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_红尘陷落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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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听了杨斌这段疯疯癫癫的独白,大家都止不住开怀大笑,特别是女士们,一个个笑得姹紫嫣红。杨斌一副很迷惘的样子,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得不到别人的同情。

众人还没笑够,忽然闯进来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急急地问:“你们是老同学聚会吗?”

张小飞说:“是的。你找谁?”

来人答道:“我找杨斌。”

“请问你是谁?”众人异口同声。

“我是他老婆,叫周青青。”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都恨不得拿眼珠子去唾杨斌,唾得他眼屎巴巴。可他一下子不见了。

“这小子消遣咱们。必须揍他。”黑子把拳头攥得虎虎生风。

“原来他也没离婚,难怪他这么虚伪。”张小飞愤愤不平。

“你们到底怎么了?杨斌他哪去了?”周青青气喘喘吁吁地说,“他母亲突然中了风。我刚从s市赶过来,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

这时,杨斌哭丧着脸,掀开桌布,从桌底下钻出来,拉起他老婆的手,吼了一声:“还不快走!”

说罢,两人如飞而去。

星光依旧

这场老同学聚会,真诚倾诉,让无聊的杨斌一揽和,大家意兴索然。

聚会召集人黑子,又坦言其初衷是想在老同学们中间发展下线,并即席发表滔滔不绝的传销演讲。大家更是厌倦不已,纷纷表示不愿意“入党”。

张小飞取笑他:“你小子把老婆都给‘传销’出去了。谁还敢上你的贼船?”

蒋金花提议老同学们到母校看看:“今夜月光如水,星光灿烂。咱们大老远回来,总该找点感觉才对。”

除了张小飞,竟无人响应。

钱怡说她要去某亲戚家拜访,明天大清早得赴乡下去探望儿子(小家伙满周岁后,一直由外婆带着);接着郑爱琼也走了,娘家有一桌麻将在等着她,三缺一,不去不行的。

剩下黑子和陆昕,聊景地主“之谊吧,陪同蒋金花和张小飞前往。刚到校门口,黑子的bp机又响了,几个下线正等着他商量什么事儿,黑子抱歉一声,跨上一辆出租摩托车的后座,绝尘而去。

学校面目全非,老操场也荡然无存,挤满了一幢幢宿舍楼。张小飞和蒋金花怅然若失,逝去的好年华永不复返。这里瞧瞧,那里走走,他们大声说笑,以填补怀旧的空虚,还可以向臆想中宿舍楼里的怀疑者证明,他们绝不是小偷。

没滋没味离开学校,三人在街上漫步。路过文化馆,蒋会花问陆昕:“你和秦万里,后来没一点戏了?”

“爱总是一段残缺的体验。他去北京一年后,从那里带了一个女人回来,把他老婆气得半死,住了几天院。出院后,那女人好像也想通了,带着孩子跟他离了婚。”

第二天上午,张小飞和蒋金花各自回了老家,第三天傍晚又在县城会合,赶上了r县开往s市的最后一班公共汽车。

买了翌日北归的火车票,回头又住进翠华旅社。

跟上回一样,夜很深很深了,张小飞睡不着,下楼到院子里踱步。月光还是那样沁人心脾。他就想蒋金花是否察觉了他的动静,是否会下楼?如果她来到他身边,这次,他一定要吻她。上回是一个侯海涛给他挤眉弄眼,这次是无数的星星在给他挤眉弄眼。

遗憾的是,他徘徊了半个小时,却不见蒋金花的倩影闪现。

悻悻回房,和衣而卧,胡思乱想一阵,朦朦胧胧听见有人敲门。

“谁?”他猜是蒋金花,但顺口问了一句。

“除了我,还能是谁呢?”

“噢。”他的口气故作随便,内心却“咋嚓”了一声,好像一个男人在黑暗中点烟,用了一下他的打火机。

一打开门,一个温软如玉的身体伴随一缕清风,扑进他的怀抱。

(附记:张小飞回到苏州不久,跟杨欣和平分手,之后赴上海,跟蒋金花在六国饭店举行了婚礼。本故事素材由张小飞先生提供。笔者在此谨表谢意。)

第七章找不回的世界

曾经沧海难为水。如果说结婚时你是一张完整的大额钞票,那么离婚后你已变成一把找回来的零钱。情感的避难所总是人满为患,在精神上永不到达的流浪之旅,你又如何边走边唱?

再婚或不再婚?复婚或不复婚?离了又结,结了又离?

有人自我矫治,有人一错再错。

家庭破碎,废墟几何?废墟上的呐喊,往往是孩子的声音……“《太太你可好》”也许是《泰坦尼克号》这名字“酷”,影儿还没见,大家都被这阵来自太平洋彼岸的热风吹着了。1998年4月某日,童杰在街头买烟时,摊主一边做生意,一边操着电话直唤老伴晚上去看“《太太你可好》”。童杰就琢磨这老头跟他老伴肯定十分恩爱,敢把不幸的《泰坦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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