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如此真诚地关怀,令她痛苦多日的心感动又感慨,在眼眶中打滚的泪水也终于不争气地滑落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她爱上的那个男人,连他百分之一的好都及不上?
应该放他走的。他说的对,随便的性关系非但宣泄不了什么,到头来更可能伤害自己。
可是,日子过得好烦,心中更是酸苦,她好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做出更加荒唐失控的事来!
大白天的,她都能从街上随便拉一个陌生人上床了,他日会不会干脆寻了一把刀或枪或什么的,冲动地跑去找那个烂人算帐?
啊,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和痛苦太满,再不做些什么,她真的会疯掉!
“我不管,你答应过的,就不许黄牛。”
与其忍抑到那种可怕境地,不如现在就宣泄个彻底。
冰凉的手搭住暖和的宽肩,濡湿的眼睫扬了扬,她慌不择路地盯住浓眉紧敛的年轻脸庞,紧绷的声音喃喃道;“我不管……不管……”
低语歇止,她倾身堕落地、狠狠地吻住他。
纪新远的身体从来不曾这样沸腾过!
她的泪牵动他的心,她的唇引动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她绝望的低语更激发了未曾在他身上出现过的保护欲。
他一再忍耐一再压抑,希望她不要意气用事,希望她不要太过冲动,她却一直逼他,一直向他展露那娇弱的一面;看她这样,他除了身体之外,连心也摆荡动摇。
“我必须知道你的名字。”拥住她,纪新远认真地要求。
“没必要。”莫芸轩偏脸看向旁边,不想告诉他。
“我不跟陌生人做爱。”巨掌扫住倔强的小女人下巴,这她看向他,而后徐缓地宣告。
(bsp;“谁要理……”原本不想说,但蓝瞳中的坚持太强烈,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莫芸轩。”哼,看在他即将被她蹂躏的份上,勉强告诉他好了。
听见答案,他微微一笑,礼尚往来地回道:“我叫纪新远。我的家人都叫我sherwin。”
她妈妈则唤她小轩。等等,她干嘛差一点就呆呆的脱口回应他?还有,他的家人怎么叫他,干她什么事?想问他为什么这样啰嗦又觉得没必要,莫芸轩只能斜睨他一记,然后凶他,“你到底要不要做——”
不耐的恶语,被他的唇封住。
开始认真了!
同样的人,同样温软的唇,可他亲吻的节奏变得完全不一样,不能说粗鲁,但他的吻就是好深好重好有侵略性。
“唔!”在吻够她的唇时,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嘴。
好热。
若说捧住她脸庞的大手温度过高,他舌头的温度则又更胜一筹。
热情的、探险似的舌,尽情在她嘴里舔弄翻搅,像一名好奇的生手,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每寸肌肤都要品尝。
她感受到他有力的舌性感地滑过她的牙龈,感受到他颤抖的舌尖试探地碰触她的舌头,感受到他的吐纳急促又沉重……
他没有技巧、太过热情又太过直接的吻,奇异地取悦了她。
嘤咛一声,她伸出双手环住他强壮的颈背。
“你好甜。”
硿制不住出柙的热情,他缠住香舌,诱引她进入他的嘴中。
真的好甜美。单单和她柔软的香舌嬉戏已满足不了他,热情的嘴唇渴望地衔住她的柔软,猛然吸了起来。
太激烈了!她几乎喘不过气。
杏眸微掀,想叫他慢一点,却在看见他沉醉的表情时,打消了念头。
她喜欢他眼中只有她一人的神态,喜欢他专注沉迷的模样:他那样热情地吻她,仿佛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情人,令她感动又快乐。
于是,她将他揽得更紧,将舌头伸向他,全然配合他的热情。
她的迎合激发他更浓重的欲望。
嘴巴迷恋地吸吮甜美香舌,右掌向下滑往她挺俏的臀,他捧住她,隔着薄软浴巾,硬挺的男性本能地往她赤裸的腿窝顶弄起来……好美……天啊,怎会这样美好!
她腿间的柔软好像有股磁力强烈吸引着他,怒张的男性严重失控,他粗鲁地冲撞她温润的核心,每一下撞击都好美妙,每一次摩擦都好欢畅,捧住雪臀的那只手本能地施加更多力气,将她更压近他的身体,以便他进犯得更深、更多。
长指捏住嫩软的臀,劲腰不断地躁进摆动,所有的常识都告诉他,这样的节奏不够体贴女性,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出柙的欲望。
“我忍不住。”歉然看她一眼,声音似喉咙裹了沙一般显得低哑而混浊,话语未落,强壮的窄臀猛然使力,疯狂地在她柔美的腿窝间撞击进袭。
她的感官在瞬间觉醒。
隔着薄软的浴巾,他又硬又热的男性放肆地顶弄着她脆弱的花办,他的撞击又深又重,即使隔了一层屏障,仍在她的腿心间燃起一道火焰。
好热。被他炽铁般勃发欲望摩擦过的地方,像火一般燃烧起来,她感觉到柔软核心逐渐湿润,两片办肉也变得肿胀不堪。
噢,怎么回事?他尚来进入她体内,她的反应就这样激烈,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敏感了?
莫芸轩无助地凝望着他,对自己敏感的反应感到羞耻,又矛盾地想起这样狂野放荡的反应不正达到她想堕落的目的?思及此,原本有些退缩的娇躯昂然一挺,毅然投入他温暖结实的怀抱中。
放开矜持,不再压抑感受,不再忍住呻吟,她紧紧攀住他的身体,娇啼婉转,全然相迎。
她身上的浴袍,早在他粗暴的进袭动作中松开,当她挺身贴住他,半裸的姣美酥胸也直接抵住他光洁精壮的胸膛。