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心,跟我说个“谢”字会死人吗
更新时间:2012121322:13:31本章字数:1779
司徒灰跟着把碗送进去,柴可心顺手想接过,可司徒灰不让,硬是自己洗了碗。一个小小的盥洗台挤了俩人,两双手时不时地磕碰在一起,司徒灰忽地心跳加剧,像有一只小兔子在他胸口乱蹿。
搁了碗,柴可心趿着室内拖坐回到客厅的沙发里,打开电视,边看边消食。
司徒灰倚门伫望,活像个盼着丈夫远归的怨妇,白天和柴可心一起度假的画面就像是电影播放机在快进一般,迅速地从他脑海中一个接一个地闪过。
她像是同他认识了许久似的,毫不避讳地穿着比基尼在他跟前晃来荡去。她虽身材比南方的女孩高大许多,与小巧玲珑绝缘,却曲线婉转,半点不丢“妩媚”二字的脸。白皙的皮肤、细腻柔滑的肤质、和娃娃一般可爱的脸庞,攒足了骗取二十美龄的本钱。精细修剪过的远山眉、飘纱般的卷翘睫毛、一点如樱桃的刻薄小嘴,阳光下、沙滩上、海浪中,他原本闲散的心骤然萍聚,恍惚有一明媚少女抱着课本姗姗而来,见着他,抬臂横指上苍:“司徒学长,你看天空不是很明净吗?为什么你总说天空是灰蒙蒙的呢?”他从记事起就没碰着过那么个女孩,死缠烂打,死活黏着他。
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孩,玩游泳、玩潜水,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她才能释然。他最后牺牲色相,由着她把自己埋入沙坑里,这种小年轻才干的事,他脑子发疯了才跟她折腾了那老久。可他确实陪着她闹了,连那个没记住名儿的小女孩都没闹过的闹,当然,他也没做无用功,察言观色了她一阵子。
一整天,整整一天,他都只见着她笑、闹、开心、玩,神经放得很开,精气很好,锐气很足,洋溢着一种不着天不着地的快感。可他就是打心底里,觉得她是寂寞、孤落、伤心、难过的。任凭她脸上怎么笑,也遮掩不住她内心在滴血。
他见过很多种伪装,就数这种“坚强”型的伪装最喜欢,不过她一个女孩子就……
他有点开始怜香惜玉了。
“老板,玩了一天了,不累吗?”
“没你累。”她说。
她只有白天在玩,晚上休息的很好,他却是白天忙了晚上还得应酬,确实,她没他累。
“真是的。关心你也不得个好。说话不这么夹枪带棍的,好吗?老板。”
“有吗?我。”柴可心迷迷糊糊的。
“有。你自己想想。”
柴可心装模作样地思考。
司徒灰趁机坐到她身旁开导道:“其实你就是一刀子嘴豆腐心,你看你白天都这么累了,晚上还给我做夜宵,记得我的好了吧?”
“什么好?谁记得你的好了?你有什么好的?一个房客。”
“噌”地一声,司徒灰嗖然起身,神情严肃,沉三分怒色,闷声道:“柴可心,跟我说个‘谢’字会死人吗?”
被冷冰冰的“房客”二字将人伤得体无完肤,司徒灰默不作声地回自己的屋。
“我需要谢你吗?灰先生。”目光追随着司徒灰的方向,柴可心说,“给你做夜宵纯粹觉得你这人值得这份宵夜的价值,但要说‘谢’,只怕不值。”
“砰!”回答她的是一声巨响。
外貌协会的福利
更新时间:2012121322:13:32本章字数:2233
她也不理睬,顾自回屋洗漱。
司徒灰在屋里独自生闷气,气不够就拿出电脑工作,待到笔记本一打开,又觉得少了样东西:椅子。
他愤愤地去敲柴可心那屋的门。
“给我张椅子!”他横眉瞪眼。
她嘴里横着牙刷,吐着泡沫说:“等会!”于是,回屋漱了口,“噔噔噔”跑到书房里把原先那张配套的椅子给搬到他的房门口。
“我屋里的无线不好,能不能借你的书房用一用?”他又要求。
“喔,要用一时还是长久?”
“有差别吗?”
“有差别。你要用一时,我把网线拉到书房门口借你用。你要长久使,自己拉根线。”
总之,书房是不让给他用的。
“你——”
“我什么?爱拉不拉。”
柴可心扭头就走,司徒灰一愣一愣地站在房门口。
这才住进来几天?就吵架了。开局好不利索。
。
之后好些天,司徒灰都没见着柴可心。她好像是倒夜班了,夜里都不见她回家。白天他又不在家,两人碰不到面,更别谈说上一句话。进入了传说中的冷战期。细想,她那人还是挺好的,就为了个“谢”字熬到这田地,他反思了下,觉得似乎是自己太较真了。于是,他特地抽空早早地回了家,期望能堵着她,说上几句话,哪怕是被她挖苦几句,他也觉得比不说话的好过。
回到家,入耳便是从她房间传出来的嬉笑声。果然,她在家,而且,似乎家里有客人。
司徒灰回屋放了自己的包,趿了鞋到柴可心的门口,抬手想敲她的房门打招呼。
却被里面的传来的话题给打住,矗立着听墙角。
陌生的女声先提起:“跟你说个事,我最近认识了个帅哥,要不要介绍给你啊?”
柴可心最初反应得很淡:“这就是加入外貌协会的福利吗?说来听听。”
那陌生女人就说:“帅得是一塌糊涂。你自己看了就知道。哦,还是个人民警察。你要不要看?是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