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冰激凌,之后我打算告诉林春红说我有call机了,让她有事没事都记着call我,我正要告诉她号码,但石飞的腰里却嘟嘟响了起来。他在腰里里摸了两把,摸出一个call机,对屏幕看看说:“对不起,我去回个电话。”
看着石飞的做派,我再没心思对林春红显摆自己也有了call机,觉得那样很无聊,就拉了拉衣服下摆盖住腰间硬硬的东西。冰激凌送上来,我招呼林春红吃,我不懂什么音乐,只有吃冰激凌是我林春红的共同爱好。
刚吃了半个,石飞回过电话走回来,坐下来对我说:“对不起张进,我和林春红要走了。我母亲还再等我们吃饭。”
我心里骂,都一起见过家长了,nnd,进展够快,看来得加快第三者插足的步伐。嘴上说:“啊,这个,那吃完再走啊。”
石飞说:“就不吃了。”
我说:“这,这不能退哦。”
石飞说:“不退就不退吧,我一样买单。”说着叫服务员来买单。
我把两人送到门口,看他们在门口打了一个车扬长而去,我对着翠湖的水骂了一声他妈的,回来对着桌子上的冰激凌独自伤感。
据说文学青年的文学之路都是从恋爱的失恋中开始,因为一失恋一伤感就想写点文字。我估计田春花就是因为暗恋我而我却不恋她,这让她很伤感才变成了一个文学女青年。我现在也很伤感,但我不想写什么诗歌散文,我就想吃冰激凌。
冰激凌要化了,我得抓紧吃,有人买过单,我不吃lang费,也对不起石飞的优雅。
化伤感为食欲,我一口气吃了三个。不过今天实在是吃得太多,我再也吃不下,看看还有几个,打算让服务员收好放冰箱里,我休息一下再吃。
这时门口却进来俩人,一个流氓是陈沣,一个是王安。两人进门就拿眼神乱扫,一眼看到我,笑着就跑过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桌上的冰激凌,一人一个拿起来就吃。
我丢下勺子骂:“操,我还没买单呢!”
陈沣说:“色安买。”
色安说:“陈沣要发财了,他买。”
我说:“不管,反正我一共吃了10个,你们一起买了。”
说着叫来服务员就给他们两人下单。
两人只顾着吃冰激凌,也不知道我把冰激凌卖了两次赚了双份钱,我心里得意,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弱女姐很财迷,那我这个弟弟也财迷。
我问:“陈沣怎么要发财了?莫非藏宝图的事有了眉目?”
色安说:“没眉目,根本就找不到地,这几天我图书馆跑了n次,还和陈沣去下面地州实际考察了两月,不过地图上看着感觉是,但一到实地就发现山不是那个山水不是那个水,问问老一辈的人也没啥传说,我越来越感觉这事有点难。”
我点头,如果有了个藏宝图就能很容易找到宝藏,那估计也传不到我们手里。我就问:“那你怎么说陈沣要发财?”
色安把装冰激凌的盘子拿起来用舌头tian那甜汤汁,弄得嘴巴上汁水淋漓,舌头在嘴巴四周转圈一tian,舌头也长tian得干净,又砸了咂嘴巴,这才说:“我们这些天不光去找藏宝图,还顺便考察了一下滇省的娱乐产业,陈沣用他的专业眼光发现,这大有可为。”
陈沣哈哈笑,说:“老子化钱嫖了几个鸡,发现这的鸡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也不会,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弄个口暴还几吧扭扭捏捏摆臭架子,让老子一嘴巴就打床下去了。操,一肚子不爽。”
我骂:“是几吧不爽吧?”
陈沣说:“浑身都不爽。”
我指着陈沣就骂:“素质,素质啊!你丫真给东北人丢脸,现在别人都说我们那都是贼,一听到说东北话的别人都躲,都是你们这些流氓给闹的。奶奶的,我现在都说标准普通话,一点东北腔都不敢露。”
色安点头:“对,我这样的文化人都羞于和你为伍。”
陈沣说:“你那是装。”
两人吃了冰激凌又开始喷云吐雾,我看着那浓浓的烟雾寻思,看来有必要弄个无烟区了。不过,这可能多此一举,春城的小姑娘都喜欢叼个烟卷。烟是这个省份的支柱产业。
我也点上一支,为gdp做贡献,问:“然后呢?你想到了什么?”
陈沣说:“我就想啊,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在穗北的时候多安逸啊。我们那的妞,那胸脯,那屁股,连都带劲。”他一会东北话,一会儿四川话,南腔北调。
色安说:“对,叫得好听,老子都受不了。”说着捏着嗓子就学:“哦……哦……,大哥,你好厉害啊,整地人家贼舒服。”
这两声叫的声音有点大,茶楼里有客人听到就向这边看,我赶紧低头,他奶奶的,我不认识这两人。
陈沣说:“对,所以要说小姐,还是我们那的妞最敬业,我就想啊,如果我能回穗北一趟。带几十个东北妞来这,我绝对可以占领春城的卖春市场。”
我仰慕地望着陈沣,崇拜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这流氓如此有经济头脑,要当春城最大的鸡头,陈沣变成了一个有理想的青年。
陈沣问:“我想法怎么样?”
我竖起拇指,赞叹:“高,实在是高。”
陈沣说:“你这么看好我?”
我说:“你一定会成功。”
陈沣说:“那,那你借点钱给我吧。我总要有启动资金。”
我说:“这个,这个。我看那边有个人我认识,我过去看看。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要喝什么就点,不超过10块钱我就给你们签单。”
我顾左右而言其他,站起身就跑。这陈沣来找我借钱可是找错了人,我哪里有钱啊?名义上我是茶楼老板,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