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真是好东西,我拉开了拉环,咕咚喝了一口。
夜很凉,啤酒也很凉。
我和我的经理背靠背坐在酒店的楼梯上喝着啤酒,我的经理又开始骂我:“张进,你个孬种,你怎么要跑?”
我老实说:“我怕。”
费晶丽骂:“你不是流氓吗?怎么还会怕。”
看来我这是当定了,不过没冤枉我,因为我刚刚很流氓地摸了她,所以我不能否认,就只有说:“那我也怕,你是经理。”
费晶丽说:“我要不是经理,你就不怕了?”
我说:“可能。”
费晶丽说:“好,现在这就我们两人,我就不是你的经理了,你敢不敢再亲我?”
我被她孬种废物地骂了半天,就差骂我不是男人了,我心里也火大,就说:“敢,有啥不敢?”
刚刚都亲了摸了半天,现在无非是再重复一次。
费晶丽说:“那你来。”说着她转过身,面对我,还闭上了她的眼睛。
现在不是在她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楼梯口这有窗子,虽然灯光不明亮,但我可以借着那光看清楚她的脸。她现在没戴眼镜,戴也是白戴,据说那是平光镜装斯文用的。费晶丽闭着眼睛,睫毛却在忽闪,嘴唇嘟嘟着,诱惑我去亲吻。
我凑过去,面对她,她鼻子里冲出的呼吸喷到我脸上,我试着亲,可撅着嘴巴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亲下去。
费晶丽睁开眼睛看着我问:“还是不敢?”
我点头说:“恩,不敢。”
费晶丽说:“我不是说你别把我当经理吗?”
我说:“可你穿着经理的衣服,我看着你就象经理。”
费晶丽骂:“你真废。”
说着,她就开始解衣服扣子,我呆呆地看着她把所有的扣子解开,然后唰地一下,费晶丽把她的工作服给脱掉了,丢到了一边,说:“现在我还象经理吗?”
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黑色文胸,确实一点都不象原本斯斯文文的酒楼经理。我盯着黑色文胸包裹的鼓囊囊的胸脯,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不,不象了。”
费晶丽用手指了指她的嘴,说:“那……快亲。”
说着就身子前弓,撅着嘴巴等我。
我也把身子探过去,下巴微抬,用我的两片唇压住她的两片唇,四唇相接时候,我们还睁着眼睛互相看。
嘴唇相接,却没任何动作,眼睛直盯着对方看,鼻子里冲出的气息被对方吸去,又吸入对方呼出的。就这样,除去彼此的呼吸,时间似乎停止。
一,二,三,……
可能是几秒种,也可能是几分钟,又似乎是几万年。
她的眼睛对我眨了两下。
我也眨了两下。
然后,她咬了我一口。
样子很凶,不过一点都没咬疼我,牙齿咬着我的下唇,舌头在牙齿内细细地tian吮。
很痒的。
我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嘴唇全部盖了上去。
她闭上了眼睛,我闭上了眼睛。
没有视觉,却更能清楚地品味对方,如同又在那个黑屋子里一样,我们又变得狂乱。
呼吸渐渐急促,我的身体起了变化,她的身子紧贴着我的身体,她一定感觉到我的变化了,她的嘴巴离开我的嘴巴不再亲我,而是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尖去tian我的耳垂,轻声说:“小,你是不是很想?”
没说我想什么,但我明白她说的是啥意思,就说:“想。”
她又骂我:“。”
但是身子却贴得我更紧,说:“我们去房间。”
我们从楼梯上站起身,那东西支愣着让我很不舒服,我扭了两下屁股这才给它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费晶丽瞧着我出丑的样子咯咯笑。然后一下跳到了我的后背,她说:“你背我。”
我背着她,拿起了她丢在地上的衣服向楼上走。
费晶丽夸我:“你还怪有力气。”
我说:“是你太轻。”
费晶丽现在小鸟依人,一点也不是精神病经理,不过却还是发出她招牌式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