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温柔乡似乎有些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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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柴可心的小套如某人的愿被转手。她的辞职报告也顺带被批下来。
七日后,柴可心出国,被司徒灰从机场截下,直接送去了东城别院。
东城是杨欣甜的地盘,但柴可心没有告诉她也不去找她。她与所有人都失去联络,一切听由司徒灰的安排。
因为,打那晚起,她一直发着烧。
司徒灰也终于明白柴可心那晚说的话了。有这样的母亲果然不是她的福气,居然就这么急着逼一个病秧子出去磨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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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灰家的小别院不错。旧式的小洋房虽然陈旧,但是翻新一辑,窗明几净,很是养人心绪。司徒灰更懂柴可心的欢喜,把她家的几盏秋菊都给搬了过来,供她玩赏。
金秋时节,菊花开得更加清劲了些。
顶着不算烈焰的骄阳,迎风闲坐在院子里,柴可心一手抚额,一手把玩着一包感冒通嗔笑。
那晚火气盛,衣料单薄她当时不察觉,经夜后便高烧不断,可惜没人会把小小的感冒当回事。好在她自己是医生,对付这病还能凑合。就是她心情不好,不愿吃药,所以,老这么拖着,任由自己病歪歪的,最好一病呜呼。自那晚之后司徒灰是一直忙着顾不上她的,早上机场里两人才碰上面。他见她就嘟囔气色不好,一摸她滚烫的额,脸立马臭得跟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扛沙包似的把她扛回家,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午后他派人送来这药,还打来电话说,他打听过了,越便宜的药越对身体伤害少,让她放心用。还说,她自己是医生,应该知道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又说,他脱不开身,所以不能过来看着她,叫她听话。他的声音是如磁一般地吸引力极强,比诸他的臭脸,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狱,好听得不得了,简直快把她迷倒。再一看药包,她就再没能矜持住,拿着电话就倒了杯水把药给吃了。司徒灰那才放心搁上电话。
诚如他所言,感冒通那药便宜得紧,通常药厂都是一大罐发出来的,所以不管医院还是卫生所,都是包成小包开给病人的,所以,司徒灰就在这药包上做了文章。
柴可心自知心肠不算软的,但也抵挡不住他的花哨。他居然,在药包上,素描了一朵玫瑰。又有他抹了蜜一般的甜嘴在后,她算是彻底被征服,胸口一块软软的东西,酥化了她。
此时她还不知,他的浪漫会如泉水一般不断涌现。
小心传染
更新时间:2012121322:14:34本章字数:1951
当晚,天气晴朗,月夜分明,群星闪烁,映衬人间灯火辉煌,处处祥和。
司徒家的小院却低调得狠,门窗早早地关了,房内只亮了几盏小灯,沉在一圈如昼的包围中甚是幽谧。
柴可心披了外衣坐在院子中,摇着秋千架,忽而抬头仰望,忽而垂眸凝思,她鲜有的闲暇无数,徒生一种未知的迷茫。
月到中空时,柴可心双手同抓一根秋千索,双脚合拢蜷缩点在秋千栏上,上身斜歪靠在秋千篮里,脸埋在双肘之间,无聊无趣至极却怎也不想去睡觉。
鼻底突然蹿来一阵阵细密的幽香,柴可心抬眼,只见司徒灰手擒着一枝桂花树杆,上面遍布着金黄金黄的桂花。
折桂赏月,古今通用的中秋节目吗?
“你怎么来了?”柴可心问。
他来得有点突然,有点不防。母亲那边不能出一点疑心,司徒灰这时候该是呆在酒店里的,却突然跑她这儿来,让她有些不安。
司徒灰说:“过来陪你我中秋。”
柴可心笑:“今晚已经十六了。”
司徒灰也笑:“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正日虽没赶上,但今日也算中秋。赏月、观花一点也不比昨晚差。怎样?你感冒好些了吗?”
柴可心闻言,不觉拧上鼻尖,说:“吃药后散了一场汗,好多了。”
司徒灰将桂枝插在竹制秋千篮的密缝中,在柴可心旁找了个位坐定,淡淡地批评道:“你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爱护,还是当医生的呢!药有再吃吗?”
“不吃了!”她说。
“不吃?”他有些不乐。
“嗯。不吃。”她说,“你听谁说的越便宜的药对身体伤害越少?不是专业人士吧?别尽听人瞎说,那要副作用多着呢!”
司徒灰摸摸鼻子:“我听同事说的,这个效果好。你,没事吧?”
柴可心摇着头:“没事!我是医生,知道能不能吃,吃多少。不过你以后可不能乱吃药。哪能别人说好就买来吃的。就算是感冒药也要对症下药。”
司徒灰陪着笑脸,说:“那你还吃?”
柴可心低声嘟囔:“我不是被你感动的嘛!”
瞬时,从司徒灰喉嗓里传来“呵呵”的笑声,但被压得很低。柴可心猛觉周身一股暖流经过,再抬眼一见,只见司徒灰已趁势将她团团圈住。
这男人最近似乎老爱把她当毛绒玩具般抱着!柴可心有些不乐意地从缝隙中钻出来,脱离秋千架。
司徒灰只伸臂一捞,她便又落入他的怀。
再次撞上他的时候柴可心措手不及,下巴磕在他的胸膛死疼死疼。她挣着抬起头,摸着痛处暗思,那人的胸廓是不是铁做的。
却是迎面一股热气扑鼻,不及她多思多虑,她的手已被挪开,他的唇已倾覆下来,细吻如雨,绵绵缠绕。
柴可心瞠目结舌,任由他予取予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松开她。
柴可心狠吸了几口空气,摸摸嘴唇:“我感冒挺严重的,你小心被传染!”
司徒灰郁结。
补充维生素abce?
更新时间:2012121322:14:35本章字数:2043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边说她的风凉话。难道以为她刚才只是被擀面杖碾过?不过她的表现很令人欣喜,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反抗地承受了全部。
只不过,她如果不那么败兴会更好一点。
她居然不关心自己被侵犯,只推搡着他说:“你快起来回去,小心被母亲发现!”
司徒灰眉心拧成川,极度不爽。他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真是一点风趣都不解!他像懒床一样懒在秋千篮里,盛着气装睡,也不解释。
柴可心可如油煎着的蚂蚁,绕着秋千架团团转:“你快走啦!”手不时地抓住秋千索,晃动秋千,期望能摇动某只贪吃又贪睡的狼。
某只狼却睡得更熟了。
得美人伺候,司徒灰装也要装作好眠的模样!
柴可心只得动手推挪司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