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过来了一个女孩,一身白裙,在夜风中估计会有点冷,但她却似不距地,看到了我,走过来站在我的身边,听我唱歌。
然后还接着我的声音唱,她唱得比我好听多了。
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泪光吸引你,既然爱你不能言语,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让我忘了你吗?我心里默念。我觉得有一滴眼泪落下来,落在我的脖颈里,一丝幽香袭来,有一个软软的冰冷的身子从背后抱住我。紧紧地!
我们什么都说,就在湖边用这个姿势抱了很久。
最后她说:“我冷。”
我心里叹息一声,回身把她抱在怀中,她闭着眼睛,嘴唇颤抖,月光撒下来,我吻上她的唇。
我和林春红在湖边的长椅上接吻。我们不远处,也有一对对的情侣在作着同样的事。林春红的吻热烈而疯狂,都把我的舌头弄痛了。吻了很久,我们停下,我问她:“你为什么来这里。”
她说:“我找你!”
我沉默,问她:“结果是什么?”
林春红说:“叶萍第一,我和另一个选手并列第二。”
我点头,这样的排名似乎能解决到一些问题,把观众的情绪稳定了,石飞的歌曲宣扬了,关系也维系了。而付出的东西无非就是让总决赛多一个名额而已。
我问:“那你什么时候去北京?”
林春红说:“下个月就去。在那边准备决赛。”
我说:“去吧!”我笑着对她说:“你会有更好的前途。”
林春红不答,她紧紧抱住我,又是一阵长吻。
我在她的吻中可以感受到激情,也可以感觉到忧伤,这是恋爱所需要的,患得患失。可是我却感受不到我和林玲在一起的时候默契,也感受不到和孙小曼在一起时候的无所顾忌,似乎总有什么隔膜在我和林春红的中间,就算如今我们亲密的接吻,舌头都缠绕在一起,我仍然觉得隔膜。
似乎她也有这样的感觉,她抱着我轻声说:“很冷,我们走吧!”
我说:“恩,我送你回去。”
她摇摇头,说:“我不回去,今晚,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一怔,她却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对我一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我站起来,却需要拄着拐杖,一边拄着拐扎,一边却靠着一个美女。这个美女一点也不心疼我,不扶着我,却来靠着我,但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我不想走太远,湖南岸就是一个酒店,上次我和费晶丽吃饭就在这。我望着那酒店对林春红说:“那我们就住这里,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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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同意。”
我却说:“你不会后悔吧?”
她轻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我却不知道我该要说什么。我只有一句话不说,拄着拐杖和她进房间。我们都知道要做的是什么,所以并没有那么多话,当她慢慢在我面前脱去所有衣衫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曼妙美好的,她站在那,如同一个祭品。
我不会象一个一样扑上去,因为我行动不便。但我也不喜欢她这样祭品一样的感觉。我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女神。
她没有穿着衣服,却是落落大方,站在我面前一点都不羞涩。她走过来,给我脱衣衫。这感觉总给我一种不真实,缺少一种温馨。女人就算不是羞涩的被动的,就算如孙小曼一样的主动,那也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可面前的林春红,表情平静,动作轻缓,就好像即将进行的并不是一场,而仅仅是一次表演。
是啊,确实是好像是一场表演,就算她脱了衣服,也要时刻都表现自己的美丽。我受不了这样毫无激情的典雅,我拉过她,问她:“你,爱我吗?”
她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忽闪着,说:“我爱你。”
我摇头,放开她,她说我她爱我,可我却一点都感受不到爱。爱是什么?我总认为爱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激情,我爱林玲,所以我可以,为她不顾一切,哪怕是有生命危险。我只在那个激情的年龄觉察到爱,当我成年,到了现在的年龄,我反而觉察不到爱的存在。爱或许仅仅是一个字眼,是一种大家公认的某种形式。她说她爱我,也仅仅是如此吧?
她却凑过来,抱住我说:“张进,我爱你,真的。”说着她吻上我,吻有了些温度,让我有了一些激情感觉。我想,那就爱吧,哪怕仅仅是一种形式,爱总比没有爱好。
我们互相亲吻,热情而冷静。热情的是动作,冷静的是心。我和她在床上翻滚,我笨拙却灵活。笨拙的是我的身体,灵活的是我的技巧。我们的交合痛苦而有周折,当终于融合,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然后抱住我的脖子,喘息着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想告诉她,说我不喜欢这句话。这似乎意味着我是第一个男人,那么以后还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我喜欢女人说你是我唯一的一个男人。这样才意味着我既是开始,也是结束。
我却没有说,因为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美丽的脸蛋。我压迫着这样的美丽,我占有了这样的美丽。我想她今天刚刚还在那么多的粉丝面前受万众瞩目。但现在却被我一人所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