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br/>
我一口气没上来,绝倒在床,心想,我一直以为弱女姐转了性,身上不再有当初的流氓行径,也不再是什么大姐大,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流氓主意,费晶丽是流氓吧?跟弱女姐比起来,看来还是弱了点。
弱女姐咯咯娇笑,扑到床上抱住我亲了个嘴,然后又跳下床,得意大笑两声,然后扬长而去。
我心里又如何不明白?我们生死与共,虽然姐弟,但实同情侣,只是碍于那个称呼罢了。如今她和我冲破阻碍终于在一起,她心愿得尝,又怎么会不得意大笑?
笑吧,笑吧,她如果嫌弃当我的老婆辛苦不要做老婆那就不做,反正最后有人会做。那个倒霉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会是孙小曼?她估计不会。她一直追究男女平等呢!若是她当我老婆,我出去偷吃,她一定会给我戴绿帽子,以实际行动证明男女平等的理论。
那田春花?如果我说要娶她,估计她会高兴吧?
林春红一定是没有可能了,她已经是大明星,和我闹出绯闻来可会是轰动全国地。
苗小燕已经当了人家老婆了,她一定是打着和弱女姐一样的心思,守着自己残疾的老公,不会去偷吃。但却可以偷吃别人家的老公,怎么都是不赔包赚的买卖。
费晶丽呢?这个流氓看不懂。估计也不会想着要嫁给我,我怎么都好像是她的玩物呢!
那么……那么……林玲呢?
那更不可能了。
我不敢再想,弱女姐很疯很疯地闹了半夜,我早就累了,看看外面,似乎天都要亮了,就拉过枕头垫到头下,昏昏睡去。
迷蒙中,似乎有梦。
我掐了自己的身体一下,不疼,然后确定,这果真是梦。
想,莫非那玄妙的梦境又来?已经很久不做这种梦,想想心里似乎还有些期待,这似乎就如同我的第二种人生一般,在梦里我活了一次,在梦外我又活了一次,一个人能有两种不同却又近似的人生,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对比于这世界上的其他人,我竟然幸运如此,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可能真有什么神仙鬼怪之类,否则,为什么我会有这种玄妙的经历?但如果有神仙鬼怪,那也一定会很多,什么玉皇大帝,什么土地公公之类,所以推而广之来看,那有这样玄妙经历的人也不会只有我一个,但为什么我仔细观察了又观察,就只见了我一个人?
而且,这世界茫茫,平平淡淡,那里又有什么神仙了?
可是,如果连神仙都没有,我……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一惊,连忙向那处走去,不是走的,却是飘了过去的,才想起这是在梦里,我能飘。梦里我距离最近的就只有张进,莫非,那傻小子又在感慨什么?
飘过来一看,却见到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办公桌,然后还由一个长木椅子,除此之外屋内都是书柜,摆满了书籍,那些书籍厚厚的样子我看得都有点眼晕,中国字的,外国字的书都有。那张进就拿了一本外国字的书,坐再那长椅子上正看着书思索,刚刚的那声估计就是思考到了某些问题以后的自言自语。
我飘过去,坐到张进的身边,看着对面的自己,然后打了个招呼,说:“喂,你好。”
张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向我这里看了看,目光穿透我的身体,他一笑,站起来,无视我的存在走到了我的身后,在我身后的书柜上又拿出一本书来,坐回原处翻了起来。
我大骂:“张进,你为什么看不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张进不理我,只是继续看书。
我气恼起来,一脚向他踢去,但是脚却从他身上穿过,根本就踢不到。
我知道本就是这个效果,叹了口气,又看张进想,另一个我啊,你就好好研究一下物理把,但愿你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最伟大的物理学家,那样就可以揭开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梦到另一个如此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和我原本的世界有什么区别,如果你能解开这个谜,那就告诉我。
在这个张进的世界里,此时正是上午时分,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如果有一种特殊的摄像机,现在对着我和张进坐着的椅子上照相,那么可以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坐在一张椅子上。这不是双胞胎兄弟,而是同一个人,两个身体。
我迷惑地看着张进,张进看着书,我们的身上都是洒满了阳光,可是,我却感受不到阳光的温度。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悦耳的闹钟声响了起来。对面的张进抬起头来,看看了头上带着的手表。那手表样式很高档,一看就价格不菲,张进这人一定舍不得买这样的好表,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苗小燕买来送他。
张进站起身来,把手中的书放到书柜里。然后走到屋子中那张办公桌旁,在抽屉中拿出一些纸张和书籍,坐在桌子后面,翻看了一会儿,又用笔在上面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