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不会讲话。
大眼瞪小眼,瞪了几分钟后都没有变化后,无奈的叹息从韩耀德口中吐出。
虽然不知道『花』是怎么变换主人(或该说是猎物?),但似乎自己已经成了这一朵花的下一个——目标?
受不了那外套传出来的臭味,不只是久未清洗的异味,还有男人都懂的腥味,韩耀德把男孩身上的外套给拉掉,顺手拿了一件自己在实验室常穿的无尘白袍盖在男孩身上,只跟下属说了声:“我回去了。”便把『花』给带走,只留下面面相观,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众人。
回到家,韩耀德抱着『花』就直往浴室冲。在一路上他已经后悔n次,为什么没有把『花』洗干净再走,隐隐的腥臭味弄得他一整个不愉快。
……好吧,他承认味道也许没那么重,只不过属于自己的花身上有其它人的味道,这让他或多或少有点不能接受。
其实如果他想要花,他早就可以和他损友钟润一样,自己飞去花的生长雨林亲自摘一朵回来了,今天,会挂在他身上的这朵花,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但是为什么不把扒在身上的这朵花给推下地,关于这一点韩耀德并没有多想,或者说他自己刻意去转移思考的焦点吧。
走进浴室,顺手打开恒温装置后,韩耀德蹲在地上才松开抱着男孩的双手,这个动作让男孩知道他不会离开,也顺从地让他放在磁砖地上,不过两手仍是轻放在韩耀德的肩膀,维持两者之间永远不可分离的接触。
知道花朵特性的韩耀德也随便他,反正只要不妨碍他『清洁』所有物即可。他把裹在男孩身上的白衣给拉掉,接着把明显不是男孩尺寸的花衬衫给脱去。
在看到男孩的全身时,就算是韩耀德也倒吸了一口气。
小小的身体,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小身体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与其说是吻痕不如说是咬痕。看到下半身时更是惊人,在他赤裸的两条腿脚之间甚至还有缓缓流下来的白色体液,从那还不太干燥的黏稠度来看,几乎可想象得出那个男人在带着男孩过来之前正在做什么。
“……脚抬起来。”震惊过后,韩耀德看速恢复冷静般让男孩把踩到白衣衣摆的脚底抬起来,不过僵硬的脸部表情泄露了一丝他的心情。
先用莲蓬头的温水把男孩身上冲干净,再打皂搓洗,最后冲去泡沫后又再打一次皂,如此重复了三次之后,他才把男孩抱到已经满水位的浴缸里头。
程序上彷佛在洗一头脏兮兮的狗,可是接触到男孩最脆弱的部位,韩耀德的动作却放轻放柔了,在他不自觉的状况下。
翡翠色的眼珠追随着韩耀德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地落在替自己清洗中大大的手掌上。
手掌异外的粗糙,和他阔气的外表给人骄生掼养的先入观不同,那是一双工作的手,接触许多的药品与化学药物,是一双让人在意的手。
随着忙碌的大手往上看去,男孩看到卷起的袖管,白色的衬衫,开了几个扣子的领口,凹下的锁骨与凸出的喉结,坚毅的下巴上没有一丝的胡渣,给人薄情感觉的微薄嘴唇是淡淡的红,直挺的鼻梁上挂着时髦的边框眼镜……
最后,男孩的视线落在眼镜后头,正在专注于清洗工作上的黑色眼瞳。
刚刚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白色房间中,包住自己的外套被打开的那瞬间,就是这对黑色眼睛盯着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没有欲望的颜色,也没有同情的味道,似乎就是这么的单单纯纯的视线。
他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就和现在一样。
不过,似乎这样也挺有趣的,这次的猎物,男孩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里头不再像刚才那样,如同无生命物质般的,只不过只有美丽的宝石绿。
专注地帮男孩洗澡的韩耀德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而是在男孩主动把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脸上滑动时才注意到。
“嗯?”嫩嫩的手指像是在玩闹,又像是在挑逗般地划过男人直挺的鼻梁。
韩耀德抬眼这才瞧到他抱回来的水晶娃娃的转变,翡翠色的眼珠中带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太正面的感觉,反而有种恶质的味道。
这种视线下,韩耀德真的有种自己是被看上的猎物的错觉了。
脑中回想起钟润的那朵纯洁过度的小白花,韩耀德只觉得这两朵花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就在他感叹遇『花』不淑时,翡翠小花已经不耐烦地从浴缸中爬起来,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韩耀德身上,看来他是等不及着要品尝新猎物的滋味了。
湿淋淋的身体上头虽然还存留着前一个猎物的咬痕与吻痕,但已经不再有腥臭的体液,白嫩的身体传出来的是清香的皂味,还有不知如何形容的淡淡香气,也许是花朵本身的花香吧。
男孩的个头才七、八岁大,双手环在韩耀德肩上的话,他的下半身就刚好贴在韩耀德的腰际间,丝质的衬衫有点冰凉的感觉,让男孩刚泡过热水的小小阴茎冰得微微缩起外皮,反射性地勃起了。
小小的阴茎不过是姆指般的大小,但尺寸是不会影响到雄株的本能,男孩贴在韩耀德腰际上的粉嫩屁股前后上下的摇晃起来,用冰凉的衬衫磨擦小小的勃起,这是一种本能的动作的同时,也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邀请。
韩耀德自认不是柳下惠,当然不会无视于男孩的挑逗。一手勾住男孩的小腰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另一手从架上取下干净的毛巾包住男孩,强力吸水的质料很快的把男孩身上的水滴给吸干净,微微湿滑的皮肤因为刚刚的沐浴而饱含水份,摸起来手感特好,这让韩耀德在抱着男孩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