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锦,你怎麽这麽傻。”夏棉的泪再也无法控制的落下来,她真真切切的明白,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在用生命来爱著自己。
“棉棉,回到我身边,如果不是这其中曲折,我们早就已成夫妻。嫁给我吧棉棉,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他抬起手,温柔的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
“可是,苏伊怎麽办?听说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那次之前,她一直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来找她,她情急之下打掉了那个孩子。”
作孽啊,已经成形的胎儿就这麽被扼杀,夏棉想著,手指被他牢牢攥紧:“棉棉,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了,答应我,别离开我,没有你,我真的生无可恋。”
夏棉安抚好郁锦走出病房,郁锦的妈妈站在门口,没等她叫人就听郁锦妈妈说:“你跟我来。”
夏棉跟著她走到鲜少人经过的安全通道,下了台阶还没站稳,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扇的夏棉半边脸火烧火燎的疼。
“我不知道上辈子究竟欠了你们母女什麽,这辈子你们要来这麽害我,夏冬宁我可以不要,可是我不能失去我的儿子,二十多年我独自一人忍辱负重把他培养成人,竟堪堪折在你手里。”
郁锦的妈妈抬手抹去腮边的泪,收敛了伤痛语气平缓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说道:“郁锦得了抑郁症,医生说他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这次我们发现的早,没有酿成大祸,我是真真的不想让你们在一起,又不能看著唯一的孩子放弃生命,不管你怎麽想,我都不能失去这个儿子,你明白吗?”作家的话:貌似绵绵不肿麽受欢迎呢啊……
(7鲜币)chapter29
这一阵子,楚辰消失的无影无踪,夏棉无力顾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每天换著法的做些补身子的汤汤水水,拿去给郁锦喝。
经过这麽精心的调养和郁锦积极的配合,他的身子有了起色,连郁锦妈妈那张一直乌云密布的脸上终於得到一丝阳光。
郁锦洗澡的时候她就在门口等著,他出来的时候她就拿著小风筒给他吹干头发,刘海有些长了,她就拿著小剪刀一边比划一边小心翼翼的修剪,剪出来的样子更像西瓜太郎。
他笑著抱住她,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温软的唇带著丝丝的焦灼印在她的唇上。
郁锦缓慢和耐心的吻她,慢慢轻抚她的脊背,好像是哄劝的样子,可当他的手探进她的胸罩时,她退却著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看著郁锦悲伤的表情,她咬著下唇喃喃道:“郁锦,对不起,给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的声音里带著微颤,郁锦将她重新抱进怀里,“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有一辈子的时间等你适应,感谢上天,你还愿意重新回到我面前。”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松手,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差点连命都要丢了,这一次,他要的是永远。
夏棉把所有的衣物缩少再缩少,还是装满了两个大箱子,她收拾好各种证件在贴身背的包包里,给郁锦打了电话。
她下楼的时候,郁锦已经等在那里,套著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买的白色情侣装,夏棉拽了拽自己身上的那件同款t恤,似乎觉得时光倒退,冉冉晨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是沐浴在那美好的阳光中一样,郁锦站在树下,微笑的望著她。
“东西都收拾好了?你的户口本我溜进爸爸的书房里偷了出来,把东西放上车,我们登完记就走。”郁锦过来将她的两个旅行箱抬进後备箱,上车体贴的为她系好安全带。
“先去临市的兰溪谷玩几天,我订了三天後去广州的机票,那边有我的同学,工作房子什麽的都打好招呼了,我们过去就好,你学校那边,我也帮你交好了实习的申请,不会耽误你毕业。”郁锦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握著她的小手送到嘴边轻吻。
夏棉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点点头说:“好,都听你的安排。”
她不得不承认,郁锦想的太周到了,和他在一起,她只要懒懒的赖在他身边就好,什麽都不用去想,只是这样的逃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她不愿在想,闭上眼靠在车座上,算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好了。
站在民政局门口,夏棉拉住他的手止步,“郁锦,你真的考虑好要和我结婚吗?我和楚辰已经……”
“棉棉,我说过我不在乎,要是说起来那也终究不是你的错。我们不说好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的吗?登完记,我们就脱胎换骨了,一切都会重生。相信我,我们会很快乐,笑一笑,郁太太。”
夏棉看著他真挚的目光,脸上绽开一抹微笑,由著他拉著自己手,毅然决然的走进民政局大门。
“女人,没有我的准许,你居然跑来嫁人?”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进喜气洋洋的登记处。
夏棉回首,看到一身休闲装的楚辰双手插兜站在门口,没有表情的脸猜不出他的情绪。
她没说话,低下头继续填表格,没等写下一个字手就被人用力的拽起。“你干什麽?”郁锦将他的手拉开,将夏棉护在身後。
“我的女人我干什麽还用的著你管?你有什麽资格跟我说话。”楚辰不屑的看他一眼。
登记处的人一下子都跟看戏一样的看著他们,夏棉觉得无地自容,扯扯郁锦的袖口,“阿锦,我们走吧,下次再过来登记。”
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而领结婚证必须要在户口的所在地,今天登不上以後会很麻烦,郁锦很想劝她先把证领完,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要纠缠到底,他不想节外生枝,点点头放下笔,从容的搂著夏棉往外走。作家的话:哼,哼,哼!!
(8鲜币)chapter30
一出民政局,就围上来三个西服革履的墨镜男,两个男人制住郁锦,一个抱著夏棉上车。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民政局大门,楚辰朝著挣扎的郁锦吹了声口哨,伸出食指冲著他摇了摇,弯腰进了加长款的林肯车。
“女人还真是善变啊,不过个把月的功夫,就跟著前男友跑去民政局了?啧啧,他可是你哥啊,你们还真玩起乱伦了,行呀夏棉,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楚辰握著她的下颚,皮笑肉不笑的讽刺著。
夏棉的手被反绑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