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_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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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2 / 2)

“……”就那么一口气提在心口,不上不下的憋在那儿,连带着身子也木了,鼻子也堵了,舌头也辨不出味儿,就剩一颗心狂跳。粉嫩嫩的颜色,应该是玫瑰味的。我一面猜测着,一面麻溜拿嘴接了,再长长的呼出气:“这玫瑰的好吃,比那杏仁的多一点儿甜味。”

“是吗?怎么那厨子说用这颜色是用草莓焙出来的?”他淡淡的扫来一眼,把碗撂下了。

“……”

他往床边走去,又脱了外衣随手一搁,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老了,熬不得夜了。才一宿没睡,这身上就觉得乏。”除了靴子坐在床沿上,他如在自个的床上扯过被子来,顺便扔给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风。

“丫头不累么?过来陪朕睡会。”

“哦。”我应着也躺下了,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敢眼巴巴的望着。

他倒笑了,声音低低的,在喉咙里滚了滚。

“其实你不解释,反倒好些。”

他阖上眼,手环过我的头来,在发丝上摩挲。

“朕不生气,真的。因为朕没有弄丢你。老八么……就给他个教训,拘他几日罢了,谁让他敢搂那么紧呢?”

他迷迷糊糊的说着,一只手也环上来慢慢拍着,我被他暖暖的体温熨的头脑一松,再听到朕不生气这四个字,困意立马就袭上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就剩昏睡了。

只是应周公急切邀约之前,模模糊糊的想过,难道只为八阿哥着急?就不曾有其他什么?

惊天秘密

没想到一觉醒来,小十八竟失踪了。

昨晚老华带着他去做客,中途却接了某个小答应被偷梁换柱的密报,座位还没捂热,又急匆匆的告辞了,只留下太子与几位阿哥应付那些“关切”的询问。折腾了大半宿,做客的人们唱着长长短短的调子回来了,十八也在,据说还插了一脑门子的野花,又趁皇阿玛不在多饮了几杯,步子都斜了。

其实太监小卓子给十八阿哥送早膳时便发现帐篷里没人,只以为小孩子贪玩,又与那些蒙古小王子们混成一堆了,谁晓得到午膳时人还没回来,按例报了上去,管事的太监打听到皇上正与和答应治气,也没敢声张,只吩咐人去附近的部落寻,依旧无影。等报到最高层,已是日头转斜,老华拍着饱饱的肚皮,舒心的望着我,正笑说:“溶丫头,只要你在,朕这心里头就存着一股得意劲儿。”

结果……顺心还没半刻,又听到这个消息……老华叹着气,又仔仔细细的询问昨晚的情况。

说十八贪玩,倒是真的。小家伙猴精似的,躲太监们的追捕颇有心得,在紫禁城时,常见他从一些犄角旮旯里蹦出来,不是猫在太湖石堆里进行自以为是的“寻宝”,就是从哪棵槐树上嗅密寻芳,在枝桠牵绊间灵巧的蹦跳。若说此刻的失踪,极有可能是昨晚新结识了什么小伙伴,今儿又约着一同玩去了。

只是,这个驻地周围却不像热河那么安全。老华本就一直往北走,预备越过大漠继续行围,沿途时常有与兽群走失的野兽冲撞行伍,也常有半夜狼嚎搅得人谁不安稳。只怕十八没带侍从,莽莽撞撞的疯了去,倒真生出几分危险来。

现在一方面让侍卫们网状搜索,一方面再派人去周围部族询问详情,只希望小家伙又跑到人家那作客才好。

不久传来消息,科尔沁部一个小王子叫葛勒的,自打昨晚起也不见了,又说两个小人昨晚宴会时曾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聊得热乎。

或许是两人偷偷溜出去结伴同游,探索大草原去了。只是八九岁的孩童,又怎能让人放心。老华还安慰我,十八骑了一匹小红马出去,这小红马来头不小,是新进贡的汗血宝驹,这会想必已经跑了许久,侍卫们的马不一定撵得上。

于是再等。夜了,老华也没回自个的营帐,只陪着我。密嫔那里也沸了天,派人几次来探听消息,可终归都没有最新的消息传来。

老华见我来来回回的转圈,笑道:“瞧你急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八阿哥的额娘。”

“心里头燥得很,你偏又不让我出去找。或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忙着,也比在这里干等强。”

“小家伙有分寸着呢。再说那小马驹也是神力,若是真遇到狼群,也追不上他们的。既然溶丫头嫌闷,那帮朕捶捶背可好?干坐了一宿,乏得很。”他伸了伸腰,朝我伸出手。

谁知道刚过去,便给他紧搂在怀里,就知道什么累啊乏的,向来都是借口。他抓着我的手,朝他心口探去。“溶丫头别恼。朕这心里也急呢。可你只顾着替十八担心,可曾想到昨儿夜里朕心里是什么滋味?快马加鞭的回来,你却不见了。四侧福晋什么也不交代,只对着朕磕头认罪,那时朕真想一鞭子抽下去!”

口中还未溢出的惊呼被他吻回去,他得逞的笑起来:“朕没打。要是真罚了,你又得跟朕摆脸色。如今只让她非奉召不得见你罢了。只是溶丫头,朕昨夜与你今日相比,又担了几千几万层的心。十八并非与你常见,也不过就是放在你心里众多人中的一个罢了,还不是男女之情。而你是朕最最放在心里头的,宠着,想着,恨不能连上朝时也搂你在怀中,一时一刻也不能分的。而你,怎么就能忍心抛下朕了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秋天飘落的枯叶,泛黄着,苍凉着,扯得人心疼。心软了,再抉择时便有了顾忌,下一次,我是否仍有这种勇气逃开,就像从未识得此人,做彼此的路人。

或许就算逃开,心中也有了痕迹,一辈子消不掉吧。

我不语,他沉默,彼此都无奈着。

帐帘被撩开一小角,李德全的脸一闪而过,却没进来。我疑惑的瞧瞧老华,他也摇摇头,出去了。

没过一会,他神色凝重的进来,说:“胤校业搅恕!?br/>

瞧他神色,我没敢往好里想,抓住他袖口颤颤巍巍的问:“还……还活着吗?”

他点了点头,“只是……伤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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