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以后被人用来用去,都用的俗了,但在那个时候,我听着还新鲜,觉得这句话特文学,所以望向田春花的眼睛里就有了浓浓的崇拜。
田春花甩完词以后一下没词了,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问我:“你说,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我不干。”
田春花听见我无情地拒绝,然后眼泪就流下来了,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得是咿咿呀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会很少用纸巾,那高级的东西还没流行,女孩流行都用手绢,不过她今天似乎没带手绢,就用袖子,可是没用她自己的袖子,用的是我的袖子,把鼻涕眼泪都擦在我袖子上。
然后还就势就靠在我肩膀上继续咿咿呀呀。
老子还是处男啊,什么时候见到过这样的架势?虽然人家哭我应该同情,但我真的一点同情都没有,我的全部感觉都在她胸脯靠在我胳膊上的肉感上了,弱女姐这么抱过我,林玲也这么抱过我,她们抱着我时候我也能感觉到她们的胸脯,但她们都没有田春花的大。真奇怪,田春花没弱女姐年龄大啊,怎么这个东西这么大?还肉呼呼,软绵绵的。但它虽然软,等你用力压过去,它还会弹开你,这就是女人的哦,好奇怪的东西。
田春花擦着她的鼻涕,估计是擦干净了,她不哭了,靠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你变大了。”
我一愣:“啥变大了?”
她指了指我两腿中间,我一看,我那东西挺了起来把裤子都支了一个包。
我一下变得不好意思,屁股向沙发里面缩,这样田春花就看不到了。
田春花却对着我的耳朵细语轻声:“张进,我帮你打飞机吧!”
我目瞪口呆。
2.034告了消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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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田春花竟然提出这样彪悍的意见来,我整个人都被她给震住了。大鸟算什么?我拿刀追丫到处跑,那些流氓算什么?我挥刀敢面对数十流氓。力男哥算什么?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们都没能镇住我,但就是这田春花一句话,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张,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样。
足足有一分钟。
我说:“你……你怎么这样。”
田春花却一点都不害羞,说:“我都明白,你们男生自己不都?我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的。”
那事我还真干过,后来也知道别的男生也干过,没想到田春花竟然从小说里看过,天啊,文学爱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过,那是什么小说?
我羞愧无比,我还想着人家看不懂红楼梦,不知道什么叫指头告了消乏呢,没想到人家其实比我都懂。
田春花继续说:“你放心,我绝对不告诉别人,一定不让林玲知道。”她看来还很执着,很雷锋,一定要助人为乐,要在业余时间帮助同班同学解决个人问题。
可能是她说不会让林玲知道这句话打动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说的,或者是王婶说的情种,我竟然没拒绝。
我没拒绝,田春花或许就认为我这是同意,其实我是在犹豫,但当田春花脱我裤子时候我还是没有拒绝,甚至抬了屁股配合了一下。我那东西成年以后第一次坦露给一个异性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但田春花却没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胸膛上,我靠在沙发上,她盯着我东西看。
她还说:“这么大!”
我没和别人比较过,不知道大小,我就问:“你怎么知道大?”
她说:“我看过别人的,没你的大。”
我想问她你看过谁的了,但她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激灵,我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太刺激,我就没问出来,我两腿绷紧,我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应该这样,我似乎应该推开她,我不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手上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比我自己做强多了,让我割舍不掉,我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对做这事感觉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练,做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结结巴巴艰难地问:“你这是跟谁学的?”田春花做起来比我自己花样还多,我想她又没*不能常加练习,为什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手法?难道她经常拿别人的东西练习了?
田春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帮赵不凡老师做过。”
“赵不凡?赵诗人?”
我一声大叫,惊呼。
田春花说:“是啊!啊,……啊……,你!”
我听到赵不凡心里一惊,估摸刚刚田春花说我的东西比别人的要大,就是说赵不凡,我这一惊,腰那一麻,一股股地出来很多东西,好像是离弦的箭,飙得好远,有好几下都弄到了田春花脸上。
田春花一下跳了起来,就去擦脸,这一擦,满脸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龙头:“哪里洗脸?”
我有点觉得浑身没劲,指了指洗手间位置,田春花跳了进去,我赶紧费力起来,找条内裤和衬衫换了,内裤一定换,衬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