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亚不无憧憬道:“您别说,当她笑纳项链时,我觉得特有盼头,这辈子我还就没追过小明星,哥们一场,你可得挺我啊。”
这人没治了,秦江语重心长道:“你说人殷妍认识的男人一札一札地。那也是见山翻山,见水趟水,凭什么就在你这小河沟里失足呀?!殷妍是什么人?喜欢用牛奶洗澡的人!还不爱用酸奶洗,才一条项链就去整月工资,撑得下去嘛你?别老觉得自个儿貌似潘安。对付女人无往不利似的,你也没比别人多出一屁眼来,平凡人就过平凡人生得了。何苦吃力不讨好,去追求遥不可及地梦?照我说,找个你喜欢的,人又喜欢你的,俩凑合过吧。”
“对,破锅自有破锅盖,破人自有破人爱。象俺和秦江,就是天生一对!”魏兰冷不丁插进来一嘴。
两男人四目相对,末了,屁不多放一个。各自埋头安静地对付饭菜。
。。。。。。。
百家乐夜总会,是狼群的集会地点,狼群是一个组织。也是申海赫赫有名的城市佣兵组合,所谓的城市佣兵。就是受雇去完成一些雇主不愿意出面,或难以完成的任务。
之前的社团客卿‘刀子’,并非纯粹的城市佣兵,只是有买卖就接买卖而已,手法并不专业,心理素质也不够强,多半还会遇强则退,有头没尾,更别说能为雇主真心实意的分忧了。
刀子凭身手,在佣兵界至多只能跻身二流行列,而狼群,当之无愧地,属于一流城市佣兵。
鲁波鸿骂骂咧咧,支着酸疼的腰杆,一瘸一拐走向夜总会。那伙学生没对自己怎样,说来可恨,他们守在原地,只为证实人挂了没有?稍后见人能站起来,便勾肩搭背,没事的人一般散了。
后头矮个子混混,捧着包扎得象榔锤的伤手,哭丧着脸,再后头的高个子混混,倒是完好无损,但也是耷拉下脑袋,蔫茄子似地,作黯然神伤状,不然,前面哥俩都被糟蹋成这样了,他总不能扬起一张眉飞色舞的脸吧?!
门童一瞧哥仨这副惨样,还以为是别的社团混混来找茬呢,仔细辨认,方才认出他们。
鲁波鸿一伙想进入狼群,由来已久,且态度还很谦诚,只是一直得不到答复,在外混时,鲁波鸿偶尔也抬出狼群字号,不过狼群没有介意,私底里默认了他们是组织地外围人员,毕竟狼群也需要各色人物和消息来源。
资深点的社团,自然了解狼群的人员架构,一辨即明,鲁波鸿若成心惹事,狼群是不帮的,生死各安天命,因此鲁波鸿等人也不敢太过分。反过来,根基浅一些的社团,其实知不知道狼群都一个样,掀不起风浪,随便拿捏,便由得他们胡闹。
“棒槌哥在吗?”对着门童,鲁波鸿也不得不陪小心,同样是外围人员,但区别在于人家是正式工,自己是临时工,身份大不一样,而且这家伙博识强记,每天多少客人,什么穿着,样貌举止,他都能说出个大概,就这份能耐,鲁波鸿拍马也比不上。
门童笑脸迎人,一副与人无害的样子:“当然在,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槌哥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坐镇百家乐,咳。。。。。。我说老兄,你是不是先去化妆室整一下仪容?这个样子很替棒槌哥丢脸的。”
被一小门童调侃,鲁波鸿都不敢撒气,至少不敢在百家乐门前撒气,悻悻道:“呃,再说吧,我先进去了。”
接连问了几个服务员,才得知棒槌所在。
来到玉峰包厢前,鲁波鸿三人你眼望望我眼,都为彼此的狼狈而尴尬,这辈子欺负人多了,谁想过阴沟里翻船,瞧小姑娘弱质纤纤的模样,三男人愣拿她没辄,反而落得那么凄惨。
三人心头憋一股怨愤啊~,再丢脸也要找棒槌给做个主了,别说小姑娘,那票可恶的学生一个也不能放过!
195、坏菜了
貌性敲几声门,不待里头答应,鲁波鸿三人便直直闯凄厉叫唤:“棒槌哥!”
棒槌被这三个人形物体吓了一跳,定睛一瞧,才把掏向腰间的手松下来。“妈的你几个小兔崽子,撞鬼啦!叫什么叫!”
除了棒槌,旁边还有一个什么哥,估计两人正在小斟,此人鲁波鸿并没见过,但凭借眼光,相信他应该也是狼群里,神秘人物之一,其实狼群人物对鲁波鸿来说,个个都神秘,因为除了棒槌,其余人他一个也没见过。
“这位是。。。。。。”
“叫他华子吧。”
“是是,华哥。”此刻鲁波鸿象个孙子似的乖巧。“哦,棒槌哥,有件事您可得为咱们做主啊~。”
“说说,怎么回事?”棒槌软掉骨头一般,无聊的斜靠沙发中,一副姑且听听的神色,对于这种闲散的外围人员,不是他的娃儿,不知道心疼。
“事情是这样的。。。。。。”鲁波鸿擎起苦主脸,一五一十道出来。
三个街头混混的想法,极是简单: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至于是非对错那种东西,却从不在他们考虑的范畴之内。
相对于棒槌当年铁血恩仇的经历,鲁波鸿即便是添油加醋的叙述经过,也毫无惊险刺激可言,无非是哥仨被一伙平头百姓,胖揍了一顿,没听到半途,棒槌就已经恹恹欲睡了。。。。。。
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华子,突然暴喝:“你手里玩的是什么?!!”
棒槌惊诧觉醒,华子语气中,破天荒的带有些许抖颤。这位兄弟他可是太了解了,临泰山崩而色不改,枪口面前,眼都不眨一下,这会儿。竟是什么事能令其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只见高个小混混,正呆若木鸡。云山雾海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哥。“老。。。。。。老大,我不是故意分心的。。。。。我。。。。。。”
“没说你这个!”华子三步并两步,抢到他跟前,手一捞,将高个混混手中的东西夺了过来。定神细瞧一番,深呼吸一口气。“我问的是。这玉佩哪来的?!”
棒槌直勾勾盯着尼龙绳下,左右晃动地玉佩,心神猛地一提,焦急道:“华子,给我瞧瞧。”
华子小心递了过去。
玉佩及手温润。色泽白里透黄,是块老玉,形状类似一朵流云。这种奇特的造型,不是时下一般年轻人常佩戴地式样。一股熟悉感,从棒槌手中蔓延出来,直抵心坎深处。。。。。。。
上边还雕着一个‘倪’字,这块玉佩,自己一伙人,都曾经把玩、鉴赏过,绝不可能是仿造品。棒槌激动地脸膛胀红:“小兔崽子!这玉哪来的?!”
高个混混一瞧两老大同时责问,不免心虚:“家。。。。。。家传的。。。。。。”
轰~!
高个混混被华子连人带椅踹出两米远,差点把他屎都踹了出来。
这哥们够冤的,刚在外头躲过一劫,还未来得及庆贺,反倒在自家人面前遭罪了。
鲁波鸿二人噤若寒蝉,你眼望我眼,不明白老大为什么会对区区一块玉,震怒成这样,不过话又说回来,小高祖上连只夜壶都没往下传,更不必说那么好的一块玉了。
小子一来藏私,二来临危逃阵,忒不哥们,活该他挨揍!
小高干呕几下,看见华子走近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