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些东西是。”

“臀塞也是？”

“对。”

好吧……我咽了口口水。臀塞。这是很坚硬的金属做成的——应该很不舒服吧？我想起了我们关于情趣用品和严苛条款的种种讨论。那时我说过自己会尝试。现在，看到实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玩了。我又看了它一眼，把它放回抽屉里。

“这个呢？”我拿出一个长长的黑色橡胶物，上面有渐渐缩小的小圆球，第一个很大，最后一个很小，一共八个球。

“肛门珠。”edbsp;噢！我恐惧地望着它们。这些，到我身体里……到那儿！我不知道……

“在高潮时，如果把它们拔出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他认真地说。

“这也是给我的？”我轻声说。

“对。”他缓缓点头。

“这一抽屉都是给屁股准备的吗？”

他笑了。

“可以这么说。”

我快速关掉抽屉，脸红地像番茄一样。轻轻地，我打开第二层。

“不喜欢屁股那层吗？”他做出天真的样子。

我望着他耸耸肩，想要摒去自己的惊异。

“反正不是最喜欢的。”我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笑了。

“下一层全是振动棒。”

我猛地关上抽屉。

“再下一层呢？”我轻声问道，脸红得更厉害了，这回有些尴尬。

“很有意思的玩意儿。”

噢！我犹犹豫豫地打开抽屉，眼睛一直看着他沾沾自喜的样子。抽屉里是一大套金属用具。我随意拿起一个，大大的，像是回形针一样。

“下体夹。”edbsp;我立刻放了回去，又选了一个更小巧的——套在一起的两个别针。

“这里的，有些是为了疼痛，有些是为了愉悦。”他低声说。

“这是什么？”

“乳夹——痛并快乐着。”

“夹咪咪？”

edbsp;噢。好吧。

“伸出中指。”

我乖乖听话，他把一个夹子夹上了我的指尖。并不是很痛。

“这种感觉很强烈，不过，当摘下来的一瞬才是最……痛苦，最快乐的时候。”我拿下夹子。嗯，或许会很好玩儿。想到这里，我哆嗦了一下。

“把手给我，手心向上。”

我把左手递给他，他温柔地握住，拇指滑过我的手腕。一股电流掠过身体。肌肤相触时，他永远令我心神荡漾。他把滚轮在我掌心碾过。

“啊！”齿轮陷进了皮肤里……不过不痛，就是有点痒。

“想象一下，这个滑在胸部的感觉。”edbsp;噢！我脸红了，抽回手来。呼吸加快。该死的。

“isabella，痛苦与愉悦只有一线之隔。”他温柔地说，伏下身来，把那些东西都放回抽屉。我倚着柜子。

“参观完毕？”edbsp;“没有……”我拉开第四层抽屉，看到了一大堆皮带。我扯扯其中一条……似乎连着什么球。

“塞口球。让你保持安静。”edbsp;“软性条款，”我低声说。

“我知道，”他说道，“但你还可以呼吸。你的牙会咬住这个球。”他把球拿过去，用手指模拟了一下牙咬住的样子。

“你戴过这个吗？“我问道。

“嗯。”他僵住身体，望着我。

“盖住你的尖叫？”

他闭上眼睛，我能看出他在酝酿情绪。

“不，这不是它们的作用。”

噢？

“isabella，这是为了控制。如果你被绑住，不能说话，你该有多无助？你要有多信任我，才会允许我对你这样？让我通过看你的身体和反应，而不是听你说的话来做事。这会让你非常依赖我，让我得到终极的控制。”

我咽了口口水。

“听上去，你很怀念这些。”

“我只是知道而已。”他低声说着，望向我。绿眼睛严肃地睁大了，我们之间的气氛突然就变了，仿佛他在忏悔什么。

“你一直对我有控制力。你知道的。”我低声说。

“是吗？你让我……让我无助。”

“不！”噢……fifty……“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能伤害我的。”

他向前一步，将我的头发别到脑后。

“噢，edward……这个是双向的。如果你不想要我……”我颤抖了一下，望向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心底的疑问再次涌出来。如果他不是这么……这么受伤，他还会要我吗？我摇摇头。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