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误的!她不可以再想他,不可以……可是,她每天晚上都梦见他,看见他在梦里对她说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戏语,有时更大胆地抱着她,亲吻她的小嘴。
她是怎么了?她从来没这样过呀……这样一点也不像她。
一种奇怪的麻痒感在身上蔓延,姚语瞳下意识想翻身,却发现自己身上压着某种重物,始终不能如愿。
嗯?是易辰送她的那只熊宝宝吗?可是,熊宝宝有这么重吗?居然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嗯……走开……」小嘴不由自主的呓语着,鼻音浓重的低吟。
天一亮便苏醒的黎君侑,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全身赤裸的小羔羊,腿间尚未餍足的猛兽立刻恢复成蓄势待发的雄昂状态。
可望着她眼下两片淡淡暗影,他舍不得吵醒她,只能轻手轻脚的爱抚她,好稍稍舒解连自己都深感诧异的强烈欲望。
他从来没这么疯狂的想要一个女人。
一次还不够,昨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直到她眼眶通红的嚷着不要了,他才压抑住自己的兽性,让她在高潮中昏沉沉地睡去。
老天,在她面前,他真成了一只贪欲的禽兽。
话虽如此,望着此刻身下娇娇软软的小女人,他的欲望高涨如海深,只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绵软的身子,让她的柔软紧紧吸住自己。
欲望驱使下,他探出大掌,轻揉着耸立的柔软,拧揉着娇嫩的花蕾,并低下头用嘴巴细细品嚐。
「嗯……」玫瑰花苞似的小嘴轻吐出娇喘,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宝贝,你醒了?」俊睑埋在她胸前的男人眸光一扬,察觉她似已羟醒,随即勾起性感魅惑的笑。
「呀!」她尖叫一声,急慌慌地推开胸前的头颅,白嫩的小脚丫更是不客气地往他的胸膛踹去。
幸亏他眼疾手快,及时抓住她的脚踝,却也因为这个姿势,她腿间红嫩嫩的花瓣毫无遮掩的,在他眼下瑰艳绽放。
琥珀色眸光一闇,早已肿痛难耐的男性,瞬间更是闷闷地胀大一倍。
见状,她急得哭出来:「放开我!呜呜……黎君侑,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
瞥见她可爱的小脸哭得通红,泪水成串滴落,他胸口纠结成一团。
「好好好,我这就放开,你别哭了。」压下几欲焚身的欲焰,他连忙松
一获得自由,她立即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豆腐卷,泪涟涟的瞅着他,浑然不知那副委屈可怜的模样,让人更想一口吞了她。
「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昨晚的激情缠绵瞬间在脑中回涌,她总算明白,那根本不是一场春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火热记忆。
「我喜欢你,你也想要我,我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为什么不可以做出这种事?」
「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呜呜……」酒精退去,想起昨晚自己各种淫浪的举止,她觉得好羞耻。
虽然明白昨晚的事是在自己的默许下发生,但是真正清醒时,她一时间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瞳瞳,我的小乖乖,别哭了,都是我的错。」黎君侑很乾脆的将错误全往自己身上揽,伸出双臂将那团豆腐卷圈进胸怀。
「你怎么可以……呜呜……大坏蛋!」她哭得频频哽咽,都快喘不过气。「我去警局自首,我去坐牢好不好?」趁这个机会,他试探起她对他的感情。
「呜呜……」脑中闪过骄傲的他被抓进铁牢内,她心脏一缩,连忙泪眼汪汪的猛摇头。
她才不要他坐牢……况且……昨晚他并没有强迫她,她是自愿的。
正因为她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是她心甘情愿的,才会觉得这么羞愧丢脸。见她猛摇头,黎君侑不禁心情极好的扬唇,放柔了嗓音,轻声问:「你不希望我坐牢吗?」
「不要!」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只是不停摇头。
「为什么?你不是很气我昨晚对你乱来?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坏蛋?我去坐牢不是更好?往后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他技巧性地诱骗她吐露真心话。
「我不要你坐牢……呜呜……虽然你很可恶,是个大坏蛋,又喜欢欺负我,可是我不要你坐牢。」
「为什么?总要有个原因吧。」
「因为……呜呜……我也不知道……呜呜……」
见她哭得更厉害,黎君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抱紧了怀中的豆腐卷,温声细语的安抚着。
「瞳瞳乖,不哭了。」他低下头,啄吻她的额角。「你别怕,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真没想过,一直抱持着不婚主义的他,居然会心甘情愿对一个女人说这种话。
原来爱情是这么的荒谬没道理,一旦碰上了,什么狗屁原则都可以瞬间被颠覆。
「负责任?什么责任?」她抽抽噎噎的仰起小脸,震惊得停住泪水。
他爱怜地凝视她,长指轻点一下她红透的小鼻子,笑道:「一个男人想对一个女人负责,当然是想娶她。」
「娶她……你想娶我?」她傻傻地瞪大浸满泪水的明眸。
「是啊,我想娶你,我要你嫁给我。」他态度坚定的望着她。
「不可以!」她蓦地尖叫,用力的撞开他,裹着棉被滚下床,一副急着逃出生天的焦急模样。
黎君侑完全难以置信。
外头有多少女人企盼着他开这个口,过去又有多少女人渴望能用婚姻绑住他,他全都不屑一顾。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是某一个女人的所有物,更不可能让自己成为那样。
可自从确定自己爱上这个害羞的小女人,一次又一次看她从他面前逃走,又不断推开试图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