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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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性欲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啃小说收集'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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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五十六回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bsp;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