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心中自有解释:梦到和没梦到的区别呗,可惜说出来,就真是没人会相信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靠什么来分析对手机密地?”柳亦轩蛮希望秦江能一解自己心中最大的好奇。
“老柳,你算不算是在探听商业机密?”秦江干涩笑笑,敷衍了事。
柳亦轩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当即打住,换个话题说:“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赴约?我看不穿骏渊泽,你可以,有你在会保险些。”
“好,反正我边上坐着就行,哎,谈判地时候,管吃喝吧?您一定要挑个有鲍鱼的酒店。”秦江情不自禁地蠕动几下喉咙。
“。。。。。。。”柳亦轩极其困惑,这德性,是即将拥有千万身家的人吗?
看看太阳西沉,得趁早赶车,秦江忙陪着小心再问:“老柳,您说咱那钱的事。。。。。。。”
“给!利息十万,谁不抢着来一份?”
“哎?不是先从我那百分之一里预支的吗?”
“谁说的,那钱我一样没到手,就按第二方案吧。”
“您老~真奸!”“好说好说。。。。。。”
191、悍妇
到昭通小居家门口,秦江摸摸兜里的支票,踏实多了然习惯了没钱的日子,但过得确实会心虚些。
方一开门,就见小不点飞扑而来。
“秦江哥哥~。”
秦江顺势抱起这个天真浪漫的小东西,整日的沉郁,登时得以慰藉,一时心情痛快,便拿胡须渣子扎小不点,戳得她左右闪躲,咯咯笑个不停。
“哟,秦总~,回来啦。”宁拎着锅铲,垂柳摇曳般的走过来。
嘶,这话昨天还蛮悦耳的,今儿听着怎么阴阳怪气的?!
讽刺!绝对的讽刺!
秦江悻悻地左右四顾,顺便岔开话:“人都没回来呀?我好饿~。”今天一个下午都是功夫茶,有那功夫,柳老头也不会弄点清粥小菜招待人呢,真是小气包!别说,那茶将肚子里的油水全刮掉了,比往日饿得要快。
“是是是,小的这就伺候秦总用膳。”
秦江听她说得老不对味,似乎有冤屈似的。“宁,说啥酸溜话呢?这饭我不吃,你不也得天天吃嘛?!还有,在家里就甭总儿总儿啦,怪别扭的。”
宁嘟着嘴儿返身入厨房,秦江挠挠后脑勺,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只当她例假来了,于是不多理会,抱小不点到沙发上玩耍去了。
倒是宁,在厨房里咚咚咚一通发泄砍剁,最后憋不住,探出头来,有点撒娇似的说:“秦江~,现在连行动不便的倪彩。你都帮她找到工作了,你却还继续拿我当使唤丫头,人家好歹也是一专业秘书。尽搁家里擦擦洗洗,你过意得去嘛你,这叫厚此薄彼!”
宁象个小女人一样,吃醋了。
秦江抬头撇她一眼:“我又没拦你,找到工作就去做呗。”
宁撅嘴不满:“就是找不到才这么说嘛,帮生不如帮熟,要不?你聘我当秘书怎样?也省得我去受那些老板色迷迷的眼神。”
“嗐!别提了,一提就神伤。”秦江两眼直翻白:“我就差明儿光荣地宣布晨明倒闭了,哪还需要什么秘书?你啊,好生在家当金丝雀吧。”
宁嗔忿地扬手要丢他东西。猛不丁看见自己手中拎着的是把菜刀,赶紧收回来:“不是吧?你这才荣升了几个小时呀?”
秦江惆怅叹道:“人生,到处都是快乐的引诱,我就象条马虎鱼,被人涮了一道。晨明估计是要关门大吉啰。”
宁没来由地乐开了,一扫刚才的晦气。“你起落也太快了吧?!我还指望着靠靠你呢。”
“靠!。。。。。。不,别靠。咱细胳膊细腿的,一靠就倒,我还不知道上哪混呢,你就甭指望我了。”
“哎,出的是什么事?”
“关于合同。”
“你助理把关不严吧?”
秦江顿时脑残:“助理?关明海把关?那厮只把公司大门,但凡谁兜里有零嘴,进门则需二一均作五,你让他看文件,他懂吗。”
“哼哼,该!谁让你不请我当秘书。”
“再说吧。下次,下次一定。”
。。。。。。。
魏兰心疼地瞅瞅自己变形的花格子衬衫,极是郁闷。别的瞎子都有导盲棍,偏偏倪彩就不喜欢那玩意。而是揪人衣角,真担忧她不知手轻手重,一个不觉意,半片衣角扯了去,这可是自己为数不多,体面的衣服啊~。
倪彩看不到魏兰的愁容,只顾踩着愉快步履,尾随而行,且俏脸上的喜色,溢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