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体的热度透过紧紧贴住的身体传过来,让她觉得自己身体的温度也开始上升。紧张带来的绵软无力让她开始痛恨起自己来。
那只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袜子,一只手指从内裤的边沿钻了进去。
邓维樱几乎要哭出来,同时却毫不犹豫地一手肘往后敲。
身后那人闷哼了一声,手指抽离,用两只手困住了她,抱着她往后退到了沙发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清晰地感觉到,某个地方传来的炙热。
咬着她的耳垂,身后那人含糊不清地说:“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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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掩盖的过去。。。
听到那个声音的那一刹那,邓维樱的心忽然松了一大半。
抱着她的人已经熟练地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吻下去,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啃噬,带来一片酥麻。
“原来是你啊,何晏。吓死我了。”她说,声音软绵绵地带着沙哑。身体的感觉因为刚才的紧张而无限敏感,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觉得身体内的火焰在一点一点地被调动。
何晏埋头在她的脖颈处亲吻,含糊不清地回答:“今天怎么反应这么激烈?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他松开一只手,去解扣子,从衣服的缝隙中探进去触碰揉捏。
邓维樱被他一路点火的行为刺激得浑身发软,心中的羞意却一点一点地攀升上来。
和他做过的,是邓维景,而不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邓维樱——一个从来没有真正和男人发展到上床阶段的女人。
她挣扎了一下,何晏在她身后一声呻吟:“乖,不要动,我会忍不住,弄疼你就不好了。”
邓维樱夹紧双腿,乖乖地任他抚弄,哑着声音说:“不要,今天不行,求求你。”
何晏的手一顿,然后继续下去,同时歪头贴着她的脸:“为什么?应该不是生理期,你的生理期才过去没几天。你不愿意?”
他有些不快,邓维樱却没有听出来。
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侵袭而来的欲望淹没,就要失去理智。所以,她只能趁现在理智还在,放低了声音说:“今天很累,没有心情。”
“没有关系,到时候你不需要动。”何晏调笑,在她唇边一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歪着身子和自己对视:“我保证,你不需要太多体力。”
邓维樱闭上眼,不说话,将头扭到一边。
何晏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他在她的头顶上说:“你在拒绝我。”
然后他松手,放开了她。
原本就保持着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只是因为有何晏的支撑才能勉强坐住的邓维樱立刻就到在地上,跌得生疼。
何晏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样居高临下地看她:“为什么要拒绝我?作为床伴,我们不是对彼此都非常满意吗?”
邓维樱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要她对他说,自己害羞?
在身为邓维樱的时候,她也曾经畅想过自己的初夜会是什么样,却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场景,作为心理上的第一次,去迎接身体上的第n次。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在地上仰头看他:“对不起,何晏。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
何晏不说话,只是慢慢地
4、被掩盖的过去。。。
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随手将衬衫丢到一边,露出胸膛。然后,他半蹲下来,捏住她的下巴,凝视她:“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你?以前你可从来没有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拒绝过我。”
邓维樱想低头,却动弹不得。她和何晏的视线对接,心慌意乱中,也感觉到他视线中的冷意。
“对不起。”她只是这样重复,闭上了眼不去看他。
何晏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抖,露出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的软弱姿态,轻声叹息。
俯□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说:“不要动,让我平静一下。”
邓维樱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紧贴着自己身体的东西让她心慌慌,只会轻轻点头。
何晏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说:“我有没有说过,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句话,让邓维樱的心一惊,不由自主地就想转过身去说些什么。只是刚刚动了一下,就被何晏大力抱紧,同时厉声警告:“别动!”
后知后觉地想起现在的状况,邓维樱垂头丧气地低头。
“感觉,我对着的不是你,而是维樱。”何晏说,“真是昏了头了,我怎么会把你和她弄混。”
邓维樱一边心惊肉跳,一边为了他居然能够分辨出自己而不由自主地涌上甜蜜。两种心情混杂,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
何晏喘息了一阵,平静了一些。他松开怀中的身体,靠在沙发上,说:“如果那个时侯没有去找你就好了。”他的声音落寞,仿佛穿过了正在变得古旧的过去,站在了记忆中某个念念不忘的地方。
邓维樱沉默。过一会儿,她说:“那个时侯……”
何晏打断她的话:“你还真是你妈的女儿,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成功了,她没有。”
邓维樱的心猛地一跳,何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起葬礼回来那天,母亲那怨毒的一句——我宁愿死的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记得不清楚,却始终不愿意去想,仿佛一想,就会很难过很难过的样子。
但是何晏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接着说了下去,讽刺地:“你的那个老妈,为了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脱光了爬上别人的床,结果最后生了你,却只能看着你叫别人妈妈。这么说起来,你和她还真是遗传的对不对?都喜欢抢别人的男人。”
邓维樱心中一痛,脑海中一段记忆猛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