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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没回答,反而是看了看我。陈沣不解问:“我问你话你看张进干啥?莫非是张进的马子?不过这不可能啊?”我骂:“操,我要是能把你弄里面蹲一个月,我自己还能进去?”
大鸟喝了一口酒说:“我是怕张进难过,其实,那个女人是郑经仁的女人,他们已经搞上大半年了。”陈沣对郑经仁不太了解,我却吃了一惊:“郑经仁的女人?”郑经仁和赵不凡都和化学老师吴颖有一腿,莫非是吴颖?吴颖老师屁股就很大。
我忙问仔细。
大鸟说:“这妞是医院里的一个护士,专门护理袁老师,郑经仁去医院次数多了以后两个人就勾搭到了一起。陈沣摸了郑市长女人的屁股,郑市长当然不肯放过你了。所以你知道为啥这次各种关系你都找了,但还蹲了这么长时间了吧?”
陈沣一听,站起来就骂:“我操她妈的,我还说是个烈妇,却原来是个破鞋。”我一听是护理袁老师的女护士,心里就怀疑,忙问:“那护士是不是个子到我这里,大屁股细腰?眼睛细细的,好像总在笑?”陈沣说:“对,还大,一走路就晃悠,看着可眼馋了。她叫那个那个啥……啥……。”大鸟说:“叫小红。”陈沣说:“对,叫小红。”我不由骂到:“操她妈的!”
见我脸色不对,流氓和警察都来问我。我就把去看袁老师的时候调戏了一个大屁股护士的事给说了。等我说完这两个家伙哈哈大笑,大鸟说:“这个大屁股护士肯定就是小红了。”陈沣大笑说:“老子只是摸了小红的大屁股,就被郑经仁整得蹲了一个月班房,你不光摸了她的大屁股,她还摸了你的*,张进,你祸事来了。”
我一拍大腿,操,也对啊!难道我刚刚逃脱牢狱之灾,又要进去?
我操她妈的。
我不由干了一杯酒。
大鸟安慰我:“别听陈沣的,娘们都爱俏。她被陈沣这丑八怪摸心里肯定不乐意,所以说他是流氓,但被你这帅哥摸她心里说不上多美呢,否则她为啥也来摸你的*?这就说明她对你有意思,你放心,你绝对不会向陈沣那么倒霉。”
我听了就放了心,只有陈沣不服气,正好赶上服务员小妞来上菜,陈沣拉过来就问:“妞,你说我和他谁帅?”那服务员看了看我再看了看陈沣,白了一眼说:“这还用我说,你怎么都不会是帅哥。”说完扭着屁股走了。陈沣骂了一句,照着那服务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那小妞骂着你作死啊快速地躲了出去,陈沣哈哈大笑,转过身来继续骂:“我操郑经仁他祖宗,袁凤霞一定是他们这对奸夫密谋害死的。”
大鸟站起来骂:“操,别瞎说,啤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陈沣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不过我却喝着酒坐在那瞎寻思,陈沣这流氓也许就说对了呢。袁老师病情虽然时好时坏,但一直都没有到难以救治的地步,可为啥突然就去世了呢?莫非,这里面真的有问题?
喝过酒以后大鸟要出勤,陈沣拉着我就要去嫖妓,我当然不干,陈沣劝了我半天,说男人不,活着是窝囊,等等。但我不为所动,我一个帅哥花钱去嫖那些丑女,这还说不上是谁嫖谁呢?陈沣无法说服我,摸了摸裤裆说:“这不安生,一定要操过比才会老实,张进,再不这样吧,咱俩去把小红家那骚比娘们操了吧。”
我惊讶说:“你,你坐牢还没够?”陈沣拉着我就走,说:“操,上次是我大意,白摸了她屁股了,这次我就算操了这娘们,她也不会知道是我操的。”说着,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晃了晃对我说:“知道这是啥不?”
我问:“啥?”
陈沣说:“迷香。”
2.093采花大盗兄弟
。今天注定要发生很多事,孙小漫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和我搞了我们中学时代最后一次破鞋。袁老师告别了她亲爱的学生去了天堂。陈沣则要去地狱,因为他要一个大屁股女护士。
我说:“陈沣啊,你知道什么叫不?你想上女人的话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如果对方不让而你硬要。这就叫,是要坐牢,就不是去看守所蹲班房而是真的要去监狱劳改。”陈沣哈哈大笑:“张进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就算你把女人按着硬操了,但只要你操得她舒服,那她就一定不会告你。”
和一个流氓讲法律是对牛弹琴,陈沣就是牛,我弹琴他不想听,还对我喊:“张进,你个孬种,你是不是不敢?”
我年少轻狂,胆大妄为,喝了点酒,谁怕谁?就大声骂:“操,谁不敢?走!”
我是真不怕。我偶尔谨慎得要命,做什么事情都考虑的面面俱到,好像是三国里的诸葛孔明,比如我把唐一峰敲了闷棍最终我没事,除了运气好,就是我计算周密,胆大心细。但我好像有精神病,因为有时我又太冲动,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不计后果。比如当初面对大鸟他们我就想拔刀杀人,敢跟着张力男去割于子杰的*,结果连累我坐了牢。如今我竟然又要跟陈沣去大屁股女护士。我似乎有一种为了片刻的痛快就算毁灭自己也不要紧的想法,甚至,我还有点很期待毁灭自己。
陈沣拍拍我肩膀:“够男人,哥让你先打第一炮。”我摇头忙说:“不,你,你来就成,我看着。”陈沣说:“操,那怎么能成?我们是哥们,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有妞一起操。这才叫兄弟。”
我心里骂,如果这样,老子宁可不当你兄弟。就说:“有酒一起喝,有钱一起花当然可以,但有妞一起操绝对不可以,朋友妻不可欺啊!”
陈沣点头:“朋友妻不可欺,如果是我老婆你当然不能欺,不可以给我戴绿帽。但现在情况大大不同,这是你我兄弟联手给别人戴绿帽,让我们在别人女人的肚皮上一起纵情驰骋吧!”我骂:“操。跟了色安混两天,不光学会了他的,还学会甩词了。”
陈沣带着我穿小巷过马路,绿灯行,红灯也行。陈沣知道大屁股护士家在哪里,他告诉我说他那次跟踪小红好几天了,总想找个机会下手,后来摸了屁股蹲了班房就再没机会,这次一定要遂了心思,否则就对不起裤裆里的鸟。
走到一个深巷子里,陈沣说到了,我发现这里我好像来过,想仔细看看,但今天月黑风高,我看不太仔细,就记不得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陈沣四下观察了一下地形,这行为让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这流氓肯定经常干一些入室的勾当,所以流程非常熟练,准备工作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