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一手指着石钟乳顶部的闪闪发光的石头,一闪一闪的,纯净的不可方物。
夏鸢闻声看去,只见一颗颗各种颜色的晶石闪耀着微弱纯净的光芒,每一颗拿到外面去都价值连城,上面却有着上千颗晶石。
“姐姐,我要那个,你给我摘。”安妮不依不饶的来到夏鸢身边,摇晃着夏鸢的肩膀,顺便吃了一下豆腐,不经意间的碰触到夏鸢的身体。
故意将身体靠向夏鸢,异样的感觉让夏鸢如遭点击,夏鸢身体猛地一颤,迟疑着看着安妮,这种感觉好奇怪。
“姐姐,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嘛。”安妮见夏鸢没有答应,整个人都压在了夏鸢身上,柔?嫩丰满的娇躯是夏鸢从未接触过的。
夏鸢如遭电击一般,猛地僵在原地,“那个你先下来,我帮你拿下就是。”夏鸢将脸撇向一边,为了躲避安妮那纯真可爱的大眼睛。
安妮如同做贼成功一般,贼兮兮的笑了笑,眼睛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缓缓放开夏鸢,夏鸢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小妮子实在太古怪了。
夏鸢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穿衣服,站在一处高一点儿的石头上,夏鸢脚尖踩着另一块石头,脚一蹬石壁,猛地飞了起来,优美的裸?体在半空中飘飞了起来。
只见那双纤细的手腕一把抓住了石钟乳,另一只手对着晶石用力一掰,丢在了安妮身后的地面是,一分多钟时候,夏鸢留了几颗,便手一松,掉进了温泉。
顿时水花四溅,美女出浴图即可在安妮眼里上眼,她惊呆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冰山会迷恋这个中国女子。
“够了吗、”夏鸢问安妮,她今天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赤身裸体,虽然对方是一个女孩子,可是她依然觉得十分别扭。
“够,够了,姐姐,我以后可以一直跟着你吗?”安妮猛地点头,突然问道。
夏鸢不解的看着安妮,“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我想一直跟着你啊!我想天天看着你,姐姐你好美,天天看可以赏心悦目。”安妮一脸期待的看着夏鸢,双手撑着下巴,天真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鸢。
夏鸢有些无语,眼前的这个小鬼不会是同性恋吧!
夏鸢很快就将脑海里的这个假设剔除,不过这个小鬼的思想还真的有时候让她招架不住,真是太匪尼所思了。
“安妮会很乖的,不会吵也不闹,还会长很多歌,我还会跳舞,弹钢琴,演话剧……安妮会很多东西哦,姐姐,你有了我就是有个宝呢!”安妮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虚。
“这些我都会,不用麻烦你了。”夏鸢说的可是大实话啊,可是人家安妮就不乐意了。
撇着嘴,大大的岩浆都快挤出泪了,“坏姐姐,讨厌你。”
这什么跟什么啊,夏鸢无语,她的确很安静,不吵不闹,唱歌会,跳舞会,天钢琴更是不用说,演话剧她不喜欢看,也不喜欢,她或许会比较喜欢老生唱戏。
夏鸢靠坐在水底一块光洁的石头上,头靠着岸边,闭上眼沉沉的睡去。
安妮眼睛一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香,一只价格昂贵的打火机,点燃了那根红色的香,只见安妮将一颗白色药丸快速喂进了嘴里,从布袋子里拿出浴巾缠上,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去。
“该你了,该看的我都看了,不该摸的我也摸了,呵呵……手感真好。”安妮对着暗处的一个高大身影甜美一笑,将一颗药丸扔给其人,飞快跑开。
火炎一把接过安妮手中药丸,喂进嘴里,走进岩洞,一股奇异的异香缠绕鼻尖,这是顶级迷魂香,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过,除非你有解药。
脱下所以衣物,露出古铜色高大结实的体魄,火炎走下温泉,缓步向夏鸢走去。
目光温柔的紧锁住夏鸢露在水面的娇躯,胸前在水面若隐若现的酥胸,美丽动人的脸庞,就像一个睡美人一般,让人无限遐想。
火炎一步步走向夏鸢,手从夏鸢脸庞顺着修长细滑的脖子一直往下,停在了圆润光洁的香肩上,低头吻了吻,又抬起头看着夏鸢。
手伸到旁边石头下方一颗隐匿在拿出的按钮,只见水中央升起一块白玉石床,冒着暖气,火炎将夏鸢打横抱起,报上了白玉石床。
静静地欣赏着那完美切一丝不挂的娇躯,手指在娇躯上流连忘返的抚摸,眼神变得越来越深,如同无底深洞一般。
一个翻身,覆盖住了柔软的娇躯,纤细的让他生怕压坏了她,没有再做任何迟疑,低头品尝那娇软的红唇、锁骨……耳边传来低低的本能的呻吟……
当那撕裂的痛苦传来的时候,那美丽的脸上明显紧紧地,皱紧了眉头,紧咬着下嘴皮,发出低低的呻吟。
火炎听了下来,吻住了夏鸢的红唇,让她减轻了不少痛楚,夏鸢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火炎这才在夏鸢体内动了起来……
满室春色无边,萤火星星点点,两具紧紧交缠的身影上演着人类的本能。
天边升起一轮圆月,皎洁的月光铺洒在大地上,给夜色增添了七分恬静与温柔。
第二天清晨,夏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帐篷里,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可是身下传来一股酸痛,可是夏鸢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可是下身的酸痛告诉她不是这么简单。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鸢抓狂的想,她对昨晚没有丝毫记忆,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下身传来的酸痛告诉她昨晚发生过什么?可是她怎么可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夺走初夜。
到底是谁!夏鸢知道了一定会杀了那个人,“啊!”夏鸢嘶叫着。
一定是他!夏鸢脑海里想起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火炎,可是无凭无据这样理直气壮的去问别人,如果不是,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夏鸢有种想哭的感觉,她最宝贵的东西居然在昨夜不知道的情况下消失。
夏鸢紧抱住自己的头,用力的揉·搓着身体,她感觉好脏,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姐姐,你怎么了?”安妮在外面问夏鸢,一脸的担忧。
夏鸢没有来得及穿衣服,拉开帐篷的拉链,大步走了出去,提着安妮的衣襟,目光如同杀人一般,声音冰冷的一字一句的质问道:“昨晚是谁把我抱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