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人打得一片火热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伯爵夫人一惊,忙喝问道:“什么事?”
带肉兄宏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夫人!请问少夫人跟您在一起吗?”
心怦怦乱跳着,我捂着嘴将自己的身体进一步向书桌深处藏去——
伯爵夫人冷冷道:“找她去她卧室!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带肉兄再次在门外回答:“少年给她来电话了,但我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少夫人的影子!”
伯爵夫人沉吟了一下,朗声道:“可能她是在厨房吧!”
带肉兄否定道:“我去过厨房,那里也没用少夫人的影子!”
“哦?”伯爵夫人声调微抬,顿了顿,她吩咐道:“告诉nicky别担心,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她可能跑到草坪上去晒太阳了,一会儿我见了她,就让她给nicky回电话好了!你先退下吧!”
带肉兄答了声“是”便没了声息。
我心里暗暗叫苦,阿琪啊,阿琪,你什么时候来电话不好,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电话,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带肉说他四处都找遍了,只差这个书房!这不是让那两个贱人起疑吗?
门口的两个人静默无声,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过了半响,我突然听到爱德华堂伯的语声:“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看看事情的进度了,你先保重,事情一过,我立刻回来看你!”
伯爵夫人与他道了别,就打开了房门,两个人的脚步声随即消失在闭合上的门后。
又等了十多分钟,确定房内再无任何声息,我悄悄地爬出了书桌——
趴在地上向屏风后面张望了一眼,由于眼睛已经适应了房内的昏暗,我一眼就看出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并没隐藏着什么人。
松了一口气,我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
四处张望一下,走廊里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大喜过望,我连忙关好房门向楼梯跑去——
刚要跑过转角的墙壁,前面突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冲入鼻间,我心知不好,忙收住脚步,然后故作镇定地缓步前行——
转过墙角,一男一女正并肩站在那里,对着我冷笑!
那个男人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却满是阴冷的邪气,一头金发,一双湛蓝的碧眼,看面目倒与该死的andy有八分相像——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我面目凶狠的婆婆,用中文问道:“母亲,这位是?”
很明显,爱德华堂伯是个性急的人。
阴森森地对我露齿一笑,他口气冷冽地用英文一字字道:“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只好改变计划,先把你送去喂鳄鱼!别担心,很快就有人下地狱去陪你!”
风之冬樱spring89生死一线间(1)
相貌异常英俊的爱德华堂伯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阴冷地盯着我,就像一只将要吐信的毒蛇,被他的目光扫过,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内容阴森恐怖的英文对白被他用贵族腔讲得字正腔圆:“被鳄鱼生吞活剥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啊,我的侄媳妇!”
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倏地扮出个大大的笑脸:“fine。thank~you!and~you?”
闻言,爱德华堂伯如中电击:“bsp;下意识地反问一句后,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伯爵夫人也呆怔了一下,迅即她噗嗤一乐,然后便转过头去轻笑着用英文向爱德华堂伯解释道:“我刚才一着急倒是忘了,她根本就听不懂英文!她来来回回只会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还讲得粗鄙不堪!她刚才肯定是以为你在对她问好,与她寒暄!”
我继续呲牙乐着,做出一副不懂装懂、殷勤待客的样子。
听了我婆婆的解释,爱德华堂伯又仔细打量了我两眼,脸色还是有几分阴沉:“这不可能,他们亚洲的学校不是都在教英文吗?而且,我听说她也读过大学。”
伯爵夫人沉吟着道:“我听nicky说过,那些学校注重的书面理解和交流,平时并不训练学生的听说能力,所以很多人学了十多年英文最后还是聋子和哑巴!我也发现了,她居然连卡通片都看不懂,每次都要nicky给一句句地翻译!也就只有nicky才有那样的耐性,换了ellen,早就发火了!”
中年男人的脸色略缓了缓,都是很明显我们的爱德华堂伯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可是她已经看见我们在一起了。。。。。。”
提起这点,伯爵夫人也有些迟疑,她细细的弯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睛里也闪过一线杀机。
我忙将双手交握在身前,然后故作聪明的点点头,仿佛十分赞同爱德华堂伯的话,接着便笑嘻嘻地站在一旁做乖巧样。
微微昂起下巴,我敬爱的婆婆又恢复了高傲的扑克脸,接着便用眼睛死死地盯住我讲起了中文:“你方才去哪儿了?带肉一直在找你!”
我笑着回答:“我刚才在书房旁边的小储藏室里找化装舞会上用的面具和衣服,阿琪今早临走时说,他回来后要。。。。。。玩。”
讲到最后那个字,我倏地低了一下头,做出一副被色狼丈夫不断骚扰的羞赧少妇模样,然后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了一下,紧接着便一脸好奇地抬起头瞅着爱德华堂伯仿佛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伯爵夫人蔑视地扫了我一眼,轻声用英文表达她的感慨:“不要脸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