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三个小时了。管怎么走,这个地方却只像是个普通的街道,从街头很快就能走至街尾,就仿佛那天的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般!可是怎么可能?她拿着纸张的手一紧,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眼里闪过坚定。“不管了,哪怕被别人笑她也要试试。”
“我把你们要的东西带过来了,麻烦出来一见。”
“我把你们要的东西带过来了,麻烦出来一见。”
“我把你们要的东西带过来了,麻烦出来一见。”
……………
一遍一遍,寂静的街道上只能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在街道间响着,声音清脆却又带了抹执著。
已经过了多久了,她并不清楚。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效果,她也并不清楚。
可是如果这都没有希望而的话,她还能怎么办?
握着纸张的手指越发握紧,直至像是掐到掌心肉般,有些疼。在眼里堪堪升起绝望之际,她又迅速压下,深呼吸了数口,她又一次开口喊道,
“我把你们要的东西带过来了,麻烦出来一见。”
………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声音渐渐沙哑,就仿若全身力气在慢慢抽干般。喉咙间像是有什么在火烧般,生疼生疼着,她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又一次准备开口。不管怎么样,不到最后一刻她并不想放弃。
天渐渐的越发黑了起来,黑色的天色就像有什么随里会从上空压了下来。原本就昏黄的灯光也不知是电力不足还是怎么的,渐渐的变成灰朦朦光线,照清的惟是她脚前两至三步的距离。
这一次,就在她艰难的又一次喊了一遍后,她的耳边突然听到一声轻叹“哎”,低低的沉沉的,似有似无。
也正是这抹轻叹出声之际,原本就灰朦朦的光线亮了一记,却瞬间黑了下来。她眼前那些房屋,葱郁的树木似乎在瞬间被披上了一层伪装外套,任凭她怎么努力却是看都看不清楚。
就是这样的情景,这次一定是了!
这样的场景,第一次见的时候,贾依儿还是害怕,可是这一次她只感到心头的欣喜无比。
“我把你们要的东西带过来了,麻烦出来一见”
她捧着古龙湛的手越发小心。话语的音量却是尽她最大的努力扯大,可就算这般,那发生的声音又干哑又低沉,哪怕稍远些也恐怕听不清了。
“你往前走二百米,然后右转走一百米,直接进入那正对的房子来见我。“但显然她要见的人却是听见了,在她话语落下后不到一会,那个轻叹的声音终又是开口,话语冷淡。
“好。”她应得好不迟疑,虽然此刻的她并看不清楚前面到底有什么,可是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她还怎么去跟他谈判!
十米,二十米。。二百米。。右转,十米,二十米。。一百米。。就是这里吗?
她顿了顿,照那声音的主人所言房子已经就在身边,可是此刻她所能看到的还只能一片灰朦朦,房子她根本看不到,但既然那人能这样说,那么眼前的肯定是有的。
她深深的呼了口气,直接对着眼前那片灰朦朦走去。“怦”这一次她没走几步,就感觉到身体与硬物碰撞的声音,有点疼,可是更多的是欢喜。
果真如她所想那般!
她嘴角微微勾起,手上利索的对着眼前的硬物摸索,一片平滑后,是一个把手,这应该是门把手
“咔”她握着把手右转后,很爽快的门就被推开了。
咦?推开了?
他对她的刁难只有这么一点?
贾依儿微微一愣,原本她已经做好了一次开不了门的准备。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到这一步,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且比想像中容易不是更好吗?
“踏踏!”这么一想,她不做停留的直接一步一步坚定的往里走去。
这房子与外面很是不同,外面一片灰朦,里面却是光线透亮,明明是晚上,可是此房屋内什么灯也没有点,却依旧透亮,就仿佛里面的空间自成一个世界。
当然这并不是最让她惊奇的地方,最惊奇的还是里面的摆设,清朝的花瓶,明代的屏风…古色古香的桌椅,这一切一切,哪怕一个小小烟灰缸都是古董,没有哪怕一丝现代的东西的痕迹。
她越走越是惊讶,但已经容不得她后退!
十分钟后
那像走不到头的房间终于到了里面,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那双脚架起,懒懒坐在太师椅上满眼都是趣味望向她的男子。她低头,慢慢定住了行走脚步。
那个男子,为什么看上去会如此相像与那前段时间见过的水果男?可是如果是水果男,为什么上次见面的时候,却不与她明说?还是这是那水果男又一种调、戏她的手段?如果真是。。。呵!低头的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笑意很快又退去。
“就是你要与我见面。嗯?”男子发声,嗯的后面故意拖长的尾音丝毫不让人觉得温柔,只有一种淡淡的讽意。
“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们先招惹我的,最初我并没有想过接受这个委托。我现在只是要来完成这个委托。”讽意吗?反正不认识的就算有讽意那又怎样?走出这个大门,谁也不认识谁,可是她虽然是有求于他,但若是太放低自己,估计只会让事情更没有完成的机率。心念一转间,贾依儿却是把各种利害关系全数分析了遍。在开口,她无比平静的说着上述的话。抬头,眼神直视男子,平静无波。一切仿若她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
“哦?还是我们这边先招惹你的?”那男子笑了,笑得愉悦不已,双眼微微眯起,少了水果男第二次见的严肃,反而说不出的轻挑媚人,但眼见这笑意贾依儿只感觉阵阵冷意,她忘了,眼前的男子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或许她说的话还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