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佣兵?”他们的攻击,融合有太多现代佣兵地技击手法,萧晋还是能轻易分辨出来地。
领头的男人不甘示弱道:“那是谁?!”
萧晋冷眼盯着他们:“别管我是谁,你们追着倪彩想干嘛!”
对方三人同时一愣。“她。。。。。。姓倪?!”
“萧晋,你在做什么?”倪彩从楼道里怯生生探出脑瓜,似乎刚才低下闹的动静大,想下来看看萧晋发生了什么事。
萧晋忙回答:“咳,没啥,你别过来,这儿乱。”
领头的男人急切问道:“请问姑娘,你是叫倪彩吗??”
“我就是倪彩。。。。。。”三个男人忙不迭靠过来,萧晋哪能让这些来意不明的家伙接近倪彩,当下又拦上去。
领头男人姿态放软下来。“不不,小兄弟,我们没恶意,只想问倪彩小姐几个问题。”
萧晋门神似的杵在那里,横眉怒目:“站那儿好好说话,别过来,除非你们欠扁!”
“嗨!气死我了!”对方一年轻点的汉子,粗着脖子,摩拳擦掌:“咱们狼群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棒槌老大,输人不输阵,我们再上!”
棒槌呵责道:“算了华子,势比人强,咱们是来找小姐地,又不是来找事儿地,等了结事情,随你想怎样,我都奉陪。”
“你们别吵啦。”倪彩弱弱地搭茬说:“有什么话就问吧。”
棒槌急不可待道:“倪彩小姐,请问你有随身玉佩吗?
273、忠义
“玉佩?”倪彩忆起前段时间的事情,不免黯然:“是有一块,但前段日子丢失了。”
“那块玉佩有什么特征?”棒槌穷追猛问。
倪彩抬头望望他,一脸的狐疑。
“喂!”萧晋看不过去了,硬邦邦插话:“逼问一普通女孩儿,似乎不符合你们的风格吧?”萧晋多少混过一段灰色日子,对赫赫有名的狼群组织,并不陌生,但也仅此而已,要说怕还谈不上,想当初随秦江去云南,凶残的毒枭都惹了,岂会在乎几个城市佣兵。
敢情对方也是道上的人,棒槌蹙眉道:“我们无意冒犯,只想找一位失联已久的故人女
倪彩拉住冲动的萧晋,惆怅说:“玉佩上有个倪字。。。。。。”
“还有呢?”
“是块老黄玉,边上缺了个小角。。。。。。”
对面仨男人面面相对,眼神中透出几许期待的激动。棒槌举过一块玉佩:“您。。。。。看看,是不是这块。。。。。。”
倪彩当然看不见,但可以摸,萧晋小心戒慎接过玉佩,传给倪彩。
一触摸到玉佩,无比熟悉的感觉,便涌入手心,倪彩惊喜道:“是啊!是啊!谢谢你们,怎么找到的?”
说来话长,不过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找到玉佩,而是找到了要找的人。棒槌强忍冲动:“家父是。。。。。。”
“倪东鸿。”
棒槌犹豫一下再问:“您。。。。。。右手臂上是否有一块小胎记?”
“不,是左手臂,红色的,舅妈说它就象古时女孩的朱砂痣。”倪彩满脸羞涩。
舅妈。无疑就是那位当年照料倪彩的保姆。各方面情况,都符合所要找寻地人,三名男子遽然如释重负,脸上尽是掩不住的亢奋,接着精神抖擞挺直身躯,铿锵有力齐声道:“狼群所属,见过小姐!”
啊?!
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弄得萧晋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倪彩更是茫惚:“什么。。。。。。什么狼群?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么?”
萧晋脚下一滑,差点绊自己一跤。“狼群。。。。。。是个组织的名儿。。。。。。”
棒槌等人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落了个难受的空。刚刚酿足的精神头,顿时哧溜蔫了下来,郁闷之极。此女一副孱弱、无辜的样子,似乎没有继承其父半分的刚毅和豪气,甚至一直不在状况之内。
“哦。”倪彩赧然:“对不起。”
华子莞尔笑笑:“小姐您说什么都不为过,不用抱歉。”
对方过分的客气,让倪彩手足无措。不知如何自处。只懂埋头愣愣杵在原地。
静默半晌,棒槌耐不住郁闷说:“咳,小姐,对于我们,您有什么安排?”
“为什么要安排你们?”倪彩很是困惑,自始至终,全无丝毫觉悟,仍以为他们仅是与父亲相识而已。
一旁未有开口说过话的男人,回道:“以前。我们是你父亲地属从。现在,我们就是你的属从。”
倪彩掩着惊讶微张的嘴儿,总算明白过来。“不不,你们是自由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倪东鸿、倪彩和狼群的关系,萧晋不甚了了,这会儿可就脑残了。大名鼎鼎的狼群。居然要当瞎眼姑娘的随扈?奶奶地真扯!
“狼群组织原有八人,都是你父亲收养地孤儿。”棒槌神态诚谨。“早先,申海道分崩离析时,我们其中六人,正分别在各地执行任务,不及回来救助,两位留下来卫护倪叔的兄弟,舍身成仁,当场战死,嫂子也命丧黄泉,恨啊!!多年来倪叔待我们如父如师,承他如山恩情,我们无以为报,关键时刻,还不能尽一份职责,以至于令倪叔家破人亡。。。。。。”
三个男人哀容满面,沉溺在缅怀当中。
都说狼群死忠于倪东鸿,看来不假,要知道这世道物欲横流,情义贱价,父子还有为利益反目成仇的呢,萧晋暗暗叹服,倪东鸿不愧一代枭雄,能令这些汉子始终如一的效命,当真简单。
良久,棒槌抬头才道:“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我们终于找到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