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燕拿着纸看了看,严肃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这个,我正画画,研究一下中国古代的书画艺术,和老师您的讲课对照,领悟了很多。”
心里却骂她管得多,人家大学老师都是前面讲自己的,下面学生自己玩自己的,互不耽误。可这个苗小燕总把这当中学课堂,还来监督我有没有仔细听课。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故意针对我,她call了我几次我都没回她电话,她一定非常生气,现在她就非常生气,对我说:“你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着扭着屁股走了,我盯着那屁股看,由于她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所以那屁股看着并不很饱满。自从她喝醉酒被我救了并睡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妇人以后,她穿的衣服反而不那么暴漏而越来越趋于传统。但我仍然能想象到其中的风光,森林,草丛,小溪,甚至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毕竟,那曾经是我光临的妙处。
苗小燕一定是想让我再去光临,去安慰她她久旷的身体。
我想,去不去呢?我要是去了,那一定会沦为她的地下情人,她还不给我钱,我可是亏大呢。
苗小燕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对我说:“你一定要来,你要是不来的话,这科就别想过了。”
我心里骂,公报私仇,这还必须得去。女人要是性需求得不到满足,一定会变成一个怨妇,对于一个怨妇来说,是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的,她就算真把我给挂科了,我想也不稀奇。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我抱着这个想法,在下课以后跟着苗小燕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当我进了门,苗小燕在我身后把办公室门砰地一下关上。听着那动静,我心里一哆嗦,苗小燕不会太饥渴想在这里和我做吧?
我看着苗小燕,叫了一声苗老师。我这是提醒她这里是学校办公室,她可别乱来。
苗小燕瞪了我一眼,也不管我,而是径自走到她的办公桌后坐下来,拿出她从我手里抢走的那张纸仔细看,看了半天问我:“张进,你这是画的是什么?”
我老实告诉她:“藏宝图,据说这里面藏着一个关于财富的秘密,如果有谁破解它的秘密就可以成为世界首富。”
我半真半假地胡说,苗小燕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笑够了瞪着我说:“张进,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这故事你都编的出来?”
我无辜地申辩:“真的,苗老师,我真没骗你,这真是一张藏宝图,如果我骗你,那,那我就是小狗。”
苗小燕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本来就是小狗。”
她说着把那纸丢到一边,径直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瞪着我眼睛问我:“张进,你讨厌我吗?”
我说:“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讨厌你?”苗小燕说:“那你为啥叫我苗老师?”现在她胸脯都要贴在我身上,我悄悄向后缩了缩,说:“在学校,我当然要叫你老师。”苗小燕追问:“那不在学校呢?”我小声说:“不在学校我当然叫你苗姐了。”
苗小燕伸出手在我胸膛上点了一下说:“你就敷衍我吧,我call了你几次你怎么都不回电话?还要我今天绑架你你才肯来。”我说:“我call机这不是坏了嘛,正修呢,正修呢!”
我刚说完,call机就不争气地响了起来,苗小燕盯着我嘿嘿嘿嘿笑,我很尴尬,就也对着她笑。
我知道苗小燕生气了,看看没人就想把她抱过来亲上两口,这种手段一般对于女人是必杀技,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镜头,女主角生气,男主角强吻,然后女主角挣扎,挣扎着一会儿,女主角的手就从推男人离开变成了抱着男人的脖子,然后两个人就会和好如初,我打算也来这么一场,还是在大学老师的办公室里,我这样的学生怕应该是独一无二。
我刚伸出手,却听门一响,回头一看一个老师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和苗小燕,招呼了苗小燕一声,问:“这怎么了?”
苗小燕说:“这学生违反课堂纪律。”那老师笑说:“那你也要叫到学生处去啊,怎么叫这来了。”她说这坐到了苗小燕对面,我画得那张纸正被苗小燕丢到这桌子上,那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刺绣图?苗老师你的?”
苗小燕不解,问:“什么刺绣图?我又不会那东西。”
那老师说:“我桌子上这纸啊,这不就是刺绣图吗?”她拿着仔细看,又说:“这好像是十字绣,又有点不像。而且这图案很特别,是什么东西啊?”
苗小燕指着我说:“我也不知道,是这个同学的。他说是藏宝图。”
那老师听了扑哧笑了:“啥藏宝图啊,这就是绣花用的。你的学生还怪幽默的。”我听着那老师说话,说这是绣花用的,脑袋里哄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轰然炸开,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就涌了出来。我一下走到那老师身边,紧张地问:“老师,你说这是刺绣?”那老师肯定地说:“是啊,你看这线条的样子,有长有短,这画得样子,分明就是用来绣东西的,不过这绣的方法却有点特别。”
我伸手把那老师手上的纸拿过来,看我刚刚画过的线条,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如今一看,我画的线条确实有些奇怪。这些线条在藏宝图的原件上也有,但密密麻麻我根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