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祖儿第二天早上把宝乐带了回来,她没有送来,司机师傅帮着拎了好多包东西,全是她买给宝乐的,有十几身衣服,大罐小罐的奶粉,一大纸箱的玩具。把客厅堆放的满满的。
祖儿抱着宝乐拉着他的小手说:“乖乖,还认识不认识爸爸啊?”,祖儿手里抱着个玩具在那里玩着,然后摇了摇头。
哼,小没良心的。
摇过头还歪着头说:“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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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妈妈给你买的是吧?”,祖儿说。
宝乐一扭头害羞地就趴到了祖儿的肩膀上笑了。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不让我三姨妈买,可是昨天晚上逛了一个晚上,她挑的很仔细,宝乐冲什么身手,她就买什么,后来实在拿不下了,她还在挑,好象痴迷了一样,拉着我的胳膊跟个孩子似的——”
我没说什么,看了看那东西,摇头一笑。
我想到什么,就对祖儿说:“哎,我跟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
“我现在跟你三姨妈也算了了,你考虑下回香港或者——”
“你想赶我走吗?”,祖儿抱着宝乐笑着说。
“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我想了下说:“我准备跟宝乐换个地方住,想清净下,再说,你在这里也不安全,我是为你着想——”
“恩,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是不会走的,你们去哪我去哪,我喜欢宝乐!”,祖儿说过这句,就冷冷地抱着宝乐进屋了。
我傻傻地愣在那里,真他妈的奇怪了,这娘俩一个让我心痛,一个让我脑子痛。
白天,我去了公司,一进公司就听到小毛在办公室里骂娘。
公司的货被查扣了
我推开门后,看到小王正站在他面前,这小子从椅子上坐起来笑着说:“哎,家良,你没事吧,满憔悴的?”
我摇了摇头,笑说:“怎么了啊?呵,满公司都能听到你大呼小叫的——”,我看了下小王,这女人打扮的可真够艳的,胸口开的老大,一双爆大的乳房,似乎那夜过后,我有点不相信什么,而具体不相信什么,我不太清楚。
“操他妈的,海关那帮傻比,把我们两百万的货给扣了,有什么问题,能他妈的有什么问题,货都是走合法渠道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质量也没问题,扣什么扣,不就是想钱吗?我操——”
“我不在这段时间,那边没送钱,打理下?”
“怎么没啊,光那猪腰子脸,我们就送了将近八十多万,这还不包括吃喝,请他去桑拿,小姐什么的,别他妈的提了,倒霉——他现在退居二线了,调来个新的关长,听说市里各部门近期都要变动,赚点钱容易吗?换来换去的,他妈拉个吧的!”
“要多少钱?”
“谁知道呢,我刚去过,塞了二十万,好象不大满意,操——说还要继续检查一段时间——妈的,南非那边跟我们有协议,货延迟一个星期我们就要交百分之十的违约金,再不走货,肯定按时到不了了——要是直接不给了——赔吧——”
我想了下说:“粱燕那个叔叔怎么说?”
“我去找了,他也很为难,毕竟新上任,还不熟悉,话说多说少,分寸什么的,都不好弄,他意思是送钱,可是什么时候是个头——”
“先别管,看着办,钱不要送了,反正我们做的是正规生意,这些王八蛋,你越软越不行,没完!”
“现在也只能这样,赚点钱容易吗?”
我又问了句:“哎,你听谁说市委要变动的?”
“粱燕他叔说的,江城很多年没换了,这次要动,就大动,公检法都可能要换——”
“江城最近没出什么大事吧?”
“没什么大事吧,十年没换,也到时候了,就看怎么跟新一界的领导打好关系了!”
其实我当时想的是另外的事情,梅子姐开了酒吧,认识了泰国华人,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名堂。就跟我们的生意一样,要是一出事,出的比我们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