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日起赶路,日落休息的。这路程大约赶了一个半月左右,他们终于进了泰州城。在进城的前一个时辰银姬赶紧让小兔子上了她地马车,给她梳洗,怎么说泰州城也算是她的地盘了,怎么能不美美的呢。
知府钱大宝连同他的儿子钱元宝早早的就在城门口侯着了,不知他们这么起早贪黑的在这里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了。
“公主王爷,”钱大宝在车窗旁献殷勤地道,“卑职为您们准备好了洗尘宴,望公主王爷赏脸。”
银姬正要开口,北野弦却抢先道:“钱元宝呢?”
“犬儿在这!在这!”钱大宝连忙回身喊道。“元宝,王爷叫你呢!”
“嘿嘿,王爷。”元宝赶紧凑了过来,几乎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王爷,您这一走,我很无时不在想您啊!”
“元宝我也想你呢!”北野弦见到儿时的玩伴异常的开心。
钱元宝的表情突地一愣,显然很不适应,但还是很快回府了嘻嘻哈哈地模样,讪讪地挂着笑。银姬将他二人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北野弦现在已经直接呼他的名字,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知府哥哥”地直叫了,这是不是就代表北野弦开始成熟了呢。
马车直接驶入了知府的宅子。沿途有不少的花痴女子在道路两旁呐喊:“王爷哥哥——”有的就直接喊:“王爷,奴家好想您啊——”有地甚至叫道:“王爷您什么时候娶奴家过门啊,为奴为婢奴家也不在乎啊!”
银姬听得啼笑皆非,古代的女子不是要矜持的么,怎么个个都这么开放,是不是教育政策偏离了轨道,出现了问题?她掀开了车帘的一角向那些花痴女子看去,嘿嘿,个个还抹唇涂粉的,打扮得异常妖艳,是不是想把她这个正牌福晋比下去啊?
那些女子见了银姬一个个都吓住了,不过形象,拔腿就跑。
银姬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她很可怕么。真没意思!甚感无聊地摔下了帘子。看着北野弦,想说几句话拿他开心开心一下的,可他蓦地抓住了她的手,很是用力,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什么誓言似的,弄得她有什么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银姬的车停在了知府大门前,其他的马车则直接回了王爷府。而那两队骑兵则跟着也站在了知府大门前。
下了车,进入了知府地大门。钱大宝和钱元宝安排了家丁带骑兵去偏厅休息吃饭后就点头哈腰地在一旁给银姬北野弦带路。
“不知皇上和太后的身体可好?”钱大宝不知现在的宫廷局势,自认为讨好地问道。
“还行。”银姬两个字就打发了,她现在不想提到这两个人。
“知府大人,泰州城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发生?”北野弦问道。
“这……”钱大宝思索着。不知钱元宝想到了什么,哧哧地笑出了声,很快就感到失态了,下一秒赶紧收住了口,正了正脸色,尴尬地瞧了眼自己的父亲,低下了头去。
“相公,饭菜都准备好了。”一名清秀的女子走了过来,对钱元宝道。
“这位是……”北野弦看了又看,“我好像没见过她。”
“呵呵,”钱大宝笑了,“这是犬子刚娶进门的媳妇,叫孜媛。上一个月办的婚礼。”
第二卷哭情篇…第四卷遗情篇第二十六章花圃浴缸春酒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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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新婚。上一个月我和王爷还在回来的路上,真是太遗憾了。”银姬端详着这女子,很是小家碧玉。
“公主这么说真是折煞老夫了。犬子的婚礼没什么可看的,小婚礼罢了。”知府诚惶诚恐地弯了腰。
“贱妾见过王爷,见过公主。”孜媛害怕地瑟瑟行了礼,头也不敢抬。
“知府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家儿子和王爷从小一起长大,就是兄弟,”说这句话时她看了眼北野弦,北野弦看着她也点了点头,很是赞同,“做哥哥的结婚,王爷这做弟弟的怎么能不来观礼。”
“谢公主王爷抬举。”钱大宝欣喜于色,大喜过望,“犬子能和王爷称兄道弟简直就是我钱家祖上积的大德!”
钱元宝见自己和王爷竟有这等好的交情,甚感有面子,喜滋滋地冲他的媳妇眨了又眨眼。
银姬拉起孜媛的手,“我在泰州城也没几个说话的好友,以后你我就是姐妹了,时常走动走动。”
孜媛又害羞又害怕,怯怯地偏过了头,不知怎么答。“那当然!”钱元宝连忙代自己的媳妇应承道,“自然自然。”
“王爷公主,时辰不早了,宴席都准备好了,我们……”钱大宝看着他们的眼色道。
“就去用宴吧。我和王爷赶了一天的路,早饿了。”银姬笑着看了北野弦,北野弦自始自终都牵着她的手。两人入了大厅,坐了上座,看着自这一个半月来可以算作最丰富的菜肴。上面有她最爱的鸭子!欧耶!她对鸭子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她基本上专门消灭地就是那只鸭子了,奇怪的是谁也没有和她抢。难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她爱吃鸭了么……
整个宴会都很沉默,吃东西么,要多热闹干吗!吃完东西么,就是回府了。回府睡觉,回府干坏事。反正李运海都嘱咐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以前是怎么过的。现在还怎么过。以前她是那么过的……嘿嘿——
王府门前已经有人在迎候了。溜溜地站了一大堆的人,迎接王的归来么?
银姬和北野弦下了车,柳总管刺溜刺溜地就迎了上来。“王爷,福晋,你们终于回来了,奴才我眼睛都巴望着酸了。”
“看得出来,柳总管你的眼睛是越来越细了。”银姬恶作剧道。
“呵呵,呵呵。”柳总管讪讪地笑了。“王爷福晋走的这几日,奴才就一个人,孤单得很。”
“王爷福晋。”门前地一大帮人直直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