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_邪魅冷少的不NG新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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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2 / 2)

在毫不留情地窍开对方的齿关之后,他单手扣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腕,另一只手很快地从衣摆下探了进去,沿着细滑的曲线一路向上,动作迅速而粗暴解除了胸前的障碍。

“不要……”袁晴爱恐惧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他,哪怕是最初相识的时候,哪怕是闹得最不愉快的时候,他也不曾恶劣野蛮到这种地步。

可是今天,她似乎彻底惹恼了他。

“冷昊睿,你疯了!”她忍不住尖声怒斥。

仅仅停顿了一秒钟,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从上自下地俯视着她,唇边现出一个冷淡残忍的笑容。

再接着,她便听见了拉链崩裂的声音。

袁晴爱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可是那样短促的声音已经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裙子从她的腿上迅速地被剥离,如同一团破布般被扔到一旁。

身体几近光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战栗,同时惊疑万分地抬起眼睛。

她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冷昊睿冰冷的面孔,和他沉郁深晦的目光。

他是在惩罚她吗?因为她否认了两人之间的所有感情,所以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她觉得心口疼痛,仿佛瞬间就要被撕裂,连喊叫制止的声音都尽数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番话,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说出来,而在说出来之后又是多么地令人难受。

她爱上了他,一个或许根本不该爱的人。

这是多么可耻的念头!所以她一直都不敢承认。

不如就这样割断一切的关联吧,她想,就趁这次机会,将所有发生过的通通结束掉,然后各自开始新的生活,从此再不相干!

、前所未有的野蛮和直接

不如就这样割断一切的关联吧,她想,就趁这次机会,将所有发生过的通通结束掉,然后各自开始新的生活,从此再不相干!

所以她狠了心,长痛不如短痛。即使话说出口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没想过原来竟是那样的痛。

乌黑的长发纠结散乱在米白色床榻间,袁晴爱闭上了眼睛,准备承受接下来最严重的惩罚。

其实怎样都已经无所谓了。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那么以这种方式结束掉,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不再有缠绵的前戏,甚至带着前所未有的野蛮和直接,那样大的力量仿佛在瞬间无情地贯穿了她。

仅仅是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她便用力咬住嘴唇,不肯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躺在那里,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无声的律动,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可是她的一切感官又都变得分外灵敏,感受到那只温热的手掌就贴在腰腹之间,当她忍不住皱眉的时候,那只手似乎也跟着微微收紧了一下。

因此,从头到尾,她都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愿去看那个人,也不敢去看那个人。

她害怕在他的眼里看见与自己相似的痛楚。

袁晴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后来是被渴醒的。

窗帘没有拉上,外面一片黑漆漆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即使有月光,也被这枝繁叶茂的大树给遮蔽掉了。

在冷昊睿身边那么久,洁癖的习惯学到了不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换掉外衣穿上睡裙,否则只会觉得全身难受。

一时之间找不到鞋子,又不习惯去开电灯,她记得矿泉水就放在厨房门边,于是赤着脚摸黑走出去。

可是就在眼睛能够完全适应黑暗的时候,刚刚迈出几步的双脚便不得不硬生生地停顿在原地。

已经这么晚了,客厅的沙发上却坐着一个人。

那人姿态沉默,周围一点光都没有,因此他的身影仿佛彻底地融入到这漆黑的环境中去。也只有定睛细看的时候,才能发现他手指边的那一点星火,正在忽明忽灭地兀自微微闪动。

她很快地稳住猝然凌乱了几分的呼吸,清了清嗓子,发出一点声音来。

果然,那人在下一秒开口问:“怎么了?”

是他仍旧深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只是抬起眼睛看向她。

“为什么不开灯?”她问。他抽烟了,这是第二次看到他抽烟,第一次是陌少桀送她回来,后来他说那一次他是为了自己。那么这一次为了什么。

其实在这么黑的地方,照理说应该什么都看不清才对,可是她只觉得奇怪,似乎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目光,正越过小小的厅堂向她投射过来,深沉晦暗得犹如夜空下无边无尽的海。

一边继续向前慢慢走,她又一边解释说:“我来找水喝。”

那个纤瘦漂亮的轮廓往厨房的方向移动,冷昊睿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香烟上早已积蓄了一长段白色的烟灰。

、前所未有的野蛮和直接

那个纤瘦漂亮的轮廓往厨房的方向移动,冷昊睿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香烟上早已积蓄了一长段白色的烟灰。

他的表情不免有些愕然,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之前竟然一直在走神。

他将剩下的香烟递到唇边猛吸了两口,然后捻熄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站起身,转过去打开大门。猎猎的风一下子灌进来,带着山林间特有的湿润凉意,直接穿过身上单薄的衣料。

袁晴爱正好拿着矿泉水瓶走出来,毫无防备地被这样一吹,不禁瑟缩了一下肩膀,好奇道:“你要出去?”

“没有。”冷昊睿应声回头的同时,顺手阖上了门。

她却不由得再多看了他两眼,到了嘴边的话欲言又止。

太奇怪了。

直觉告诉她,今天的他有些反常。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令他在如此的三更半夜,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

是因为皇廷?还是因为自己?

应该不可能是后者,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