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默,这几天多派点人去巴黎。”面具男重新坐了下来,将手下呈送上来的打火机放好对景默说道。
“好,我会尽量安排几个头脑精明的人去的。”静默点头说道。
其实,他和擎耀威都想到了,劫走他们货物的人即便不是索菲亚,也一定是跟她有着一定关系的人做的。
“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裕。绝杀帮看来最近是手头太紧了,连我的货品都敢染指……呵……”面具男发出了低沉沙哑的笑声,
“最近心情不错,是时候去欣赏下巴黎的夜景了。”
帝都俯。
顶层的vip包间内。
擎耀威解开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随意的丢掉了一边。
“耀威,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欣赏巴黎的夜景?怎么,你也有兴趣去巴黎?”景默将门带上就这样问道,傲风最新章节。
“不可以么?景默,我们不能总是防,而让别人总是攻吧?这不是我擎耀威的风格。我想出其不意的去下巴黎,杀她个措手不及。”
“可是你也没有必要在堂里的时候公然的说出来,你是堂主,若是堂里真的有内鬼的话,我很担心你的安危。自从索菲亚被你气走之后,绝杀帮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而他们居然能轻而易举的将我们的货物劫下来,我觉得……”
“我就是故意要让他们知道的,我也是故意在堂里这样说的。让他们在知道我本人要去的同时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要自己亲自去。”擎耀威说着,俊美的脸庞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计谋?诡道也!”
景默微愣了一下,一直以来他就知道擎耀威的深沉,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堂内人都使用上了,可是却又在转身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他这是什么意思?试探还是自己多心了?若是没有前几天发生的事的话,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点的。可是自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每次面对擎耀威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想要开口解释下,却又觉得是那么的多余,谁都知道黑色是越描越黑的。
就在他暗自思忖着的时候,身体前方传来了擎耀威目光绰绰的注视,他尴尬的假意的耸了下肩膀,说道:
“那你决定什么时候去了么?”
“在安排,过几天吧。”擎耀威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另一件事了,不知道凝然喜欢不喜欢巴黎,她会跟他去巴黎散心么?当然前提是在她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的情况下。
“啊,那个……耀威,有件事我要跟你解释下。”景默犹豫着,还是开了口:
“就是,上次关于安小姐的,其实我们……我跟她……其实……”这叫他怎么说呢?此时的景默连肠子都给悔青了,若是他早知道安凝然是耀威的未婚妻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的,守尸人最新章节。
“其实我跟安小姐见过几次面,可是之前一直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只是知道她姓安而已。而那天,之所以我会那样说,完全是因为我以为你真的要杀了她,所以情急之下才会……其实,我跟她之间,真的就见了几次面而已!”
“我当然相信你。”相比较与景默的窘迫,擎耀威倒显得落落大方,难道,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能相信了么!此时的擎耀威,显得异常轻松,说话的语速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话里有不真实的含义。
见到这样的情形,悬挂在景默心口上的那个大石头总算是轻轻的掉了下来。
幽黑的小道上。
秦海清低垂着头,步履显得有些蹒跚的朝前走着。
走着走着,疼痛的身体使得她无力的倚靠在了路边的树边,想起之前发生的所有,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
她早就知道,这顿责罚在所难免,但是她仍是假装自作聪明的将那些话给说了出来。
然而让她心灰意冷的不是堂主的冷酷,而是源自于另一个男人的无情。
小七从头到尾,自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就连她去领罚的时候,也没有。这个男人的心,竟是如此的铁石心肠吗?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她有她的难处,她有她的苦衷,为什么他就不能听一下她的解释呢?
一个人默默的哭泣了会后,她朝着回家的方向继续走去。
简陋的民房里,亮着暗暗的橘黄色的台灯。
秦海清站在门前,看着那盏台灯,脸上顿时又有了笑容,剥去爱情的衣裳最新章节。‘海清,加油!今天彻底的认识了那个男人的心,从此以后就在也没有任何的想法了。你不是还有妈妈么,为了妈妈,你再也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推开了房门,从脸上挤出了些许的笑容,喊道:
“妈,我回来了。”
“海清,回来啦。”窄窄的房间里,传来妈妈带着病态的呻吟声音。
秦海清走到卧室,紧碍着秦茜姿的身边坐下,
“妈,您又不舒服了吗?前几天不是刚去医院做过换过血了吗,怎么你的脸色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差?妈妈,您不要有事啊?女儿一定努力赚钱给您治病的,妈妈。”
由于心里的压抑和委屈,秦海清抱着秦茜姿的手,伤心的啜泣起来。
“傻丫头,妈妈这不是好好的么?这病也一直都这样的,没有好起来的希望,却也总像个废人似的,只是有一口气在。海清,别哭了,妈妈没事的,真的。”秦茜姿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心疼不已,心里也更加的涌上了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自私,如果……也许,她的女儿海清不至于这么的累,都是自己拖累了女儿。
戚宅。
“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擎安琪的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起身告辞道。
“噢,那……安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