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但是她一开口,我立刻知道你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那种女人,她的个性和想法是你避之唯恐不及的类型,更遑论去喜欢她。」于妍安抚的拍拍他的手,「不过我比较担心一点。」彷佛要吊他的胃口,她再度开口。
原本觉得心头大石已落地的杰鲁,不禁又开始提心吊胆起来。
看他才稍微放松些又马上紧张起来的表情,于妍忍不住轻笑,「你的个性这么温和,怎么会对女人那么凶?即使她再惹人厌都不该吧!」
「方才她骂你啊!」他认真的回答,「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顶多只是冷着脸不理她而已;但她实在太嚣张,竟然欺负到你头上来,我怎能坐视不理?难道你认为我是那种保护不了自己心爱女人的人吗?」
「但你还是不该对她发脾气。」即使杰鲁的说辞令她倍觉窝心,于妍仍决定要坚持原则。
「但是我无法坐视别人欺负你啊!」
「对那种人犯不着这样的。」虽然很感动他对自己的深情,但有些话仍要说清楚,「她的水准和我们根本不同,那种人顶多只会张牙舞爪的骂骂人而已,对我们又没什么杀伤力,根本不用去理她。」
「难道你被骂一点也不生气?」杰鲁被她奇特的理论吸引住了。
「为什么生气?她说的又不是事实。」于妍理所当然的如此认为。「她在我心中又不是很特别的人,只能算是陌生人罢了,我没有必要去在意她对我的看法。」
「你真是特别!」杰鲁无法掩饰对她的欣赏。
「才不呢!我一点也不特别。」她认真的解释:「我也有段时间为流言伤神,那些流言的杀伤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而且最呕的是大家都只会道听涂说,断章取义,问题就在于不管有多确定自己行得正,总会有人制造流言,所以根本防不胜防,后来我想开了,反正他们说的和我做的、想的根本不符,甚至扭曲事实,所以,就像是在说别人一样,既然说的不是我,那就不必理它罗!」
「真看不出你这么想得开。」
「那当然。」于妍得意的点头,「人生苦短,如果还要为这种芝麻绿豆大的事烦心,那不是很浪费时间吗?不如拿那些时间来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例如?」杰鲁扬起眉询问。
「就像是和心爱的人多多相处啊!」虽然说出这些话令于妍双颊发烫,但她仍勇敢的直视他的眼睛;在与汉娜交谈后,她终于挣脱犹豫不决的枷锁,决定全心投入自己的感情,不论和杰鲁相处的时间有多短,她都要好好把握;为了不使自己日后追悔莫及,因此才有今时的大胆告白。
「你不觉得那更有意义吗?」她喃喃的低语被杰鲁压下的唇吞没。
感觉杰鲁温暖的双唇覆住她的,于妍顿时觉得有股令自己全身发软、很舒服的昏眩感。
也不知经过多久,胶着的唇才不舍的分开,于妍虚软的倚着杰鲁,她以前不是没和人接吻过,但从来都没有类似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真正恋爱的感觉吗?
杰鲁竭力克制自己不做出进一步的行动,双手也只敢搂住于妍的背脊,天晓得他有多渴望碰触她、得到她,然而一旦思及她破碎的过去,他很害怕会吓着她。
「就这样?」对他的行为,于妍反倒觉得有些失望,因为在她心中早已暗自下定决心要将自己献给他,除非——一想到这里,于妍原本羞红的脸霎时变得苍白。
「你别胡思乱想。」感应到怀中突然僵硬的娇躯,杰鲁意会到她误解了他的一番好意,急忙解释:「事情不像你所想的。」
「那又怎样?你一定是嫌我,一定是的。」她觉得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此刻的她真希望自己马上消失算了,她试图挣开杰鲁的怀抱。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感激自己的体贴,也不替他想想,他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女人!」杰鲁没有放开怀中乱动的身躯,反倒将她一把抱起,「你得为你的多疑而受处罚,如果你非得要我用行动证明我有多爱你,那么你将会看到的。」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杰鲁巨大温暖的身躯缓缓向于妍覆下。
于妍吃了一惊,虽然早已决定将自己交给他,但她仍有些羞怯,脸上顿时泛起红潮。
杰鲁爱怜的望着她,决定慢慢的、温柔的带她享受男女间的欢爱;他轻轻的吻住她艳红的唇瓣,汲取她独特的甜美;然后吻向她雪白的颈项,引起她阵阵低喃。
「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他轻轻褪去她的上衣,看着她雪白丰满的胸脯;那粉红的蓓蕾看来是如此诱人,挑逗着他的感官神经,他深吸一口气,用粗糙的双掌轻轻抚弄,使它变得更坚挺。
于妍倒抽一口气,脑中一片混沌,但身体却不自主的蠕动,口中亦逸出阵阵娇喘。
杰鲁再也克制不住欲望,他以口品尝着她的蓓蕾,感受她清新甜美的女人香。
于妍紧握床单,身子不禁弓起,彷佛等着他的宠爱。
他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也让身下的于妍一丝不挂。
赤裸的她是如此美丽,他下腹部涌起热潮,让勃发的欲望抵住她神秘的三角地带;接着,他缓缓的进入,动作尽量的温柔,在感受到她的配合后,才加快律动,将两人带至喜乐的颠峰。
于妍发出阵阵申吟,感受着甜美的欢愉,而杰鲁则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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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妍满足的依偎在杰鲁怀中,突然脑中浮现一幕逗趣的景象,她不禁大笑出声。
「怎么啦?」杰鲁的蓝眸中露出不解。
「我想起廿世纪中喜剧的场面。」于妍解释:「通常他们会把男女两人发生关系后的场面演成女人赖在床上咬着棉被哀哀哭泣,男人则不耐烦的数落:『有什么好哭的?我会负责。』后来就会有人把它反过来演男人咬着棉被哀号,女人则豪气的安慰他:『别哭!我会负责。』以期达到笑果。」
杰鲁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实在不认为这种贬抑男性尊严的戏有什么好笑。
「唉!老古板!」于妍有点失望的说。
「这么说,你后悔了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