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张吗。”
张承贤打了大哈欠,搓搓困顿地双眼。连续一个礼拜打击境外的热钱流入。累得慌,好不容易合上眼。又被电话吵醒,不由冒火:“谁!”
“秦江。”
张承贤一怔,忙转一副口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财神爷呀,哈哈哈,哎哟!。。。。。嘿,对不起老婆,吵醒你了。”
秦江听了个明白,尴尬道:“哟,真sorry我这人没啥时间观念,想着自个儿在大街上遛达,还以为天下人都跟我一样呢,要早知道,我也不大半夜打搅了,哎,那什么,从没听你提过嫂子啊。(
张承贤莞尔:“她这人文静,不大喜欢公众场合,我也就少提留她出来,哎哟!。。。。。。说错了老婆。”
都挨两下了,还叫文静呀,秦江大乐。“哎,老大,啥时候带嫂子给见识见识。”
“,有啥可见识的,都一个鼻子两个孔。”张承贤对秦江,也颇对眼,硬是撑着精神,和秦江胡侃。
“这不是没见过嘛,哎不说还不知道,您才三十出头,一金融大鳄,事业正当劲头,居然那么早就结婚了,可想而知,嫂子的手段非常之了得,呵呵。”有求于人的时候,秦江的恭维向来是不惜工本的。()
“是啊,我可追了她不少日子,在她成为豆腐渣那一年,才肯与我共结连理。。。。。。哇!老婆!别掐呀,那是你幸福地根源!”秦江脑海里,顿时幻化出一母夜叉。“大哥,都这么久了,您还没当家做主啊?”
张承贤讪讪道:“嘿!谁做主不一样,主要是婚姻和谐。”
秦江揉揉鼻头:“我怎么觉得特诙谐啊?”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皮,小子半夜三更找我,肯定没好事,说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哟,要不怎么说您料事如神呢,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让你们帮狙击一下西安的齐氏集团。”
“嗯?他惹你了?”按照张承贤的理解,秦江是个懒人,如果不是谁惹了他,照那性子,才不会跟人拼个你死我活。
“有那么点事。”
“行,你怎么说,咱们怎么干!”张承贤一直记得针对姜氏企业那经典一战,收获巨丰,帮秦江,其实是帮自己发财,跟着秦江屁股后头,挣钱不叫挣钱,叫拣钱,这好事谁拒绝得了?只可惜秦江没有心思混迹股市,若不然,他们地狱天使就算当个小小地马前卒,也乐此不疲。
秦江干干笑道:“这回我没指示给你们,就看你们地了。”发财梦可不是天天能碰到的,否则何须借助张承贤?单靠自己那五亿,扑腾几下,也还是可以的。
“嗯?他经营的多半是实业,单靠股市,我们可没本事弄掉齐氏企业,最多,只就干掉他的壳公司而已。”
“不用你们弄垮齐氏,将他股市、流动资金全套去,就够他呛的了。”如今做什么事,都得考虑将利益最大化,秦江手里虽然抓着齐昭的把柄,但可没想过现在就去扳倒他们,那样没啥意思,齐家经营实业,换个人手上马接管公司,自己一毛钱也捞不到,多亏啊,不如先狠狠挣一笔再说。
“行。”张承贤很干脆的答应了,不说别的,单只上一次蒙他指点海赚得那一笔钱,多帮几次秦江,也不过分,兄弟蓝山也经常说,这钱赚得那么轻松,不找机会还秦江个人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要是秦江恼他们吃独食咋办?
挂了电话,秦江就知道,齐家注定要焦头烂额了,地狱天使在国内股市里,基本上是横着走地,惟一阻碍他们发展的是资金。
368、卿本佳人
一日之记在于晨,这话好像没法安在大部分男同学身上,八、九点的太阳们,仍在呼呼昏睡,宿舍相对安静。
刚刚起床刷牙的男同学,突然惊讶瞪着双眼,杯子咣当掉落地上,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位同学,飞快捂着自己的四脚裤,仓皇扑回房间。
“哥们,刚我是不是见到施妙儿了?”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眼花呢!”
“她来干嘛?”
“不会是看上哪小伙子了吧?”
二人面面相觑,不可置信。施妙儿刚入学不久,已是艳名在外,连附近学校男同学,服气或不服气的,都想来目睹一番,风头一时无两,不管有没交情,遇上了便报以嫣然一笑,但却从不见她对谁特别青睐,杀进男生宿舍,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哥们,借我发胶使使。”四脚裤衩惊人的在一分钟之内捣尺完毕,正搁那儿梳头发。
“哎!看看看看,她走进老面的房间了。”
“老面?”
“就是那个面相老气的秦江啊。”甭管父母起的名字多大气、磅礴,一进学校,毫无意外要被糟践个干净。
秦江宿舍一房四人。其余不是在网吧。就是去上课。只有秦江犹自睡得天昏地暗。这几天夜里。他基本没好睡。不是去了骊山。就是逃避恐怖分子。唯一沾床地一次。还得努力耕耘。累就一个字。
女生宿舍上锁兼阿妈驻守。男生宿舍则不必那样如临大敌。基本上。很少有女同学想亲自送上门去非礼男同学地。
施妙儿轻而易举便推门进屋。
秦江貌似不堪光亮刺激。呓语翻身向内。手还不雅地挠挠睡得发麻地屁股。施妙儿第一次窥见男生睡姿。原本也没什么。可两人地关系已经超越了男女有别地范畴。小心思自然就多了。不自觉地。想起那晚地旖旎。食髓知味地施妙儿。耳根就不禁绯红。
“秦江!”施妙儿半是窘涩。半是恼羞成怒。
秦江依旧挺尸。一动不动。
没辙,施妙儿只好从桌面捞过一本书,戳戳秦江的屁眼,啊,天地可鉴,原本不是往那戳地
秦江打了个哆嗦,在梦中被人怎么着了似的。接着冷不丁腾的跳起来,慌张地捂着自己屁股。“谁!!”
施妙儿抽抽嘴角:“我。”
秦江很不给面子的转身看看自己底下:“你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