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轻快的颜色因为浓郁而透出厚重,抬手缠上他额前的发丝,看着那双望着我的眼睛,“宝贝,我有说过你很漂亮吗?”
“哎?主人您……”小脸唰的变红,连白皙的胸膛都泛了粉。
“看来是我疏忽,”手臂收下来,指尖轻轻弹了下他的小鼻子,在蔷薇色的突起上停下慢慢蹭着,“嗯,宝贝很漂亮,我的宝贝们都很漂亮……”
“主人……明天大典用的服装您要看看吗,已经准备好了。”扭头,是我那一直忙碌的男人,我是不是,也一直忽略了他什么呢?
“嗯,辛苦你了。”在男人嘴上轻轻咬了下,给了他一个紧紧地拥抱,留下两个错愕的人儿,在草地上吹风。
很漂亮的华服。和男人的礼服用料基本一致,锦缎带着夹棉层和貂皮装饰,手工刺绣的暗纹花样,只不过,我的是纯白色的。
“对了,男人的礼服带了么?!”突然想到他走时穿的还是宠物出门的长袍。
“都收拾好送去了。”反应过来跟上的男人在旁边轻轻回答着。
我还真是……
搔搔头,转身出寝宫,片刻之后,女人府邸又加派了几百口子禁卫兵将,想象着女人的表情,我的嘴角弧度越扯越大。
册封
辗转了一夜,起身梳洗着装,任几个男人忙来忙去,身上的东西一层又一层,“头发算了吧。”懒散惯了,连上朝也没人说什么。理顺的头发还是平常一样披着,王冠倒是换了个最沉的。
镜中一身白衣的女人非但没有通灵飘逸,却更多了份清冷端庄,化了比平日略浓的妆,往日一向苍白的脸也透出了丝红晕,总是冷冷的紫色凤眼里此刻透出些闪耀的期待,和那么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白色么?我一直认为我这种人不适合那么纯的颜色,不过站在高高的礼台上看着徐徐走来的男人的眼神,我知道这身装扮还是很配这副皮囊的。
(bsp;冬天,但是今天并不冷。上苍很赏光,连丝云彩都没放出来。水色的天空,干净的只有一个晃白的太阳,照得我这头银色的发闪闪发亮,虽有一身白衣,却丝毫没有抵消它的色泽。端坐在高台之上,右边是等待它主人的黄金座椅,精致的雕刻映着阳光闪着漂亮的色泽。
但此刻让我移不开眼的,是离我越来越近的男人。乌亮的发,墨玉的眼,玄黑的衣,我却觉得他在发光。没有丝毫的沉重感,挺拔的身姿披上那精心剪裁的礼服,我的豹子迈着他那优雅从容的步子,沿着长长的红毯一步步地走向我。
两旁长长的恢宏的仪仗都已经被我忽略,阳光下黑亮黑亮的发丝微微晃动着,打散了太阳的光芒,七彩的光晕淡淡的笼罩着男人深邃的五官,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小黑屋里伤痕累累却一脸平静趴在地上的男孩;那个孤傲,决绝,却总带着一抹淡淡忧伤的提剑少年;那个知性,性感又沉默的站在我身后的男人。而他现在,荡漾了满眼的笑,晃晕了我的双眼,沿着台阶缓缓上前,越来越近。
挺拔健硕的身子在我身前站定,我起身,轻甩袍襟,扬起一地绚烂,男人跪下了。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王冠,将这顶式样简单却绝不失水准的承诺轻轻戴在了男人头上。怀中取出麒麟印章高高举起,台下的百官正齐刷刷举目凝视。一分为二还是合二为一?我将分开的印章交到男人手里,那双浓缩了世间所有色彩的眼睛分明告诉了我答案。
略一躬身将男人掺起,台下已经响起了山呼般的拜贺之声。唇角溢出满满的笑,拉着男人坐下。仪官四平八稳的语调还在诵读着昭告天下的表文,侧目凝视,如果这个男人能永远坐在我右手边,那老死在这奢华的坟墓里也不是件太痛苦的事情。
活色生香
一路走来,男人配合我在他怀里肆意将衣物退了个干净,仅剩了贴身的一件丝绸长衫。软软滑滑的衣料伏贴在宽厚的身体上,把脸贴上纯黑的衣料,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和我一起下水。”
男人的腿修长有力,稳当的让我又想起高台之上的挺拔身姿,勾住脖子贴紧他,胸口传来的热量,浴室的蒸汽和已经没了身子的热水足够让我觉得眩晕。
“主人,小心您的手。”
手?粘在男人身上的身子终于肯站下来,左手还挂在男人脖子上。低头才发现玄黑的丝衣下摆早已在水中敞开,上面吸了水的衣料紧贴在男人身上,有型的肩膀和微微鼓起的胸肌自不用说,连已经挺立的小小突起也那么明显,觉得自己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下,欲盖弥彰……是不是可以这么解释?
蒸腾的热气湿润着我们,仰头看着那突起的喉结偶尔微微动下,再度刺激我脆弱的神经,额前的碎发粘了水气低垂着,和长长的睫毛一起略微挡住了那双慑人心魄的眼睛。“还说我的手?”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嗯?”
男人拥着我,浓浓的蒸汽里笑得一脸朦胧,可心脏愣是不规律的狂跳了几下,眼前的男人我看了那么多年,怎么现在才突然觉得,他也可以用……妩媚来形容?
“68天。”
嗯?没想到男人竟然脱口而出。左手被湿热的唇一点点啄着,“对不起,主人。害您受伤……”越发低垂的发,看不清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我能抱抱您吗?”
“嗯……”还在身上挂着的雪白衬裙也在水里荡漾,纠缠着如浓墨般晕染开的衣,清清的水中随着我和男人的绞缠浮上水面。
“对不起,主人……”男人在我耳边吐气,酥麻麻的从耳根沿着背脊一直传遍全身。心里有丝异样的抽动,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唔……”男人轻轻哼了声,在身上流连的双臂抱得更紧了。
“不许说这三个字,”连眉头也皱了起来“我不喜欢听。”不知为何已经在微微发抖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安抚渐渐平静,啃咬也变成了舔吸,湿滑的皮肤透着久违的气息。在体内压抑沉淀了68天的叫嚣再也控制不住的宣泄,似乎每个细胞都在喊,我要他……
“啊”……满室热气浸湿了我们的呻吟,白浊的液体在男人退出我身体后流出,溶在一池春水中。
“对了,我还没有惩罚你。”从浴池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