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们参加一个时装比赛,老鼠第一轮就被淘汰了。老鼠怒气冲冲地四处抱怨评委歧视老鼠。旁人问:发生什么事?”陆虎讲到这里故作停顿,问单小晚:“小晚,你猜到老鼠是怎么回答的了吗?”
单小晚摇摇头。陆虎继续说:“老鼠回答:比赛时,我刚上场,评委就叫我走猫步。”陆虎讲得绘声绘色,单小晚只是微笑着听。
“怎么了?小虎哥讲得不好?”陆虎故作不满地说。
“小虎哥,谢谢你。真的。”单小晚心里很感激陆虎的体贴,她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好。
陆虎微愣,开口说:“小傻瓜。小虎哥希望小晚永远都快乐。”
陆虎见单小晚心情渐好,问道:“能告诉小虎哥这次是因为什么不回家吗?”
单小晚没有回答,陆虎也猜测得到肯定又是跟易南天有关。上次她溺水是因为许柔骗她要和易南天订婚。
“小晚,你易叔很疼你,也很关心你。所以你别让他担心,昨晚易先生可是……”陆虎的话没有说完。
“可是什么?”单小晚不解地追问道。
陆虎见她的样子应该还没有发现易南天受伤的事,不想让她更加自责和难过,连忙改口说:“易先生找不到你可是心急如焚,找了好多地方。”
“小虎哥,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不知好歹的人?”
陆虎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单小晚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害怕易叔不再疼我宠我。所以每当听到许柔说她和易叔又怎么怎么了,我心里就难受。当听到许柔说她有了易叔的孩子,我心中突然涌现出孤独,我害怕易叔不要我了,我不想做一个没有父母疼的孩子。易叔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每当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快乐牵手游玩,我就羡慕,可是,我没有爸爸妈妈,我只有易叔。”
单小晚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陆虎拿过纸巾轻擦她的眼泪,温柔地说:“小晚,你还有我。小虎哥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小虎哥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面前。”
单小晚的痛,陆虎或多或少是可以感觉到的。他知道小晚是个身世可怜的孩子,虽然他的虎妈和爸爸对他很严厉,但他至少感觉到了父母的无形的疼爱。陆虎轻哄着单小晚,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唱着调子并不美的歌哄着她入睡,单小晚睡熟的模样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安静美好。
接下来的时间,单小晚请假未去学校,她也不想回易宅,便赖在医院。易南天每天都会陪单小晚大半天,然后离开。陆虎倒是每天都到病房给单小晚送吃的。
这天关梅梅和郁之谦提着一篮水果到医院看望单小晚。关梅梅激动地跑到单小晚床前,拉着她的手说:“小晚,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在学校见你几天没有来,想到那天你的家人来找我问我看到你没有,才感觉出什么事。特地问老师,老师才说你是生病了。是真的吗?”
“梅梅,你一连问我那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单小晚在病房里待那么久,见到她的好朋友,自然心情也愉悦不少,连说话的语气也恢复平常的俏皮。
“是哦,我好像太激动了一点。”关梅梅不好意思地笑笑。
单小晚看到郁之谦安静地站在床尾,她礼貌地点点头。
“我没事了,就是感冒引起的急性肺炎而已。很快我就可以出院了。”单小晚不想让关梅梅知道真相后而惊慌担心,找了个感冒的理由搪塞。
显然关梅梅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她说:“那为什么你家人很担心地四处找你?”
“我到我小虎哥那里,没有及时告诉家里人,所以让他们担心了。”单小晚合理地解释着,但她不敢看郁之谦,生怕他揭穿自己的谎言。可郁之谦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单小晚才勉强地镇定下来,面带微笑。关梅梅这才不再刨根问底。郁之谦看到单小晚闪躲的目光,自是知道事实并非如她所说,但他并没打算揭穿她漏洞百出的谎言。
待关梅梅和单小晚聊得眉飞色舞时,郁之谦再也不想当个隐形人,故意咳嗽一声。两个女孩子这才噤声看着郁之谦,关梅梅连忙说:“郁之谦站好久了,我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聊。”
关梅梅俏皮地朝单小晚笑笑,然后看看郁之谦,转身出门,轻轻把门掩上。
郁之谦看着单小晚没有说话,单小晚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主动开口:“谢谢你来看我。”
“我以为你忘记我的存在。”郁之谦单手插包,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现在见你安然无漾那就好。”
“谢谢你没有在梅梅面前拆穿我。”单小晚感激地说。
“你那样说,自有你的道理。”郁之谦淡淡的说。
单小晚本来就是坐靠在床上,她抬头仰望着郁之谦,她从未认真看过他的模样,郁之谦并非是那种简单的帅气,更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纯净气质,在单小晚的潜意识里,郁之谦不过就是一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帅气、功课不好的“坏”学生。后来,单小晚才知道,郁之谦学习成绩非常优秀,只是性格有点不羁,使人误以为他有点痞。
单小晚安静地望着他,直到脖子酸痛才将视线移向窗外,郁之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灰暗的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一只小鸟也不曾飞过。正当气氛沉闷怪异时,陆虎推门进来。
单小晚转过头,微笑着说:“小虎哥,你来了。”
陆虎看看郁之谦,单小晚忙介绍说:“他是我同学郁之谦。”
陆虎向郁之谦点点头,把东西放在柜子上,说:“你们聊吧。我在外面等着。”
郁之谦朝陆虎微微颔首,待陆虎离开,郁之谦对单小晚说:“单小晚,我知道昨晚一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