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我一脚把他踹开:“进厕所里啊!陆鞘你这个混蛋老娘被你弄得都要上厕所了!”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最后我完全没有力气了,随他摆弄再洗干净抱上床,我闭上眼睛完全不想再跟他交流,他却精神好得很:“健宽说你一直带着展熠城一起睡?”
哪有一直?偶尔才带小瓜娃一起睡好不好?不过我现在没工夫搭理他,很应付地“唔”了一声。
陆鞘不高兴了:“你怎么能跟别的男人睡一张床?”
……“你儿子也是其他男人。”
“那不一样。”
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睛都睁不开:“大爷我求求你让我睡觉吧!再聊下去就要天亮了,我还怎么回展家啊?”
陆鞘在我马上就要睡着前才回答:“那就不回去了吧,然然,其实有什么好回去的呢?展誉良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回去是别有目的,他就算让你在展家生活,又能有什么把柄被你抓住?”
我抬起头:“可是总要努力一下啊。”
“你努力的部分已经做到了,那就是爱我和儿子,”他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又可靠:“剩下来的事都是该我努力的。”
“那可不行,”我又打了个哈欠,“都努力这么久了,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看出来我没跟你决裂呢?你不是演的挺好吗?左拥右抱的,是个正常女人都得跟你生气吧?”
他摸了*的头:“你这个傻丫头。”
再没心思跟他交流,我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吵醒,健宽这个臭小子正趴在床尾挠我痒痒,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尖叫了一声:“陆鞘!”
陆鞘很快进房来,他手里还拿着锅铲:“怎么了?”
我低头作捧心状:“幸好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结果醒来发现是老展躺我身边呢,万一我这小红杏真的出墙去了多对不起你啊。”
陆鞘黑了脸,还没来得及教训我,儿子就爬上来问:“妈妈,什么叫春梦?”
……
“就是春天做的梦。”
陆鞘一边摇头一边回厨房,儿子还在跟我较真:“可是妈妈,现在是冬天哇!”
我敲敲他的头:“冬天走了春天不就来了吗?而且妈妈是做梦!就像你梦见自己成了奥特曼一样,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这时候陆鞘关了火又回到房间来,把儿子抱起来对我说:“刷牙洗脸准备吃饭。”
“哦。”我刚准备下床,就听到他补充说明,“你的那个‘春梦’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什么时候又做梦了就打给我吧。”
噗,我从床上滚了下来。
*
对不起,您呼叫的作者已窒息,噗
'20130709109【见什么公婆】'
有时候我还蛮佩服儿子的承受能力,他就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他有两个爸爸,也从没问过我为什么我总带着他一会儿陆家一会儿展家跑来跑去,例如现在,展誉良亲自开车来接我们,陆鞘却连送都没送出门来,健宽居然也就蹦蹦跳跳上车去了,我摸摸鼻子朝展誉良干笑:“这么早啊。”
他看了我一眼:“你很累?”
这话…问得太内涵了。
“没…没啊,我累什么,呵呵。”
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跟健宽说了几句就发动了车子,倒是我还问了一句:“城城呢?”
“在家里等你们。”
我又问了一句:“你们家影子呢?”
大过年的,一个人多孤单啊,我这还是本着将心比心的心态问的这句话,不过展誉良并不领情:“接过来一起过春节?你不嫌膈应她还嫌膈应!”
碰了一鼻子灰,我倒是越挫越勇:“膈应什么啊膈应,又不是我不给她名分,你这个人也是,就算暂时给不了人名分,总还是不能把她丢下一个人过年啊。”
展誉良忍无可忍:“她回老家陪父母过年了!”
早告诉我不就完了?原来艾影丢下他一个人回老家了,难怪他老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啧啧,真是可怜。
我充满同情地对他说:“你别担心,女人嘛,最容易心软了,她迟早要回来的。”
一个急刹车,健宽被安全带绑着没什么事,我倒是一个控制不住磕着头了,展誉良这才偏过头看我:“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丫丫个呸的,我让你多话!别忘了展誉良是老狐狸啊!
我捂着头,眼泪都出来了:“展誉良你干什么啊!又不是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